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乖乖干了这缸软饭【快穿】
作者:敢爱敢当 | 分类:古言 | 字数:11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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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宿主爸爸,你不等刀义了?
刀义走了有一会儿了,萧南让系统给他弄了个蘸料,独自一人享用着麻辣鸡。
吸溜吮指极为享受的模样,能把庙里的神仙羡慕得流口水。
这会儿,他细细的品味起姜婳的那些话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样的话当时听起来觉得很煽情,现在想来,这不像是她那样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她应该说不管生死,都要留你在我身边这样的话才对!
这么急着送我走,肯定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她无瑕分身来顾及我,才会把我送到一个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难道……?
【宿主爸爸,有一群黑衣人朝着小庙跑过来了】
萧南仔细的收拾了残局,在那些黑衣人跨进庙门槛之前,顺利的躲进了塑像之中。
这些黑衣人脚步很轻,在小庙中搜寻了一圈之后,纷纷向门口领头那人汇报没人。
“仔细搜查,消息不会有假。”
躲在塑像中的萧南放缓呼吸:什么消息?是关于我的消息还是拾元和小何的消息。
“有发现!”
这声音仿佛在萧南的前面,难道是自己被发现了?
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
转瞬,他听见:“这根鸡骨头湿润未干,庙里的人一定是刚离开不久。”
外边领头那个拿起手下捡过来的骨头,举在火把下一看,得出结论。
“追!”
外面的人一哄而散,萧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下来。
出去的黑衣人寻着地上新鲜的车轮印记,朝着都城的方向追去。
太险了,但凡有个人跳上来,伸颗脑袋朝塑像的身后一看,萧南都得被发现。
鸡骨头立了大功!
萧南从塑像里出来,活动活动四肢。
进去里面之后得蹲着,还不能有什么大动作,十分憋屈。
他嘱咐系统:“我睡一会儿,有危险提前通知。”
【放心睡吧,宿主爸爸】
不知是何原因,萧南今晚睡得特别好,早上醒来时,竟然感觉身上都不那么疼了。
他起来在庙里转了一圈,朝门口走去。
【宿主爸爸,你不等刀义了?】
“如果真的跟我猜测的那样,我不能听她的安排躲起来,有你从旁协助,我们能帮她一点是一点。”
萧南在门口的时候顿住,转身看着鸡脚神若有所思:昨晚我明明把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怎么会凭空多出一根儿鸡骨头来?
他伸手碰了碰鸡脚神手中的铁链,竟感受到了不似正常温度的凉。
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来,跨出门槛后转身,对着里面行了一礼。
他前脚刚走,一个守庙的脑瘫少年行动缓慢的走来,抖着手,扯着嘴,脑袋不受控制的摇摆着看了萧南的背影许久。
萧南脚步坚定的朝着都城的方向:“老规矩,五官和服饰给我常态大众化,时刻定位姜婳,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系统:……
【宿主爸爸,你是要重回皇宫了吗?你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任务了】
“回什么皇宫,你思想打开,不要太局促,这个任务的重点是金牌眼线,其次是皇宫之中地位无法撼动,婳婳想要削弱各州太守的势力,收权,那我把各州最重要的情报传递给她,助她一臂之力,算不算是金牌眼线?”
系统被萧南的解说整愣。
“再者,等她大权在握,寻回我时,我即是她的左膀右臂,又是她最爱的驸马,你说整个皇宫之中,我的地位还如何撼动?”
系统: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现在想来,刀义可能是他故意支开的。
【行吧,你整体面貌已经改变,放心造】
.
长乐宫
风羿下朝后直奔姜婳的书房,进门直接道:“今晨,吴有田和樊达在狱中畏罪自杀了,两人皆留下一件认罪血衣,内容如出一辙,你看!”
风羿手中的血衣在案几上摊开,上面,二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大致意思就是吴仁清逼迫二人隐瞒宣州铁矿实情,私自打造兵器。吴有田出钱,樊达出人;并利用职权强占他人陵墓,强抢良家妇女,成亲不久后便杀之,利用丧仪转运私器;
姜婳皱眉:“有何发现。”
“昨夜,裴迁前往探视。”
“本宫不是吩咐过,他们是宣州案的关键人物,谁都不能探视?”
风羿单膝下跪:“是臣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利!昨夜值守是个新人,据他所说,见裴迁拿了齐丞相和霍大人的牌子,又被言语恐吓,他不想担责,把人放了进去。这新人臣已经将他扣下来,必定严加审问。”
姜婳视线落在血衣上,吩咐:“裴迁找人刺杀本宫,蔑视皇权,罪同弑君,着风羿率军查抄裴府,府中众人打入大牢。”
“是!”风羿领命,把案几上的血衣一并带着下去。
姜婳先前压着裴迁刺杀她这件事不发,是想摸出他背后的人,没想到宣州的事情被揭发之后,他背后的人直接断尾自保。
他的手中竟然同时有齐兼和霍玄恒两人的令牌,他背后之人是齐兼还是霍玄恒,又或者……都不是!!!
