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别脏了我的轮回路
作者:素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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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三分野,七分疯!
“薄慕洲,把你手拿开!”
唐婳面红耳赤,慌忙就想与他保持距离。
他手已经开始活动。
开始的时候,唐婳真的特别排斥与他有身体接触。
但,她发现,他的手法,真的很不错。
本来她小腿木涨涨的,特别难受,被他按了几下后,她小腿轻快了不少。
就他这手法,都可以去开按摩店了!
就当是她今晚找了位按摩小哥!
这么想着,唐婳心中坦然了不少,也不再抗拒,而是半趴在沙发上,让自己完全放松。
唐婳本来就困了,在这种舒服又惬意的环境下,越发容易犯困。
很快,她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只是觉得他还在旁边,她就这么睡着,不太合适,她还是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唐婳,你和大哥真的把小宴、小川教的特别好。”
“你把糖糖教的也特别好。”
唐婳是很嫌弃薄慕洲,但他对糖糖的好,的确没有可以挑剔之处。
“糖糖……她特别懂事。”
薄慕洲陷入回忆中,眸色又柔和了好几分。
“我刚见到糖糖的时候,她才一岁半,特别小的一个小团子。干干的,瘦瘦的,但特别特别可爱。”
“害惨了你和大哥,我特别后悔。我觉得我这样的人,应该在监狱中,了此残生。”
“我去警察局自首,却也只坐了两年牢。”
“两年前,我出狱,去了你和大哥坠海的地方。我是在那里遇到的糖糖。”
“糖糖,就像是我的救赎,让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
“没想到这么巧,糖糖竟是我的亲骨肉。唐婳,谢谢你,我把你害得那么惨,你还愿意,生下糖糖他们。”
唐婳睫毛轻轻颤动。
她没想到薄慕洲竟是在海边断崖处遇到的糖糖。
一个一岁半的小娃娃, 跌跌撞撞走在海边断崖边上,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薄慕洲说,糖糖是他的救赎,其实,他也救了糖糖的命。
唐婳有些后怕,也有些庆幸糖糖能在海边遇到薄慕洲。
不过,薄慕洲方才对她的感谢,她并不接受。
她侧过脸,极淡地扫了他一眼,“我生下小宴他们,不是为你,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嗯。”
薄慕洲知道,她是想跟他撇清关系。
沉默了许久,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唐婳,在国外那几年,你过得怎么样?你和大哥,是后来遇到的,最开始你自己照顾小宴、小川,是不是特别辛苦?”
很辛苦。
无依无靠,什么都得靠自己。
就连生产的时候,也是她自己去的那家小医院。
那家医院的医生,见她在那边无亲无故,才敢偷走她的女儿!
她身体不好,生产的时候,特别难捱。
小宴、小川是早产儿,一出生便住进了保温箱。
她当时手上没多少钱,他们在保温箱住的那半个月,就花掉了她所有的积蓄。
所以,她没钱请保姆,出院后,只能是自己照顾孩子。
她都没能好好坐月子。
刚出月子,她就开始直播、做发簪,后来,赚了些钱,请了保姆,生活才慢慢好起来。
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跟薄慕洲说。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都过去了。”
薄慕洲已经知道,她是后来才跟陈清河重逢,纵然她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依旧能想象出,她一个人在异乡带着两个孩子有多辛苦。
他眼眶止不住有些湿,“对不起。”
“都过去了。”
见唐婳半垂下了眼睑,薄慕洲知道,她是不想再回忆那段艰难而又疼痛的时光。
他识趣地转移话题,“刚才我给小川、小宴讲我们小时候的事,他们都很好奇,槐花饼是什么味道。”
“唐婳,明晚我给你们烙槐花饼好不好?”
不好!
只是想到小宴、小川也想吃,她不该剥夺他们享受父爱的权利,她还是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少加点儿盐,晚上吃咸了我会老想喝水。”
见她同意了,薄慕洲欢喜得眸中都溢出了星光。
“他们也没吃过桃花糕。明晚我也给你们做桃花糕。”
想到陈奶奶做的桃花糕的味道,唐婳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薄慕洲厨艺那么好,他做的桃花糕,肯定不会比陈奶奶做的味道差,她现在就有些馋了。
不想被薄慕洲看到她吞口水的样子,她悄悄将脸转到了另一侧。
“唐婳,前段时间,我回青杏村,发现我们住过的小屋屋顶坏了,我让人把屋顶修好了。屋前的槐树,树干变粗了很多,等有时间,我想带小宴、小川、糖糖他们一起回去看看。”
“如果你能抽出时间,也过去,好不好?”
“到时候再看吧,我不一定有时间。”唐婳傲娇地抬了下下巴。
其实她也想回去看看了,就是她不想直接答应薄慕洲。
听了她这话,薄慕洲眸光却是止不住更亮了一些。
她能说这话,其实就代表,她有可能会跟他们一起过去。
她小腿上的肉,已经没那么僵了,但薄慕洲的动作,依旧认真。
他垂眸,正想握住她的另一条腿,就注意到了她此时的模样。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
晚上睡觉,她上身里面肯定不会再穿衣服,从他的方向,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身体起伏的美好弧度。
细白的小腿,莹润得仿佛要发光。
面料丝滑的睡裙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她这么半趴在沙发上,如同慵懒又勾魂的妖精。
睡裙上的两条带子,比筷子还细,他都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扯,便能将这带子扯坏!
想,狠狠地将她的裙摆推到她腰间,咬坏她身上的每一寸甜美!
可他不能唐突她。
薄慕洲闭上眼睛,一遍遍念清心咒,告诉自己,要清心寡欲。
但他左手腕上戴着佛珠,却永远都不是无情无欲的佛子。
纵然他已经使出了毕生的定力,他那落在她身上的手,还是渐渐失控!
唐婳难得敞开心扉跟薄慕洲聊了会儿天,客厅中的气氛,颇为和谐。
唐婳正在想,如果他们能一直这么和谐地相处下去,他经常过来看小宴、小川,她应该不会排斥,就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些凉。
紧接着,又有些热。
昏昏欲睡的她,懒洋洋地撑开眼皮,视线往下,就注意到,原本他那该落在她小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上。
她的裙摆,更是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
暧昧丛生,他如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