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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

作者:满久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万

第432章 公主闹大雁,郎君被怀疑

书名: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 作者:满久 字数:2317 更新时间:2025-01-21 02:04:13

沈铄突然见到燕琼,坐立不安地在矮榻上蹭来蹭去,六神无主地看向太子殿下。

“昭阳殿下,您,您听错了,我二兄已经离世,怎么会跟漠北有什么关系呢......”

沈铄只以为燕琼不知道沈铮未死,毕竟早前昭阳公主因沈二郎的死悲痛欲绝的消息可是传遍了安京的。

燕琼皱着眉毛,气呼呼地跑到他身边,怒目瞪视他,“我可不聋,你说的危机重重,我一个字都没听漏!”

“阿兄!”

燕琼见问沈铄问不出所以然来,转头又瞪向燕瑁。

还不等燕瑁说话呢,她十分霸道地冲到燕瑁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信简,她这动作把沈铄可吓了一大跳。

信简里内容极简短——[定安京,寻太子,漠北乱,戎狄危,别纠葛。]

就这十五个字把燕琼的心都看得揪了起来。

“阿兄,观音哥哥肯定很危险,怎么办啊!”

燕琼捏着信简,脸上苦得能滴出黄莲水,大大的眼睛看着燕瑁。

燕瑁和原毓对视一眼,只安抚燕琼,“阿琼,漠北在与戎狄打仗,如何会不危险呢,铮郎他有自己的计较,若我们插手,会影响他。”

燕琼不依,“可我只知道观音哥哥有危险!报仇哪里有他自己的命重要!”

她丢下一句“我去找阿耶去。”就跑出了东宫。

原毓有些忧心燕琼闯祸,想起身跟上她,却被燕瑁拉住了手。

燕瑁对着原毓摇头,“阿琼去阿耶那儿不会有事,表兄难得来一次东宫,我们二人要好好招待。”

沈铄是原毓的表兄,燕瑁表示跟原毓的亲近也随着原毓喊沈铄。

沈铄还未被太子这样亲近过,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殿下,我二兄未死的事,知道的人多吗?”

燕瑁眉心跳动,根据沈铮传回的信中那只言片语,怕是知道的人不算少了。

不过他并不多说,毕竟就算沈家二房与侯府分了家,可沈铄也是沈家人,知道沈铮要找沈勃报仇,多多少少心里会有芥蒂,恐会影响沈铮的计划。

“表兄,你便按铮郎信中所说,在安京好好守着,好好读书准备后年考举。”

沈铄听到读书、考举两个字头都要大了,寻了个借口溜出了东宫。

原毓睨了一眼燕瑁,“殿下,表兄都被你说得吓跑了。”

燕瑁刮刮原毓的鼻子,调笑地说:“不把表兄吓跑,我们怎么独处啊?”

原毓渐渐红了脸。

燕瑁搂着原毓,心中自有温情,只是思绪也飘得有些远,以他对沈铮的了解,他信简中的那些话,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且他传回的信比寻常的信简要厚很多。

他还来不及多想呢,廊下就传来了平公公的声音。

“哎哟,奴的殿下,您慢着些跑,这一脸气呼呼的,谁惹您啦?”

接着就是燕琼指挥着人解大雁笼子的铁制碰撞声,还有大雁挥动翅膀的扑哧声。

“还能有谁!还不是阿耶!说我要是敢去漠北就打断我的腿!”

燕琼娇怒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哼!不去就不去!观音哥哥最听我的话,我多寄几次信过去,他自然就会回了!”

慢慢的,人声远去,燕瑁和原毓两人同时轻笑出声。

看来阿琼是去阿耶跟前闹着要去漠北,只是被阿耶拒了,这又回来任性。

两人都随她开心,也不使人出去阻止,毕竟燕瑁和原毓都很心疼燕琼。

疼谢雅离世后,她的懂事,疼沈铮离开后,她的孤独。

燕琼还真叫那只翅膀上羽毛还有几片秃的大雁往漠北传信,只是天寒,大雁并不能很快。

安京这头跟大雁“过不去”,漠北那边就是跟大隼鸟“过不去”。

沈勃在那只隼带了空白字条飞走后,就派了人沿路都守着。

这日,他派的人中回了一人来营地回报。

“你说什么?并无一人出现?”

跪在地上的人抱拳回复:“回侯爷,正是这样,只是……”

沈勃问他:“只是什么?”

“只是隼半途变了轨迹,朝回飞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又绕了回来继续飞。”

一边的沈勇听了,只觉不好,“你们是死的吗!明知不对,为何不早些回来禀告!”

沈勃也暗道不好,隼定了方向怎么会变,除非有另外的人召唤,而这人就在营里。

他没精力跟这人计较,反而连声对沈勇说:“你将杨将军和胡校尉、还有蓝校尉都喊进来,将唤隼那日营地里所有人的一言一行全部叫他们复述给我。”

一时之间,杨将军、胡校尉还有蓝校尉都来了主帐里,见沈勃表情严肃,丝毫不敢隐瞒任何。

胡校尉跪在地上回话时,低垂着的眼瞥向自己身边的蓝校尉,心思一转。

蓝图他儿子多,小儿子如今又跟着三郎君,比他自己儿子得得青眼多得多,他自是不服,昨日蓝陵在冻河鬼鬼祟祟,定有蹊跷。

“回侯爷,属下昨日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沈勃啧了一声,这个胡庸,卖什么关子!

“讲!”

胡校尉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了眼蓝校尉,蓝校尉当然看不懂他眼里的意味,可接下来胡校尉的话,就能让他听懂。

“禀告侯爷,昨日兵将们对练完都去了冻河寒泳,寒泳后,蓝陵并未一同归营,过了两刻钟属下才在营地见到了他,这个时间与侯爷您问的奸细出没的时间完全一致。”

蓝校尉听他这样说可不干,挺起上身就为自己儿子辩护:“胡庸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儿子?我儿子生在阳城、长在阳城,绝对不可能是要害侯府的奸细!”

他说完又面向沈勃,很是陈恳地说:“侯爷您是知道的,要说我这个小儿子一向性子鲁莽,做事瞻前不顾后,不怎么合群,喜欢独来独往,可绝对不可能想着祸害侯府、祸害军营啊!”

“我们蓝家从我祖辈就是跟随侯府的从属,每一代的教养都是忠心不移,我蓝图恳请侯爷清查,看看我们蓝家是不是某些人嘴里的奸细!”

“你!”胡校尉听蓝校尉冷讽他,指着蓝图要说话,却被沈勃打断。

“好了!”

沈勃沉着面容,眼里蕴涵着风暴,他只朝自己的几个亲卫挥手,简短地说了句:“去吧。”

“结果如何,本侯自会断定,你们就先留在这儿吧。”

他说完站起身,带着沈勇出了主帐,而主帐周围都围着值守的兵,这是要把自己的心腹几人禁锢在主帐里,他的亲卫再暗中在营帐中搜查。

毕竟这时的小兵小将们都在沈锋的带领下,去了后山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