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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77.2万

第173章

书名: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字数:4009 更新时间:2024-11-16 14:27:04

幸得主子心中留了些防范,才没有让那些人得逞,可那些人都不似正常之人,不仅力气大的惊人,而且还非常的迅猛,不知他们靠着什么来袭击人的,只知道主子为了护着不会武艺的自己,被那些牙尖嘴利的给咬伤了,手上身上也划出了些口子。

“莫非就是那日我见到的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漪袊问道。

“正是。”

“为何不直接将他们斩杀?”

“主子说这些都是澜国的子民,不可伤他们,否则有理也变得无理了。”沁幽看一眼眼前这太子殿下,亏得她还是一朝太子,怎会连这都想不到。

可她怎知,如今漪袊的脑中都是自己那日见到的那两人还称为人的,自己也被他们所伤,那当时廖即心被他们伤的该有多深。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想出的那时的场景,那日的凶险,她恨不能现在就去将那些已经算不得人的东西都给斩了。

“那伤他的那个呢?”漪袊记得她说了有人咬伤了廖即心。

“说也奇怪,那人咬伤了爷之后没过多久竟然自己就晕了过去。”沁幽道。

“晕过去?”

“是,晕过去了。”

“这是为何?”

沁幽又继续道,起初他们也不知为何,只是自家主子觉得是不是这些人嗜了血就可以安静了下来,所以他就用此计将那夜前来之人都弄晕之后将他们捆在了院中。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些人醒来竟然有些恢复了神志。

之前一直守在门外不敢上前的那些百姓,见此有的壮着胆子来到自家的家人面前,见到他们有些已经认得出自己,都十分的激动。

主子也未与他们多做计较,只是将他们那些恢复的放走了,未恢复的还困在院中。

但好景不长,如今在院中的主子还没发现究竟是何缘由,那些被主子放走的百姓居然纷纷都逃了过来,说是带回家的人到了快天黑之时又再次的发起疯来。他们来求主子,求他再去救救他们,那些都是自己的家人,都不忍心见他们如此。

主子打算用前一夜的法子,放些血的制服那些人,可沁幽怎能见到自家主子本就受伤的身子再伤害自己。

于是沁幽就让他们用血去制服他们,可是那些人却丝毫没有晕倒的迹象,反而是见了血更加的狂躁,有些还开始疯狂的吸食起人血。

控制不住之前,主子只得用自己的血再去医治那些人,而那些发疯的人都再次如前一夜那般的不久都安静了下来。

“所以那些时候给大虎他们吃的药丸日日都是爷用血做药制成的吗?”沁梅自是知道这些在村内发生之事的,听到此时,再也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什么药丸?”漪袊问道。

“就是那日你见到之时喂她们服下的。那已经是爷研究了许久才制成的,那已经不止有抑制的作用,还可以让他们保持神志的时辰变得越来越久的医治药。”沁幽低头想起自家主子为了研制这药到底吃了多少的苦。

“为何他们吃了他的血就会好?”漪袊不解。

沁幽摇了摇头:“这事直到如今,主子也说不清,我们也想过用其他人的或者是至亲的血,可是都没有丝毫的效用,只有主子的。”沁幽道。

“那些药他到底做了多少。”漪袊又问道。

沁幽又摇了摇头:“不知,爷不知给他们药,还有那些为了提升药效而做废了的也都是用的爷自己的。还有那些每隔几日都要的药材,多半也是为着这些人的。”

“他不要命了吗?他能有多少血可以供他这般的挥霍?你为何不拦着?”漪袊怒道。

“我怎么没拦着,可他是主子,我怎么拦得住。不然你以为为何他们会称主子为仙君,当真就是医治了什么寒症,再治治那些个冻出的疮伤就行吗?那是爷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沁幽忍不住的说着。

“他...”漪袊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怎么?他就是因着这样才会身体越来越差患了风寒,可他呢,总觉得自己好似不会死一般,他总说地府是不会收他的,所以他根本不用药,只喝些姜汤,把那些药都分给了其他人。”沁幽继续道。

