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大佬的恶毒丑妻
作者:宇的满 | 分类:古言 | 字数:5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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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大闹喜宴
白若浅拿着房契,出现在婚宴现场,嘴角挂着笑。
白老太见到白若浅,势要冲上去撕她,但是被白耀祖摁住了。
白若浅径直走向沈寡妇,把装房契的盒子交到她的手上,“真是可惜了,当初我跟白若霜说,她成亲的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要给她准备一份嫁妆,没想到,她出了那档子事,左右不过是为老白家的人准备的,现在我给你,也是一样的。”
老白家的人,都以为白若浅是来闹笑话的,着实没想到,她是来送嫁妆的。
不过,看她这个样子,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
白老太更是从白耀祖的手下挣脱开来,走到沈寡妇的面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盒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沈寡妇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处被白老太抓了一大把。
她这一下,可谓是一箭双雕,又打了白若浅的脸,又伤了沈寡妇那个小贱蹄子。
那个盒子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盖子被摔开,里面的房契掉落出来。
白耀祖眼尖,赶紧捡起地上的房契,发现是县城的卤煮铺子。
这个铺子他知道,他去县城的时候,去那里吃过卤煮,是一个老太婆守店,而且她店里的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是人满为患。
他也试着问过老太太卤煮的来源,发现是白若浅的作坊供货的。
本来也有想法的他,这才打消了念头。
白耀祖有些激动地拿着房契给白老根,“爹,这是县城那家卤煮铺子,上次我们去县城的时候,咱俩吃的那家。”
白若浅的嘴角微微勾起,走到白耀祖的面前,淡淡道,“既然白老太看不上我送的嫁妆,那就算了,我还是收回来吧。”
说完,她便把房契拿过来,并且捡起地上的盒子,拍了拍,准备离开。
沈寡妇哪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呢,这本就是白若浅答应给她的嫁妆,若是被白老太就这么给毁了,那她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掀开盖头,对着白老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在场的人都给看呆了。
“你这个老东西,这是萧夫人给我准备的嫁妆,有你什么事情,在这里掺和一脚,等我拿回嫁妆,我再找你算账。”
虽说沈寡妇是个平妻,可她这还没进门就给白老太大嘴巴子,也太猛了一点。
白若浅见白老太捂着脸,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情大好。
不过,就这么容易让沈寡妇把这嫁妆拿回去,岂不是太对不起她方才受到的“委屈”。
沈寡妇三步做两步走到白若浅的面前,盯着她手里的盒子,急声道,“萧夫人,这既然是给我的嫁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白若浅扫了一眼白老太,又看了一眼白若卿,嘴角微微勾起,“你也看到了,我是真心真意地来给你送嫁妆的,可你前面还压着一个正房,就算我送给你了,你也不能做主,你也护不住,何必呢。不如,我改一下,把铺子的五成利给你当嫁妆,这样,银子都到你手上了,你若是不想拿出来,别人也拿你没法子不是。”
沈寡妇哪里肯吃亏,傻子都知道,这五成利跟铺子比起来,哪个更值钱。
“我护得住,这是你给我的嫁妆,别人哪能抢走呢。”
白老根见白若浅要拿走,也赶紧开口道,“我们老白家的人不是不讲道理的,这是小梅的嫁妆,我们绝对不会动她一丝一毫的。”
白若浅看着白老根,他的眼睛都变成铜钱状了,老白家的人,有多贪钱,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也不能就这么让沈寡妇把铺子拿了去。
“要拿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们拿什么保证?”
沈寡妇看了白若浅一眼,得到她的眼神,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造势,立马就问道,“你要怎么保证?”
白若浅想了想,开口道,“我要你们把她抬为正房,把白老太降为妾,我就把嫁妆给她。”
白老根看着白若浅手里的房契,又看了一眼白老太,有些为难。
白老太哪里肯,又开始闹了起来,还要去抢白若浅手里的盒子。
“这是你给小霜准备的嫁妆,她不在了,理应我这个做奶的替她收起来,哪有让沈梅这个外人来拿的道理。
死肥婆,把东西给我。”
白若浅冷着脸看着白老太,她也不动,任由她来抢。
白若卿知道白老太这么做容易授人以柄,并且,秦牧之就在不远处看着呢。
他是大皇子的人,若是他把这些事情捅到大皇子面前去了,万一大皇子一生气,就不用他了。
想到这里,他给白老根使了个眼色,白老根赶紧过去拉住白老太,“给我滚进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白老太自然是不愿意的,要是进去了,她就真的要被降为妾了,她绝不能成为妾,她才是老白家的当家主母,绝不能让沈寡妇那个贱蹄子抢了。
她抱着旁边的柱子,双手双脚都缠在上面,白老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她拉走。
没有办法,白老根只好叫了白耀祖来帮忙。
眼看着白老太的手跟脚要离开柱子了,突然,白老太一个反过来,直接咬了白老根一口。
一直到血流出来才松开。
白老根捂着手,神色痛苦,往后退了好几步,白若卿及时挡了他一下,才停住。
本来白老根还不忍心把白老太降为妾,现在不一样了,这老婆子,居然敢咬他。
“我答应你,把她降为妾,把小梅抬为正房。”
白若浅已然达到目的了,自然不愿意逗留下去,“口说无凭,你把事写下来,摁上手印,明儿个,去县衙备案。”
“行。”白老根当初就写了,并且签字摁了手印。
白老太原本还闹腾的厉害,这下子直接软了,都不需要白耀祖拉她了。
这边沈寡妇拿了房契,又把盖头盖上,继续前面没有完成仪式。
这边热热闹闹的,只有白老太那边,只有一个人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不远处,白若霜戴着面纱,远远地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白老太,放下帘子,坐回到车里,淡淡道,“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