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7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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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可恨?
那便只能是早早的便已经知晓了自己腹上的伤,只是并未同自己言明罢了。
那她是何时知晓的?为何都不说与自己?
漪袊拿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看着怀中的人不知在想着什么,便打趣道:“怎么?点绛公子这是在回味还是在心中暗自做比?”
廖即心这才回应着漪袊,却也未听到她之前调侃的话:“比什么?”
漪袊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自然是比之那些其他的女子,刚刚那等亲密之事,谁伺候的爷更舒心些呢?”
廖即心看着如今漪袊这脸上仍然挂着沁幽的面皮,如何都有些看不下去,总会觉得自己如今身旁之人好似不是漪袊。惹得他并不想去看如今漪袊的那张脸,不自觉的将眼神撇开不去看她。
漪袊见他这般,心中也开始泛起了嘀咕,自己刚刚只是玩笑,可他如今这反应莫不是自己还说中了些?
“心儿这般,莫不是当真被我说中了?所以这是厌弃我,连见也不想见?”
廖即心才道:“我只是不想见到你如今这张脸。”
漪袊抬手摸了摸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何模样。
“心儿莫非不喜欢这张?那喜欢哪张?下次我换与心儿瞧可好?”漪袊调笑。
廖即心摇摇头:“你的,就很好。”
“哦?原来心儿做了比较之后还是更喜欢我这张脸呀。”漪袊恍然大悟道。
廖即心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眸道:“不是,是只喜欢。”
漪袊心中一暖伸手环紧了身前的人,又想起他如今的身子,忙放开了些:“莫要撩拨我,今日本就只是哄得你欢乐了,再这般就不论你身子如何了。”
廖即心这时才问道:“你,是何时知晓的?”他有些心虚道。
“我本备下了满腹的心疼,奈何人就是瞧不上眼,那我也只得装聋作哑才好。”漪袊叹气道。
“我不是不说与你听,我是怕.....”
“怕我担心,怕我惦记,怕我再去将伤你的人给了结了?”漪袊接着他的话道。
廖即心也不出声,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默默的嗯了一声。
“你是独独不怕我再失去你一次啊?”漪袊感叹道。
“不会的,我是医者,我知晓这伤并无大碍,只是看着有些骇人。”廖即心忙道。
“既然如此,我下次定然也会好心的为着心儿着想, 还是莫要同你说才是,毕竟总归是死不了的,我身侧也有太医。”漪袊也不与他多做争辩,只是淡淡的道。
“不行,你要跟我说,不能瞒着我。”廖即心着急的起身道。
“心儿,你公平些,你都怕我担心,我自然也舍不得你忧虑不是?”漪袊一脸无辜的看着廖即心道。
廖即心许久都不言语,漪袊也等着看他们谁能执拗得过谁,毕竟他这不喜同自己说的毛病必须得改过来,不然日后还不知自己要藏下多少的苦楚。漪袊想起了上一世的廖即心,不论何事从不言语,哪怕真的碗中有利刃,他也不动声色的吞下。
可此生她不舍得他这般自己忍着,自己要让他学着依靠自己,学会同自己撒娇,同自己告状。所以漪袊也是丝毫都不退让。
最终还是廖即心先败下阵来,将头埋回漪袊的颈侧:“知道了。”
说完又有些愤愤不平的张口在漪袊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漪袊见他如此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放松了神情,毕竟来日方长,逼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这般牙尖嘴利。”漪袊伸手抚着他的发顶。
“跟你学的。”廖即心回嘴道。
漪袊一时语塞,竟然真的说不出反驳之语,自己好像真的是这般。
“好的不学。”
“殿下没教好的。”
“我...”漪袊想起又觉得似乎是真的这般,也不再与他论此事,只是柔下声音道:“刚刚那般逼你,可恨我?”
廖即心闷声道:“不曾。”
“心儿,别恨我,我是想对你好,可是你却不让我再靠近你一些,如今的你将自己包裹的太过密实,给我个缝隙接近你,好吗?”
“好。”
漪袊不知他到底会做多少,这只能慢慢来,将他自己织就的茧一丝丝的拨开。
她看着廖即心的发丝道:“如今看久了,心儿这发丝反而别有番滋味,有些爱不释手了,还当真有些舍不得让心儿将它变回原色了。”
“那就不变, 让我在这等着与袊儿慢慢变得同我一般。”廖即心也拿起漪袊的一缕发丝同自己的摆在一处。
“好。”
“殿下,爷,时辰不早了,今日可还出府去?”沁幽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是壮着胆子的上前来唤门。
房内的两人听到外面的声音,才想起今日漪袊为何要扮成这般。
“原来美色误人不是说说而已啊。”漪袊不禁的感叹道。
“袊儿才是那误人的。”廖即心反唇道。
“好,那我可要做个魅惑公子的妖,让公子日日与我欢好才是。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公子给的美誉了。”
“不害臊,快起了,不然咱们今夜可要宿在破庙了。”廖即心忙起身道。
“原来公子好此道呀,野外也不是不可,只是如今天还有些寒,不如等再过些月份。春日里这或许还有那叫春的猫儿映衬这一起与公子和声,不知公子会不会更得趣些?”