这时,李重匆匆赶来:“殿下,刀义侍卫求见。”
姜婳心中一震:“让他进来。”
刀义进来刚跪下,姜婳就着急的问:“他呢?”
“殿下,属下与他在途中发现两名宣州案的重要人证,怕被有心之人捷足先登,我与他商讨,先由我把人带回来,再返回约定地点去找他,继续上路。”
“糊涂!”刀义恐怕是中了萧南的计了!
姜婳虽然气萧南不顾自身安危,但现在也无旁的办法,继续问道:“那二人现在何处?”
“我将他二人扮做太监模样,如今正在殿外候着。”
“你速回约定地点,若找不到他人,你也别回来见本宫!”
刀义不解殿下为何会这么说,他领命下去。
萧南兄弟有伤在身,又与我事先约定,凭借兄弟间的信任,刀义相信他一定候在远处等他,殿下,多虑了!
姜婳提笔快速在纸上写下两封信装好后吩咐李重,“一封送给千息先生,一封送给阳楼管事。”
“另外,把刀义带进来的人带过来。”
李重把信接过去:“是!”
等到刀义快马赶回小庙的时候,庙中只余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不正常少年。
这样的人往往是被家人抛弃,幸运的被庙宇收留,不幸的尸首都不知在何处。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像男的又像女的,第一眼看上去不太聪明,大概这么高的人。”刀义翻遍了所有塑像的身后,跨出门槛来,情急之下描述出了萧南在自己心中的模样。
那少年坐在庙前的长凳上脑袋和手止不住的摆,刚想把萧南走的方向指出来,面前的人焦头烂额的叹了一口气:“谢了。”
刀义翻身上马,他以为少年激动的摇摆是对他的问题不知道的回答。
摇摆少年手脑不停歇,他努力的指着萧南离开的方向。扭头看着反其道而行的策马少年,艰难的憋出两个字:“那般(边)!”
十日后,宣州案以樊达、吴有田、吴仁清的死草草结案,刀义快马追至秋慕谷依然不知萧南踪迹,他冒死去信至阳楼给姜婳:属下失职,誓:不见萧南终不还!
都城皇宫外风羿的别院中
姜婳坐在院中的凳子上:“风羿这宅院很利于你将养,本宫看你的病似乎好了许多。”
慕千息忙前忙后的整理草药,丝毫没把姜婳做殿下:“你少来套近乎,答应为你做三件事,已经做完了,我现在自由了。”
姜婳的视线跟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自由了你还赖在都城干嘛。”
慕千息放下草药转头:“关你屁事!”
从外面回来的风羿正好听见这句,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打圆场:“殿下,息儿心思单纯,向来心直口快,她没有别的意思,您莫要往心里去。”
息儿?
姜婳眉头暗中一挑:风羿,我还以为你只会打仗呢,这事,你干得漂亮啊!
姜婳佯装生气哼了一声,大步离开宅院。
姜婳端坐在回宫的马车里,双目微阖:已经十日没有你的消息了,若是无恙,何不捎封信来?是在怪我吗?
这时,马车从外面被人轻轻扣响:“殿下,阳楼有信。”
姜婳掀开马车窗帘,把信接过来。
是阳楼管事的信,上头写着都城昨日新开了一家金行,里面金器做工造型独特,颇受欢迎。
姜婳的唇角终于荡开,扬起这十日来一抹唯一的笑容。
她吩咐外头的人:“去阳楼。”
阳楼管事上次因为姜婳重获新生,非常珍惜眼下为姜婳做事的机会,加上他也喜欢现在的工作,可谓尽心尽力。
此刻,他从底下人手中接过一个雕花独特的锦盒递给坐在上首的姜婳:“您看,这是昨日我差人去那金行买到的。”
锦盒落在姜婳左手边的矮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展翅高飞的浴火凤凰,这凤凰巴掌大小,每一片翎羽都栩栩如生。
姜婳拿起来放在掌心,晃动间,凤凰的翅膀微微煽动,竟然有一种掌中之物要腾飞的错觉。
阳楼管事接着道:“这金凤凰只此一件,店家说作为开张的彩头以168贯卖给有缘人,许是赶巧,我差去的人得了这件宝贝。
我朝的金饰还未有如此精湛的打磨雕刻技巧,昨日,从那店家处得知这金行的老板是个行走富商,这些金饰金器是冒着生命危险从万里外的南非国淘来,翻山越岭,渡洋跨海,路上都要耽搁两三季,可见这金行背后的老板也是个有胆色见识的人。”
姜婳仔细的把凤凰放回锦盒之中,这才注意到放这金饰的红绒,触之手感细腻,比外头最好的还要好上两分,把里面的物件都衬托得上了个台阶。
这么大的手笔,除了他和那个叫做系统的东西能做得出来,普天之下无人能做到了吧。
呵,南儿,你当真是一点都不乖,不听话呀!
安稳的路不喜欢,就喜欢这种危险刺激的,是吗?
姜婳合上锦盒盖吩咐:“以后这个金行所推出的新款都买一件送入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