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夫人说碧落黄泉生死不见
作者:锦觅 | 分类:古言 | 字数:4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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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是哪个野男人的
没有任何怜惜她的迹象,她只觉得下巴被陆淮迟狠狠的捏着,像是吸血的幽灵,在她脖颈处留下醒目的红痕,一片狼藉。
沈清禾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想要挣开。
陆淮迟钳制着她的腰,不允许她逃。
他带着一脸的鄙夷和嫌弃,冷若冰霜的看着她,手的力道重重的一沉。
沈清禾秀眉紧蹙,极致的痛苦蔓延全身。如同水中浮萍,随着狂烈的风浪可怜而破碎的摇摆。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萧湛,还是那王太医?”陆淮迟那只手更是兴风作浪。
沈清禾语不成句,只是摇头:“不是……”
“呵,不是?”
身前襦裙被撕毁,透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沈清禾要用手护住,双双被控制,她无法动弹,只有承受。
沈清禾像是一朵被风吹雨打过的残花,躺在榻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就像做了一场噩梦,直到陆淮迟抽手离开,这场梦才结束。
他没有碰她,而是用那种方式惩罚了她。
自那晚之后,陆淮迟再没来过,沈清禾连续昏睡了三天三夜,一直迷迷糊糊的。
房门突然被打开,沈清禾被两个太监拖了出去,她清醒些许,问及缘由。
“太后与相爷要传你问话。”
一小太监冷冷的回道。
沈清禾不禁皱眉。
她被拖去了前院,此时,陆淮迟正在院中练剑,身姿潇洒,行云流水。
宁隐拿着帕子,走去,为他擦拭着额头。两人一唱一和,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淮迟,歇息一会吧。”
陆淮迟看见被拖来的沈清禾,温润的眸沉了一下。
他缓缓擦拭着那把青铜剑,漫不经心的在沈清禾脸上扫过:“把她带过来。”
太监将沈清禾带到陆淮迟的脚下。
陆淮迟拿剑,挑起沈清禾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沈清禾只要稍稍前倾,就可以割破喉咙,一命呜呼。
这样一来,也是一种解脱。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因为她看见杏儿被太监架了过来。
陆淮迟肯定会拿杏儿的性命来要挟她。
“听说,你身上那些红疹是喝了两副药材导致而成?”
沈清禾不语。
默认。
陆淮迟已经知道了一切,她没必要狡辩。
“是与不是?回答。”
陆淮迟命令她。
“是,三日之后红疹便会消失,所以我希望在三日之内被相爷逐出陆府。”沈清禾轻声回应。
“你与王太医私通,指使他伪造你的脉案,让我误以为你得了水痘,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你离开了,不错,想的很是周密。”
“我没有与他私通。”没做过的事情,她坚决不会承认
“清禾,你就坦诚些吧,你与王太医暗里勾结,私送香囊,王太医行刺的毒箭还是你亲手研制,你们苟且早已经铁证如山,何必狡辩?”
宁隐冷笑。
“我没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怀疑有人暗中推动了这些,但是她找不出一丝痕迹。
王太医死了,现在死无对证。
“杏儿都老实交代了,你还敢撒谎?”陆淮迟捉住她的胳膊,骨头快被捏碎。
沈清禾看着杏儿,有些难以置信。
杏儿不敢去看沈清禾,低着头,垂着眸:“夫人早就和王太医私下往来,那些药草也是夫人托奴婢去王太医那里拿的,夫人制造自己出水痘的假象,就为了让相爷休了她,好跟王太医在一起。”
“杏儿?”沈清禾以为自己听错了。
杏儿一向忠心耿耿,她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胡说八道?
“夫人,对不起,杏儿让你失望了。”杏儿眼泪哗哗流,闪过一丝无奈。
“为了跟那个王太医在一起,谋杀亲夫,罪不可赦,淮迟,依你之见呢?”
宁隐问陆淮迟。
陆淮迟欺近沈清禾,在她脖颈处摩挲,慢条斯理:“沈清禾,你想走,我偏不叫你如愿,你生是陆府的人,死是陆府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
手的力道一重,遏制了她的咽喉。
“呃……”沈清禾脑袋嗡一声,被掐的出现了耳鸣。
被他丢开时,沈清禾虚弱倒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
她头晕目眩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可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陆淮迟远去的背影,她渐渐没了意识……
厢房内,太医正在为沈清禾把脉。
“启禀相爷,夫人她……是喜脉,且因身子太过虚弱,又动了胎气。”
太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陆淮迟隐藏的好,人人都以为他是宦官,不能人事,又如何能让沈清禾怀孕,所以,这腹中胎儿自然是别人的种。
太医虽然这样想,自然不敢说。
听了太医的话,陆淮迟没有任何表情。
只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清禾,默了好久,挥手遣退了太医。
只余下他一人守在那里。
再次睁眼,陆淮迟站在榻旁,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冷如冰,让人胆寒。
“太医说你已有身孕,是哪个野男人的?可还记得?”陆淮迟沉着脸,乌云密布。
沈清禾一怔,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腹部。
“不知道?还是记不清?”
陆淮迟拽着她的头发,她被迫仰着脸和他对视。
“是相爷你的。”
“哼,你还不配为本相孕育子嗣,喝了它。”
陆淮迟将一碗药放在她的嘴旁,命她喝下去。
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难闻至极,更难以下咽。
沈清禾不配合,万念俱灰的她似乎还想再争取一次:“陆淮迟,孩子真的是你的,可不可以信我一次?”
“那晚为我解毒之人是隐儿,不是你,你撒谎成性,浑身上下哪点值得我相信?”陆淮迟将那碗药强行灌进了她的口中。
沈清禾起先还挣扎,最后一点点的心灰意冷,不在反抗了,任由陆淮迟强行灌。
她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这样也好……”
有陆淮迟这样的父亲,他生下来也是遭罪。
陆淮迟将那碗药尽数灌入,之后摔盏而去。
沈清禾等待的腹痛出血却迟迟没有出现,隐隐却听见了门外有太监说话的声音。
“相爷真是大度,居然还给她喂安胎药……换做我,早把孩子打掉了……”
“谁说不是呢,背着相爷偷人,还要里通外合行刺相爷,如今又怀上孽种,相爷还能忍她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