“袊儿!”廖即心从不知这些荤话从她顶着这张别人的脸说出会这般的不对。自己恐怕过了这几日,都无法好生的对着沁幽的脸了。
他不再搭话,只是起身唤人进来伺候。
漪袊也不再多说,只是起身含笑的看着逃开的廖即心,发现如此逗弄他,好似也别有趣味。
她起身理了理衣襟,看着进门的那些下人怪异的神色,本以为那女主子是之前一直在这小院的女子,如今竟然看着这老爷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又从老爷的房中衣衫不整的走出,这又当是何情形?
不过他们可不敢多说些个什么,她们还记得之前这宅子的那个管家,之前开罪了这女主子,等老爷回来,前两日是如何折腾他的,又是如何给赶出的院子。
如今她们都不敢再多嘴主子的事,只是安静的伺候好便是。
漪袊二人收拾妥当便终是出了门,二人自是上了同一辆马车。
这马车宽敞,沁幽如今是顶着漪袊的面皮,自然不合适在马车外,而沁梅又是没有武艺傍身的,廖即心便让他们也同上了马车。
漪袊看看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斜倚着马车,一直把玩着廖即心的发丝。
沁幽自然有自己的医术看得入神,反而是沁梅一时间不知该看向何处又该做些什么,索性只得闭眼假寐。
“心儿,可有带匕首。”漪袊突然问道。
廖即心从怀中取出自己的匕首,未曾多想的就递给了漪袊。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发丝被人一扯,忙回过头看向身后。
只见漪袊已经将那不知何时编在一处的两缕颜色相反的发丝编成一股,又分别自发丝上割断。
“殿下,不可。”可廖即心出声已经晚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就不可随意割其发丝,更何况漪袊还是这般贵重的身份。
“这有何不可,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莫非心儿不愿?”漪袊看着这相互缠绕的成一缕的发丝,墨中带着些许的白丝,莫名的更加多了些美意。
“自然不是,只是您这般伤害自己,若是让人知晓了,可是大不敬之罪。”
“这车中就我们几人,怎会有旁人知晓。我要好生的将它放在心儿送我的物件中。听老人儿说,如果两人心意相通,这发丝就会自己再长长些,也不知是否如真能传言一般。只是如今手上没有趁手的线绳将它们绑紧。”漪袊反复赏这这手中的发丝。
“那用这个缠上吧,或许可成。”廖即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根红线。
“这是?”漪袊看着他递到自己眼前。
沁幽听到两人的话,也好奇的抬头看着自家主子从怀中掏出的红线,惊叹一声道:“爷,您当时不是说不灵吗?怎么居然还留着?”
漪袊拿着那编好的发丝递到廖即心面前,让他来将发丝捆上。
“怎么?这还有什么渊源不成?不如说来听听?”漪袊看着廖即心的脸问道。
“哦,也没什么,只是有一年我与爷无意间走到一处野庙,也不知是何时建的,已经有些破败,不过看得出之前应当是香火鼎盛的,只是不知为何后来便荒废了。”
沁幽说着将手中的书放下,继续道:“后来我们看到庙匾,知道了应当是个求姻缘的。我就同爷戏言道,之前那么多人天天求它,它哪看顾的了那么多人,不小心将红线拴错或是将几根缠绕在一处肯定也是有的,毕竟是看顾不过来的。不过如今这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有人来求它,它定然会好好珍惜,说不定就围着这难得求它之人,让他求仁得仁。”
漪袊听着有些好笑,她虽然不信这些,可也知道这些神像自然要供奉的人多了才能有法力,才能更加的让人们如愿,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野神还有法力能如此。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它忙着维系自己的神识都不够呢,哪还能实现什么心愿。
“所以他信了?这红线就是?”漪袊问出口道。
“是啊,我家爷还不止求了。”沁幽点点头道。
“沁幽,别说了。”廖即心出声制止道。
沁幽如今也知道自家主子在这太子面前只是个纸老虎,让这太子殿下高兴才更重要。
“爷他从附近要了水,替那神像擦了身,然后打扫了庙宇,还让人好生的让人来将那庙宇修缮了一番,但是却不让任何人进去祭拜,他只自己进去呆了足足七七四十九日,然后拿了这根红绳出来,说是不灵,就转身走了。”
“我以为爷后来将这红线给扔了呢,结果居然还好生的带在身上。爷,您那日求的到底是什么心愿啊?为何就知晓不灵了呢?”沁幽忍不住的问道。
漪袊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是啊,到底求了什么?我也想知晓,说与我听听?”漪袊问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