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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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她没死
“陛下,这个故事还听吗?”
小皇帝:“不听了,虽然你讲的很愚蠢,但朕确实困了,你出去吧。”
我:“……”
小皇帝:“大姐姐不出去是要和朕一起睡吗?”
我立马鞠礼告辞,此地不宜久留,这小孩不能多待,感觉比迟晚深还烦。
想到谁就遇到谁,出个门转身撞上迟晚深,可怜我这翘鼻受罪了。
迟晚深调侃道:“姑娘投怀送抱,不急于今晚。”
我好像知道小皇帝性子随着谁了。
怎么之前不见他这么臭屁呢?
迟晚深:“圣上睡下了?”
我低头道:“是。”
迟晚深:“倒是稀奇,以往都没这么乖。”
迟晚深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道:“不知姑娘讲了什么,倒不如说来孤听听。”
我只道:“王爷,圣上现在歇下了,草民是否可以回国师府了?”
迟晚深拦住我:“姑娘,今夜就在宫中歇下吧,夜已深,国师府离皇宫甚远,倒不必来回折腾了。”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在一间莫名其妙的屋子里住下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有点懵。
迟晚深那厮莫不是要等第二天才开始折磨我吧?
我拍了拍脑中的系统,之前若是完成任务线都会第一时间冒出来,怎的这次没有一点动静,难道任务没完成?失败了?
『……恭喜宿主完成今晚故事线!礼包已发放!记得查收噢!』
我:“……”不是说系统是升级过的吗,为什么感觉比以前的系统还要傻?
我打开背包一看,里面是一本——儿童故事大全??
『警报!检测到宿主怒气值上升!』
要不是这系统没有实体化,不然我定拿这本儿童故事大全狠狠砸它。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惊喜大礼包?”
『(′へ`、 )』
我缓了口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只能气到自己。往好处想,以后给小皇帝讲故事也不用自己冥思苦想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晚上又惊又吓又生气,恐怕是心火中烧气晕过去的。
醒来时发现才辰时不到,恐怕是把之前在南阳的作息带过来了。
才刚刚起身,外头就有人匆匆忙忙地跑来:“陈姑娘,奴婢先进来了。”
还未等我说话,就见一个丫鬟走进了屋,发现我坐在床边,吓了一跳:“姑娘起得可真早。”
我略带倦意,问她:“可有何事?”
那宫女想起自己的事情,立马道:“姑娘,圣上急召姑娘您过去。”
小皇帝叫我?有什么好事?大早上就开始准备折磨人了?
宫女没管我,自顾自地给我梳洗了一番,套上宫装,就又急急忙忙带着我去小皇帝的寝殿了。
直到见到迟晚深我才打起精神,一个阎王在,不得不抖擞一点。
我行礼:“请陛下,王爷安。”
那小皇帝想说话,被迟晚深拦住了话头:“昨日孤便想问了,姑娘行的礼可是南阳面圣之礼,难不成,姑娘在南阳面过圣?”
我暗叹不好,忘记这里是北阴了,北阴和南阳的行礼方式不一样,我竟习惯性地一直这样行礼。
我内心一阵慌乱,面上不显:“不、不是,是、是爹娘想让草民入宫中选秀,于是请了专门的宫中嬷嬷来教习草民的礼仪,草民以为,面圣的礼节都是一样的,所以才会如此行礼。”
我满头是汗,回忆了一下方才我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松了一口气,果然我就是那个随机应变的天才。
迟晚深听完,笑出了声,应该是嘲笑,因为他说:“入宫选秀?凌衡渊那后宫空虚,自他上位以来就未开选秀,若是姑娘苦等,恐怕熬成老姑娘了他都不一定选。”
我表示赞同。
小皇帝问道:“为何那南阳皇帝不选秀?”
迟晚深:“多半不行。”
远在南阳皇宫的凌衡渊打了个喷嚏。
小皇帝又说:“可摄政王府不也后院空虚,难不成摄政王也不行?”
迟晚深:“……”
我爆笑。
迟晚深:“今日陛下多背一本经世之论吧。”
小皇帝想反抗。
迟晚深眼神制止:“再多说一嘴,三本。”
不得不说,迟晚深很有严父那味儿,难怪小皇帝在他手中不敢作妖。
我问出了今早的重点:“不知王爷今早唤草民来有何事?”
迟晚深像是才想起来我这号人,道:“姑娘今日便陪侍陛下左右吧。”
我:“?”
我又莫名其妙地上了北阴的朝堂。
小皇帝年幼,在上朝时,会有丫鬟陪侍左右。
没错,今日的那个丫鬟是我。
昨夜那群丫鬟内侍早已受罚,没有被处死,只是全都被赶到其他宫里去做事了。新来的这批宫女内侍不合小皇帝的心意,要么这个太胖,要么那个太瘦等等。于是无奈之下就将我唤来。
小皇帝:“虽然大姐姐长得不合朕心意,但大姐姐很有趣,能解闷。”
好吧,这还是小皇帝第一次正儿八经夸我。
只是我无法知晓迟晚深的想法,小皇帝尚且年幼,不知朝堂机密之事有多重要,但迟晚深应该知道呀。
他知道我是南阳人,算半个来路不明的人,又为何让我上了这朝堂?
难不成……他其实是真蠢?
朝堂上激烈的争吵打断了我的思绪,小皇帝眼前有个帘子,我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朝臣争论得面红耳赤。
“趁那南阳皇帝同南阳将军离心,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攻打南阳?”
谁和谁离心?凌衡渊和秦彻?
我竖起耳朵继续听。
“大将军怎知那南阳是不是做戏于我们看?自从那陈策士制了一些稀奇的玩意,南阳早已不是当初的南阳了,兵力粮食我们都不知其深浅。依老臣看,还是得按兵不动,静候观察。”
我诧异,没想到这北阴早就起了想攻打南阳的心思,一朝天下两国分,我以为两国制衡,没想到是一方压制。于是我来了,我打破了这个场面,现在两国之间应该难分伯仲。
那大将军甚是不在意:“南阳陈策士已死,而我们又得了农耕机,纺织机,南阳压根不足为惧……”
“不。”
一阵声音打断了大将军的话头。
迟晚深于主位右侧坐着,脸上是散漫的笑容:“她没死。”
朝堂上一片喧哗:“谁?谁没死?”
我的手心出了一阵冷汗,心脏也在扑通扑通打鼓。
迟晚深:“南阳陈策士,没死。”
我睁大瞳孔看着他,内心的恐惧被放得无限大,刚好迟晚深也看向我,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