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别脏了我的轮回路
作者:素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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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薄少热烈吻她!
薄慕洲俊脸直接青了。
今晚这是第二次了!
他不信下个床,还会有人平地摔!
显然,她是故意的!
说什么瞧不上他薄慕洲,实际上,她就是不自量力想上位!
真特么恶心!
薄慕洲最厌恶这种自取其辱的女人,他下意识想狠狠将她甩开。
可,她倒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手刚好落在了她细腰上。
一股子无法忽视的电流,顺着他掌心蔓开,转瞬就传遍了他全身。
令他的心脏都止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整天戴着面具,那张脸定丑得没法见人!
但,她的腰却特别特别细,身上,更是软得要命。
她身上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甜香,那味道,和唐婳身上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
白炽灯温柔,薄慕洲下意识垂眸,就对上了她那双潋滟又灵动的狐狸眼。
他仿佛穿越四年的时光,又看到了那个窝在他怀中,俏生生地喊他哥哥的小姑娘。
他的呼吸,止不住变得粗重,他的声音,也一下子哑得要命。
唐婳当然不想跟他亲密相贴,稳住身子后,她连忙就想与他保持距离。
“唐婳,我好想你……”
他的大手,忽而死死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只狗认出她来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唇上一烫,他的薄唇,竟是紧紧地贴到了她唇上。
“放……”开我。
他的吻越来越炙烈,直接将她后面的话吞下。
唐婳艰难地张开嘴,依旧想抗议。
可她这么张嘴,却方便了他进一步疯癫。
她抬脚,狠狠踩他。
他却仿佛饿了千千万万年的狼,更凶、更疯,分毫没有想放开她的意思。
“薄先生,请自重!”
身体,被他狠狠按在一旁的沙发上,唐婳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如魔附体,身体滚烫,仿佛一团炙热的火焰,要将她焚烧成灰。
“唐婳,我每天,都在想你……”
“每天都想……日思夜想……”
薄慕洲的声音中,渐渐染上了哽咽,带着近乎无助的绝望,更狠地吻她。
唐婳气得狠狠地咬他。
快速蔓开的腥甜,却是把他刺激得更狠,他的唇一寸寸下移,几乎要将她生生咬碎。
“薄先生,请你放开我!”
唐婳想直接给他一巴掌,他却是直接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头顶。
他的吻还在下移。
他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将她的裙摆推起。
“薄先生,我不是唐婳!”
身下传来的凉意,以及他大手忽而落下带来的滚烫,让唐婳身心抗拒到了极致。
“你口口声声说你在意唐婳,你现在随便在别的女人身上发疯,你这算什么?”
她不是唐婳!
听了她这粗哑的声音,薄慕洲猛然惊醒。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开,随即快速后退了好几步,如同躲避什么恶心的病毒一般,与她保持了一大段的距离。
他也看清楚了眼前的风景。
她虚软地躺在沙发上。
她的外套,落在了她的脚边,她里面衣服一侧的肩带,已经被扯落。
心口大片的莹白,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心口剧烈起伏晃动,活色生香。
她的裙摆,更是被他推到了腰间。
两条腿又直又细,白到发光,明晃晃写着勾人。
那截若隐若现的细腰,更是让人几乎无法做人。
薄慕洲拧着眉低咒了一声。
这些年, 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乏身材好的,也有肤白胜雪的,可他分毫没有兴致。
可此时,看着面前玲珑有致的身体,他呼吸都都变得滚烫。
而他这样,对不起唐婳,对不住他的妻。
他强迫自己别过脸,眸色渐渐变得森冷、严寒。
“呵!装出一副清高不可亵渎的模样,却一次次向我投怀送抱,有意思?”
不等唐婳开口,他又极致冷漠地嫌弃她,“以后离我远点儿!别出现在我两米之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唐婳气得直喘粗气。
她快速整理好衣服,反唇相讥。
“薄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莫名其妙吻住我,还扯开了我的衣服!”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非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你这脸皮,是地皮做的吧?”
薄慕洲面色越发黑沉可怖。
她这话说的倒没错。
他今晚,的确在她身上失控了。
可就是因为他失控,他更无法原谅他自己,也越发厌恶主动扑到他怀中的她!
他也讥诮地勾了下唇,“若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我会吻你、碰你?”
“平地假摔往我身上扑,还非要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亵渎的模样,你这副欲擒故纵的模样,让我反胃至极!”
唐婳被薄慕洲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气得脑壳疼。
她又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皮笑肉不笑迎击,“薄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今晚我两次摔倒,都非故意!”
“我刚才会摔倒,只是因为我腿脚不舒服。”
薄慕洲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丑女人的死活,但听到她说腿脚不舒服,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她腿上看了一眼。
她的左脚踝,红肿得过分。
难不成,刚刚她真不是故意投怀送抱,而是因为脚踝不舒服,才会摔倒?
唐婳离开的这四年,他活得仿佛一个死人,一颗心波澜不起。
可遇到这个丑女人之后,他心脏又变得奇怪又矛盾。
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厌恶她。
她不是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心里也不舒服。
唐婳带着明显讥诮的声音还在继续,“薄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清新脱俗之人!”
“自恋到清新脱俗!”
“谁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傍上你?你还真以为你是人民币,是个人就喜欢你?”
“你想多了!我就算是想向一只狗、向一只猪投怀送抱,都不可能对薄先生你图谋不轨!”
薄慕洲心脏更不舒服了。
不过他还是沉声说道,“没有最好!把衣服整理好,滚!”
薄慕洲越看唐婳左脚踝上的红肿,他越是觉得刺眼。
他怕他会忍不住帮她上药,或者做些别的什么,摔下这话,他就携带着一身冷气疾步离开了糖糖的房间。
唐婳腿脚依旧麻得厉害,她又坐在沙发上缓和了一小会儿,身体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整理好自己后,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又回到了床边。
薄慕洲终于滚蛋了,她刚好可以趁机取几根糖糖的头发!
“疼……”
唐婳拔了一根糖糖的头发,睡梦中的糖糖,瞬间拧紧了眉头,带着哭腔喊疼。
唐婳心疼得要命。
她舍不得让糖糖疼,可她也得做亲子鉴定。
她轻柔地拍了下糖糖的背脊,“妈妈在……妈妈给糖糖唱歌……”
唐婳唱着歌哄她,接下来取她头发的时候,她倒是没再喊疼。
快速将取好的头发放在她提前准备好的密封袋里面,唐婳眷恋地碰了下糖糖的小脸,连忙转身离开。
唐婳以为取完糖糖头发后,她能轻轻松松离开,谁知,在一楼客厅,她竟是碰到了薄慕洲的未婚妻。
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