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跟槐花那两个赔钱货竟然敢回四合院争房子？要不是我现在不好抛头露面，我肯定好好收拾一下这俩赔钱货。”

“有病啊，不好好睡觉，嘟囔个屁啊？”旁边有人翻了个身骂了一句。

“呸，饭都没要到，还腆脸好意思睡觉呢？饿死你个王八蛋。”贾张氏嘴上从来不吃亏，“往那边点，把老娘的地方都占了……”

贾张氏心里堵着事儿，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也没怎么睡着，天刚刚蒙蒙亮就带着自己的拐棍跟破碗出了门，在四合院的周围不住的“巡视”着。为的就是等小当槐花来的时候能借机会警告她们一下，别打房子的主意。再过几年风平浪静了，自己还等着棒梗养老呢，房子没了睡大街啊？

只是贾张氏整整等了一上午，都没见到姐妹俩过来，最后实在是饿的浑身没力气了，贾张氏才打算去要点吃的去填填肚子，可事情就这么巧，老婆子刚站起来，那姐妹俩就已经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了。

“姐，咱就不能吃了饭再来吗？”

“再让个吃一顿啊？点那么多菜？”小当没好气的说道。

槐花尴尬的笑了笑……

“走吧，还等啥？想吃饭也得先把事儿办完啊。”

“等等……”

姐妹俩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四合院的大门，又被叫了回来。

“老大妈，您有什么事儿吗？”槐花并没有认出贾张氏，还以为只是一个乞讨为生的老太太。

贾张氏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孙女。

“姐，这老大妈是怎么了？该不会精神病复发了吧？”贾张氏的眼神让槐花心里有些发毛，往外面看了一眼。

“槐花，你仔细看看，这位老大妈不眼熟吗？”小当之前见过老贾婆子，有些印象，想了一下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谁啊，咱们认识吗？”槐花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发觉根本就没有印象。

“当然认识了，而且认识的年头还不短呢，咱出生那前就认识了。”

“这……”槐花脑袋里过了一遍认识的人，最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把两人的身影重合了一下，“不会吧，姐，难道她是？这也一点不像啊？”

“就是不像啊，像的话不早就让人抓起来了啊……”

小当这话一出，槐花立马就确定了眼前的老太太正是自己之前跑掉的贾张氏。心里大为感慨，怎么现在成这个德行了？真真是个大便样了。

“今天怎么有空来四合院了？要不要进去坐坐？我招呼招呼大家给你摆个酒席压压惊？”小当漫不经心的说着。

“别在那说风凉话，你个赔钱货。”贾张氏略带嘶哑的声音说着，“我不跟你们啰嗦，房子不允许你们打主意，不然的话别怪我跟你们不客气，我的脾气你们也知道，到时候给你们搅得个天翻地覆，让你们不得安生。”

“啧啧啧……”小当对此十分不屑，“看把你能的，知道自己姓什么吗？还天翻地覆？你现在敢大声说句话我都佩服你，立马我连房子一个字都不提了，你敢吗？”

“你个赔钱货，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想不想……”

贾张氏想反驳被小当给抢先拦下了。

“想什么？想吃饭？还是想在四合院住？老太婆，你也不分分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用的着经你同意才能在四合院有立足之地吗？”小当现在完全不把老贾婆子放在眼里，“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的照照自己？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不只是贾张氏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小当跟之前相比，性子也生成了鲜明的对比，对谁都敢大喊大叫了。

“你竟然敢跟我顶嘴？”虽然昨天混在人群里见过小当撒泼，但那也只是碰瓷儿而已，老贾婆子没想到今天小当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竟然还敢大喊大叫。

“老太婆，你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身上又有人命，不找地方好好的享受一下剩下的这几天，怎么还跟之前一样，看见什么就想管什么？”

“你……”

“你什么你，再敢跟我大呼小叫，当心我抽你几巴掌，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站在台阶上的小当居高临下，气势完全压住了贾张氏。

“你信不信我……”

“怎么着，你是想动手还是去反映情况？都随你，想动手那就现在就打，省的完不成事儿我晚上睡不着觉，要是想反映情况我就跟你一起去，嫌声势不大的话我给你雇辆车，再叫上好几百街坊，有多热闹咱们多热闹？”

这下子老贾婆子偃旗息鼓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紧紧抓着手里的拐棍，差点就直接给折断了。不问可知贾张氏此时有多生气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小当嘲讽了一句，“你这也太差劲了吧？我这么久没见你还以为你应该比以前更厉害了呢，结果就这？”

“赔钱货，我跟你拼了……”接二连三的嘲讽挖苦让贾张氏脑子一热，什么也顾不上了，拿起拐棍朝着小当就抡了过去。

小当没想到老贾婆子竟然敢真的动手，情急之下根本就没办法躲开，所以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胳膊上那叫一个疼啊，不过这一棍除了疼痛之外，还让小当想起了小时候隔三差五的挨顿打的事儿，小时候的委屈同样也是涌上心头，一瞬间，小当也失去了理智。

“妈的，你个死老太婆，小时候打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动手，他妈活腻味了吧？”

两人你来我往，现在可不是当时贾张氏吃的脑满肠肥的时候了，现在的老贾婆子根本就不是小当的对手，刚才要不是打了小当一个冷不防，肯定连碰都不碰不到小当，昨天挨打的那股气儿今天正好全发泄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很快，小当就打累了，扶在门板上喘着粗气。

“老东西，皮还挺厚？打的我手都有点疼了……”

小当晃了晃有些疼痛的双手，谩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