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作者:虞又因 | 分类:现言 | 字数:11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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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十五)
“小月亮,你的头发,每天都要编了拆,拆了编吗?”
容缈起床后,打了个哈欠,她带着困意走到他旁边,好奇地问。
要是有一次性的假发就好了,为了编发而大早起,这种事,她是做不来的。
“嗯。”
他简短地回道。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观赏起了他的手艺,“小月亮,你的手真巧。”
又会缝荷包,又会编发的。
“就那样。”
他倒是不认为自己的手艺有多好,他抬眼看她,“怎么起这么早?”
往日里,她都是要一个时辰后再醒的。
容缈歪了歪头,“今日是我的生辰。”
一年一度的日子,她可以强撑着困意,勉强早起一次。
澜越编发的手一停,他佯装无意地问:“中原人都是怎么过生辰的?”
她想了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大都是和重要的人一起度过,再吃个长寿面之类的。”
古人的话,基本上只有老年人过大寿时,才会隆重些,要是平时的小生日,吃几个鸡蛋就随便糊弄过去了。
但她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古人,便不想遵循这种传统,
“又是吃?”
兜兜转转,她的重点还是在吃上,他问:“你有恢复一些记忆吗?”
容缈:“……”
她都快忘了,系统掉线了好几天了。
“没有。”
她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后,她灵敏的第六感才告诉她,他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容缈托腮,看向澜越,“失忆也还好啦,不是有你陪我吗?”
她刚刚说的“重要的人”,他以为是指亲朋好友,可其实,他对她来说,就是重要的人。
澜越没说什么,他编好了自己的头发后,她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小月亮,你今日编的,和昨日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过来。”
见她没有反应过来,他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容缈眨了眨眼,“是要给我也编一个吗?”
澜越并没有否认,“嗯,看你可怜。”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跟他的精致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疼的话,告诉我。”
他拿着梳子,准备先帮她把头发梳开。
奇怪的是,她的发丝看着虽乱,可梳起来,却是没有一点打结、卡顿,丝滑得很,颜色也是墨水般的黑。
估计也跟她无忧无虑的性子有关。
他从前有听古寨里的老人说,头发能反应人的状况,倘若一个人经常忧思过度,那么头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有可能年纪轻轻便长白头发。
她的发丝被他一缕缕梳着。
容缈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倒影,说:“小月亮,你知道,在中原,男子一般在什么时候才会给女子梳头吗?”
中原的地域那么辽阔,各地都有不同的习俗,他哪能懂?
他目前对中原的认知,一部分是来自古籍,另外的,便是来源于她。
她揭晓了答案,“是成婚之时。”
澜越怔住,木梳也停了下来。
房里太安静了,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但她又说出了那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将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她身着婚服的娇美模样。
澜越敛了下眸,将不该有的心绪都收了回去,他调整好自己的语气,漠然地道:“我也会给蛊虫梳理毛发。”
容缈:“……”
她嚼着糕点,“又骗我,蛊才不长毛发。”
明明看着光溜溜的。
“你未曾摸过,怎么知道它们没有?”
他的唇边衔着一抹笑。
澜越给容缈编好了发,他在设计上有些巧思,她的小辫子看起来比他的更灵动、细致些,他还往上面绑了几个小铃铛,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银铃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出。
她眉眼弯弯,“谢谢小月亮,我很欢喜。”
长寿面,是直接在客栈里吃的。
上面飘了些青菜和肉,还有鸡蛋。
他坐在她对面,看她先把配料吃完,剩下一碗面。
之后,她用木筷子夹起面,吃了起来。
她的表情认真,他却想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吃。
都不咬断的?吃起来多累。
容缈像是看出了澜越的疑问,为他解答道:“长寿面是要一口吃完的,不能断……”
“讲究真多。”
他一手支着头,看着她。
跟他说话时,她不小心将面条给咬断了,“啊,断了。”
她有些无助地抬头,“怎么办?”
澜越:“……”
断了个面条而已,是很正常的事,那又不代表她不会长寿。
他将前几日吃的月饼联系了起来,“月饼还有团圆之意,不也是分着吃的吗?也没见谁一口吞,”
“那大抵是因为月饼的份量大。”
一口气吃下去,可能会噎住。
“面难道很少吗?”
恐怕只有煮面的时候看上去才是少的,实际上也有挺多的。
他给她提了主意,“你要是担心,就再点一碗。”
容缈果断放弃,“那还是算了。”
相处的时间虽称不上多长,可他却已经摸清了她的性子,“是要留着肚子吃别的?”
“当然!”
澜越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就知道是这样。
她为了不浪费食物,把剩下的面条都吃完了。
吃好后,容缈和澜越在街上闲逛,说是消食,但他手上的食物,越来越多。
都是她想吃的。
容缈今日的购物兴致很好,只要是有一点喜欢的,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直接买下。
澜越在一旁,跟她的购物车似的。
不过,大概是因为,今日她是最大的寿星,他也由着她折腾。
她甚至买了衣裳,连带着给他也买了好几身。
澜越对中原的服饰不是很感兴趣,可容缈觉得他适合,他也抵不住她的夸赞和推荐,便接受了。
他和她一直逛到傍晚才回去。
容缈正收拾着物件,澜越却忽地递过来一个做工精美、针脚细密的荷包。
她笑着道谢后,接过了,问:“这是生辰礼吗?”
他做得也太快了。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缝的。
难不成是在她睡着时?
“不是。”
澜越移开了视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