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别脏了我的轮回路
作者:素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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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薄少为唐婳送葬!
什么?
唐婳完全不知道这只恶魔在说什么鬼话。
她都快要冻死了,哪里有什么闲情逸致勾他!
只是,身上太冷,连带着大脑都有些僵化,她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为自己辩解,他的唇就已经带着摧毁一切的狠,强势压了下来。
“别……”碰我!
她的呼吸,已经彻底被他侵占。
与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唐婳心中是欢喜的。
因为他是她惦记了一个青春的少年。
可在见识过他的疯癫与狠辣之后,她只想逃离他的掌控,她也开始厌恶他的碰触!
尤其是这种相濡以沫的亲密!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狠,唐婳心中的恨意与屈辱越发浓烈。
她知道,他捏着她的软肋,她不该忤逆他。
但被他钳制着身体、凶残地掠夺呼吸的感觉,真的是太让她崩溃了,她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尖锐的痛意,让陷入癫狂的薄慕洲刹那清醒。
想到他竟然又失控地吻了这个罪人,他面色前所未有黑沉。
可她的身上,无一处不软。
纵然他用尽了毕生的定力,他依旧无法放开她。
甚至,哪怕知道失控是错,看着她那颤巍巍的红唇,他依旧有一种想狠狠咬下的冲动!
不过,他的自制力向来强大,死死地掐了她的细腰一把,他还是猛地侧过脸,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唔……”
唐婳止不住痛呼出声。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咬她的脖子,可这种被野兽啮咬的感觉,还是让她心脏一瞬间被恐惧的潮水席卷。
她真怀疑他上辈子是狼,或者吸血鬼,他两年前咬在她脖子上的伤口,现在还有一块小小的浅疤。
而此时,那处浅疤上,定然又渗出了血。
如他掐在她腰上的大手一般,他牙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狠。
疼到让她的瞳孔克制不住涣散,疼到她身体虚软,几乎化成了一滩烂泥。
尝到了血液的腥甜,薄慕洲才猩红着一双眸离开了她的脖子。
她喘得太狠,心口起伏得格外剧烈。
他一垂眸,入目的又是让他喉头发干的活色生香。
可他,不会再被一个肮脏的罪人迷惑!
他弯腰,矜冷地捡起被他踩在脚下的衣服,狠狠砸在她身上。
“离我远点儿!脏!”
唐婳气得小腮帮子一下子鼓起。
她比谁都想远离他,方才也是他忽然在她身上发疯,他凭什么一遍遍嫌弃她脏?!
唐婳知道,她若跟他顶嘴,今天肯定又得没完没了,她识趣地将脸别向一旁,就快速将衣服套到了自己身上。
两人一路再无话。
下车的时候,唐婳左脚一僵,她差点儿直接趴在地上。
她僵在原地缓和了好一会儿,她左脚才渐渐恢复了知觉。
她知道,是JS扩散了。
这一次,她缓和一下,左脚能恢复知觉,可下一次呢?
她左脚彻底失去知觉后,又会是哪里失去知觉?
想到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什么都做不了的活死人,唐婳心脏冷得仿佛刺进了一根冰锥。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嗑瓜子的顾辞树。
想到今天上午,她重伤了薄慕洲和顾辞树的宝贝程湘湘,她身上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尤其是当她看到,一旁的楼梯口,站着好几位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她的头皮麻得更是几乎要炸开。
看到她,顾辞树扔掉手中的瓜子,就坏笑着抬起了脸。
“唐婳,那般恶毒地殴打湘湘,你还敢回来!”
他抿了口水,又看着薄慕洲说道,“表哥,湘湘今天又自杀了,差点儿没救回来。”
“她被这个贱人殴打到重伤昏迷,她昏睡的时候,又梦到了两年前她被糟蹋、折磨的那一幕,她再一次割腕自杀。”
“程家人过来,我才知道,湘湘有特别严重的抑郁症。”
薄慕洲没说话。
程湘湘挨打的事,他知道。
但他清楚,在清园,唐婳没胆主动挑衅程湘湘,只怕是程湘湘又做了什么事,刺激到了她。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让程湘湘受了疼,他也饶不了她!
一辈子那么长,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顾辞树那清朗又邪恶的声音还在继续,“湘湘会得抑郁症,也是因为两年前这个罪人对她的迫害!”
“她毁了湘湘的一辈子,表哥,我们也得让她加倍品尝湘湘那日的疼痛与绝望!”
“她不是喜欢让小混混侮辱别人?今天,我也送她一群流浪汉,让她好好享受!”
唐婳身上冷得越发厉害。
她僵着身子后退,可她心里清楚,不管她多想逃离这一切,若这两只恶魔想毁了她,她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山!
尤其是对上那几个流浪汉眸中带着色气的幽光,她胃里都克制不住翻涌。
不同于唐婳的绝望,那几个流浪汉此时激动得要命。
他们是收了顾辞树的钱的。
他们也知道,来这边是教训一个不检点的坏女人。
他们以为,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一个老丑恶心的女人,他们怎么都不敢想,等待他们的,会是唐婳这般的绝色妖媚!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流浪汉馋得哈喇子都淌了出来。
他眯起三角眼,兴奋地搓了下手,“顾少,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上了?”
“您不是想折磨她?她长得这么骚,我觉得我一个人就能教训她一晚上。我们几个兄弟一起,肯定能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一个星期……”
顾辞树坏坏地舔了下唇,“便宜她了!行,这一个星期,她是你们的了!别弄脏了这里的地板!一个星期后,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
顾辞树这意思,显然是想让他们把她带出去,往死里折磨。
被薄慕洲的冷眸盯着,他们也有些放不开,他们乐得去外面。
他们已经急不可耐,收到顾辞树的眼神,他们就争相扑上去,把唐婳往客厅外面拖。
“滚开!别碰我!”
又脏又黑的手抓在她身上,唐婳更是止不住干呕。
她发疯一般想要逃离这一切,可她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五六个男人的对手。
很快,她就被强行拖到了客厅外面。
顾辞树悠然地欣赏着她的痛苦与挣扎,笑得满脸的烂漫。
薄慕洲则是冷漠地捻着佛珠,似在为她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