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偏宠,被前任他叔缠上了
作者:云青清呀 | 分类:现言 | 字数: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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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暧昧
厉云渊的神色依旧冷硬得不像话:“这不是理由,自己去领罚。”
凤晟烨抿了抿唇,视线往房间内瞥了一眼,抬脚离开了这里。
不出意外的话那人是活不下来了,看样子云渊也没有出手救人的意思。
于是凤晟烨一边往楼下的暗室走,一边叫来保安:“半小时后把房间里的人处理一下。”
与此同时,厉云渊和时无月已经离开了俱乐部,时无月拨了拨有些散乱的头发,侧眸时发觉身旁有道熟悉的目光。
她往旁边看去,厉云渊的眼神正悠悠地落在她腿上,暗沉如墨。
那是先前被大力掐出的红痕和印记,此刻淡了些,泛着诱人的粉。
厉云渊安静地看了一会,下巴微扬点了点她小腿的方向,薄唇轻启:“他掐的?”
他的目光透着阴寒,浓浓的杀意藏也藏不住。
时无月清了清嗓子,遮遮掩掩道:“拉伸的时候没注意才变成这样了。”
厉云渊似乎看出什么,偏着头挑起眉峰,冷静淡然的模样让时无月心里一惊。
她下意识想要解释些什么,垂眸时却恰好看见扶手上亮着的手机屏幕。
时无月淡淡道:“渊爷,有消息。”
厉云渊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眉心一跳,身子都坐直了些。
那是温清雅发来的微信,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回复,所以消息积攒了十多条。
厉云渊头疼地打开大致扫了一遍,修长的手指敷衍地敲了几个字便直接把手机关机。
见状,就连时无月都有些惊讶,她放软了声音问:“渊爷,温小姐怎么了?”
厉云渊神色不改,拳头随意地搭在额头上,投落一片阴影,嗓音冰冷:“为了设计赛的事情。”
时无月了然地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她心情低落了些说道:
“渊爷,这件事情我不会退步的。”
听见这话,厉云渊掀开眼皮,拳头往上抬了抬,漆黑的眸里满是疑惑:“谁要你退步?”
时无月愣了会,视线在手机屏幕和厉云渊身上辗转,又问:“那你和温小姐……?”
“我帮她是出于情谊,但错的就是错的,做错事情理应受罚。”厉云渊沉声道。
换句话来说,至少在这件事上,他不会出手给予温清雅任何帮助。
这种想法让时无月松了口气,毕竟他要是站在温清雅那边的话,这件事的难度会提升很多。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那天被厉云渊抱回卧室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有所缓和了。
反倒是厉云渊和温清雅莫名其妙变得生疏不少,分明他之前对温清雅格外温柔。
此时的时无月还不知道,厉云渊是一个近乎没有感情的冷血机器。
他对温清雅的所有优待都是因为觉得这人有天赋,未来有把人培养起来的可能性。
但现在温清雅的本性暴露得越来越清楚,他自然也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再浪费半点精力了。
厉家,时无月在浴室洗漱,用力搓了搓身上被碰过的地方,恨不得直接换一层皮。
等到她从浴室中出去,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半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几缕碎发垂在脸侧,红唇沾了水雾,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是肉色的。
时无月拢了拢睡袍,瞧见卧室只有她一人,踩着地板去旁边的书房,果不其然看见了灯光。
她礼貌地敲门后才进去:“渊爷。”
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娇媚,由于刚洗漱过的缘故,还带着点娇滴滴的意味。
厉云渊抬眸,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白皙的玉足上,蹙了蹙眉问:“怎么不穿鞋?”
时无月心脏跳得极快,她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到厉云渊身旁,跨坐在他身上。
她扯住厉云渊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这边带,朱唇在他脸侧落下一吻。
没等厉云渊说话,她就把浴袍扯开大半,露出身前曼妙身姿和风情万种。
她咬了咬厉云渊的耳垂,语气魅惑诱人:“渊爷,今晚和我一起吗?”
窗外的月亮应景似的暗了暗,清冷的银辉洒进来,照在两具因情欲纠缠的身体上。
这晚开始,时无月和厉云渊之间的关系再次回到了之前暧昧不清的情况。
唯一不同的是时无月近几天都提心吊胆的,唯恐去南国的准备不够充足。
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南国之行上,以至于忽略了这段时间以来鬼鬼祟祟跟着她的身影。
下午,时无月走在路上,稳步朝咖啡馆走去,她和江贝贝约好了出来见面。
突然,她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街上行人神色匆匆,每一张面孔都是陌生的。
她驻足观望了一会,这才再次抬脚,然而还没等她走远,一道黑影就从拐角窜出来把她锁喉带走。
“谁…唔…”时无月的嘴巴被人死死地捂住,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人半拖着她拐进一条小巷,两只胳膊将人钳制住压在墙上,压低了声音警告:
“姜夜月,在微博上向清雅公开道歉,并且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边说边把她的下巴往上抬着,后脑勺贴在背上,脑袋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着。
时无月匀了匀呼吸,认真地说:“事实就是她顶替了别人的原创成果,我解释什么?”
闻言,那人猛地发怒,用力得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闭嘴!”
他大概是温清雅的粉丝,还是狂热到无脑、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为偶像发声的那种人。
他还想继续威胁,可时无月已经不打算陪他玩下去了。
现在时间正好,她需要验收一下这段时间她的进步究竟有多大。
趁着身后人不注意的瞬间,时无月往后一个肘击挣脱了束缚,利落地横劈加下劈,两脚就让那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半蹲下身子,得意地说:“想帮温清雅说话?可惜啊,你和她一样,不过如此。”
说完后时无月干脆地起身,头也不回重新走出巷子,几步就进了咖啡馆。
她看似目不斜视,实则只有自己知道,她的余光一直都是落在斜后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