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别脏了我的轮回路
作者:素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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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强制惩罚!
死,废……
林屹吓得舌头都开始打结。
他哆嗦着身子后退,“废……废是什么意思?”
薄慕洲高贵冷艳地扫了眼他的薄弱处。
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这是要断了他林屹的根,让他做太监!
他不过就是想玩死唐婳这个贱人,薄慕洲凭什么这么折磨他?
林屹不服!
可心中的愤懑,他不敢说!
他也不敢去报复薄慕洲,他只会更恨唐婳,发誓让她付出代价!
“还不动手?怎么,手也废了?”
林屹迟迟没把刀子扎进去,薄慕洲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习惯性地碰了下自己的左手腕,却骤然意识到,佛珠已经断裂了。
他心中的躁意越发厉害,“行,我替你动手!”
“不!”
林屹吓得额上汗珠直冒。
他心里清楚,他若是自己动手,找位厉害点儿的专家,他那里或许还能稍微挽救一下。
可若是薄慕洲动手,他真的就彻底废了!
而他尚且完好的右手,肯定也得被他折断!
“三!”
“二!”
薄慕洲倒计时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刺着林屹的耳膜。
他依旧不想往他那里扎一刀,可,倒计时只剩下了一个数!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磨了下牙,还是颤着手,往自己那里扎去。
“啊!”
林屹扎得很轻,可那里真的是太脆弱了,还是疼得他满地打滚。
“不够!”
薄慕洲微微蹙起了眉头,显然,他是嫌弃林屹用的力气太小。
林屹真的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
可,他若是不多用些力气,薄慕洲一直不满意,他只会受更多的折磨、更多的疼!
他只能咬着牙,再一次攥紧了那把折叠刀,狠狠地往自己那里扎去。
林屹惨叫得嗓子都破了音。
他的裤子,很快就被混杂着臭味的血红染透,他疼得瑟缩在墙角,不停地翻滚,可那种疼痛依旧是有增无减。
这一次林屹对自己下手够狠,薄慕洲总算是满意又冷酷地勾了下唇角。
孟川已经把散落的佛珠捡起来重新穿好。
薄慕洲接过那一串佛珠,慢悠悠捻着,“说!你是怎么废的?”
林屹是疼得要命,可他不是聋子,他还是听到了薄慕洲的声音。
他想破口大骂。
蠢货,我当然是被你逼得自宫的!
只是,他没胆跟薄慕洲发火!
他正不知所措,他忽而想到了上次包厢中发生的一切。
他灵机一动,连忙谄媚地开口,“我……我会废,是因为我自己犯蠢,不小心玩刀子玩脱了!”
“嗯。”
薄慕洲对他这个回答还算是满意,“你的确够蠢!滚!”
林屹现在疼得滚都滚不动。
可他太怕继续在这包厢待下去,会被虐得更惨了,他还是坚强地忍着身上的剧痛,扶着墙、弯着腰,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包厢。
“林少,你这怎么回事?裤子上怎么这么多血?”
“是啊,林少你这可伤得不轻!怎么弄的?”
包厢大门没立马关死,唐婳隐约能听到外面的顾客关心林屹的声音。
如果林屹说是薄慕洲做的,纵然他权势滔天,也会或多或少有些麻烦。
想到这里,唐婳忍不住抬脸看了他一眼。
其实,她挺希望薄慕洲遇到些麻烦的。
薄慕洲只是薄冷地挑着眼皮,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
果真,下一秒她听到了林屹那带着明显颤意的声音,“想跟那个贱人玩点儿情趣,没想到玩刀子不小心玩脱了,就……”
“疼死老子了!快!快打急救电话,送我去医院!”
唐婳失望地垂下了眼睑。
好像,偌大的帝都,根本就没有人敢跟薄慕洲作对。
她真能逃脱这只恶魔的掌控?
人活着,得心怀希望,哪怕前路遍布刀剑与荆棘,她也得固执地往前!
“真脏!”
唐婳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她只觉得左肩狠狠一疼,竟是薄慕洲捏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左肩。
唐婳用力咬着唇不说话。
因为她清楚,这个疯子最是喜怒无常,她越跟他顶嘴,他越疯。
现在包厢里面有不少人,她并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薄慕洲的大手缓缓上移,最终狠戾又轻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听说是你主动提出,来这包厢,要扒了衣服给那个蠢货跳舞?”
“我没有!”
她提出单独跟他来包厢,只是权宜之计,她并没有想真的给林屹跳那种舞!
薄慕洲却完全不听她的解释,他手上力道寸寸加重,“既然那么喜欢给男人跳那种舞,今晚,我让你跳个够!”
包厢里面暖气开得很足。
唐婳依旧有一种被扔在了冰天雪地中的感觉,遍体生寒。
她已经努力忍着脾气,没跟他顶嘴,没想到他还是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那种舞!
她的外套,遮在碎裂的裙摆上,她只能用手护住冰冷的心口,“薄慕洲,我不会跳那种舞!我……”
“扒了!跳!”
薄慕洲大手又开始下移,似乎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碎!
他现在,满心嗜血与狂怒。
一想到他踹开包厢大门看到的那一幕,他便恨不能将这个肮脏的女人挫骨扬灰!
林屹埋在她身上,她欲拒还迎!
她怎么就那么廉价、下贱!
他忍不住想更狠地羞辱她、折磨她,可这包厢里面的味道,太过刺鼻。
方才林屹尿了,混杂着血腥气,着实难闻。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不想他的手下,看到她的身体!
“我说了我不会跳那种舞!薄慕洲,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能不能把我当人看?”
“罪人也配当人?”
薄慕洲残忍地踩踏着唐婳的心,“罪人狗都不如!罪人只配被人踩在脏污中,践踏!”
唐婳恨得身体一下下颤抖。
她以为,她继续固执地不自己扒下衣服,他会直接上前把她给扒了,让她的狼狈,彻底展露在人前,再无所遁形。
谁知,下一秒,他的大手,竟是落在了她腰间。
还快速穿过,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被他折磨的这两年多,他是头一回用这样的姿势抱她。
可他们这不算短的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并不是头一次用这样的姿势抱她。
小时候,她照顾他的那一个月,有一次,她被大伯母打伤了,她倒在泥泞中,怎么都爬不起来。
是他找到了她,手穿过她双膝,小心地把她抱了起来。
从泥坑到他们栖居的那处旧屋的路不算长,那个晚上,她却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当时他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可小慕洲真的好温暖好温暖。
温暖到,她想念着他一辈子。
曾经的小慕洲,愿意给她天底下最珍贵的温暖。
可现在的薄慕洲,用同样的姿势抱着她,却只会赠她满身风霜。
唐婳太过沉浸在过往的美好记忆中,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被他摔在了清园的主卧。
他暴躁地拽了下领带,高高在上命令,“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