漪袊忍不住的攥起了拳。这本与他无关,也不该他一个男子担起这些事来。沁幽说的没错,是自己无能,是自己来晚了,让他受了这么多的苦。

“那他今日的伤有是如何来的?”漪袊问道。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沁幽忍不住道。

“我?”漪袊不解,自己就在这处,并未出过院门。

“你不记得那日被你杀了的那人了?”沁幽问道。

“那人不是已经彻底死了吗?”漪袊问道。

“那日跑出来的是早已定情了的两人,另一个人醒来不知从何处得知是你杀了那人。自然是要找你寻仇的。”沁幽埋怨的看着漪袊。

漪袊更加不解:“可那人为何会去寻上他?”

“那是因为....”沁幽刚想说出口,但却停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因为什么?”漪袊问道。

“这事你还是等爷醒了自己同你说吧。”沁幽不再继续道。

之前那么多事她都能同自己说,为何这事却不能。想必这事或许是廖即心特意交代过的,否则她也不会如此。

漪袊也不逼她,今日知晓的已经够多了,自己本以为他来虽是吃了些苦,可也不至于如此,可如今才知,是自己太过天真,从来不知人本性竟然能恶劣至此。自己之前到底是有多愚蠢至极。

“那可有处置那人?”漪袊又问道。

沁幽一脸无奈道:“爷让将那人放了。”

“为何?”漪袊问道:“都会失神的伤人了,怎么也要好好的收拾那人。怎能这么容易就放了?”

“爷说,他知道这时还在拼命的心,只是这两人没那么幸运,所以已经够可怜的了,就放了。”

漪袊思考着他这话,他到底指的是谁?他自己吗?

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索性今日就一起问出口:“沁幽你家主子既然医术这般高超,为何这么久他都不将自己的白发与手给医治好呢?”

沁幽诧异的看着漪袊,听到她问,她才想起,自己刚忙着医治主子,倒是忘了主子如今是没有带着手套的。沁幽看她的眼神又变了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主子竟然将这事也告诉她了。

才道:“我也不知,我从见到爷就开始劝过爷,这么多年了,身上其他的地方他都给自己治好了,为何独独对自己这两处却丝毫不上心,按着他的医术,不出三年定然能医治好,可都这么久了他还是不上心。”沁幽无奈叹道。”

从见到他之时他便是如此?

“你跟了他这么多年都没好好的劝说他吗?日子短也就罢了, 你都跟了七年了还放他如此,你也是有医术的,怎不为他偷偷的医治?”漪袊试探道。

“你说的轻巧,你当我没有试过吗?可爷的医术何等之深,怎会看不出我这些伎俩,他察觉之时虽然不说,可他也会避开那些我放的药的东西,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他都逐一避开。”沁幽道。

漪袊听了她的话,果然自己猜的没错,他又骗了自己,他根本不是近几年才因为救人变成这般,按着日子来算,他根本就是从澜国过去之时就已经不好了,那是自己因着医病而昏迷的那几日吗?是何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母帝?还是那个丽丝公主?又或是其他什么人?

不行,自己回去定然要去寻到这真相,那时古伽琪与他那般的要好,医术也好,应当不会方任他人伤他才是,可为何他还是变成了如今这般,而且刚刚沁幽说其他地方,那他当时伤的并不是如今这一发一手,应当是还有其他。

自己之前修书到殇国,至今也不知有没有回信,如果真有必要,自己就去一趟殇国,定要将当年之事问个清楚明白。

如今看廖即心这般样子是不想告诉自己真相的,那要知道就只得用些其他法子了。

“咳咳。水....”床上传来声音,将这桌前的几人给打断了谈话。

沁梅听了最先走到桌边替廖即心斟了一杯茶。可漪袊却站在了她面前,她本就因着刚刚听到的事,如今更加的觉得这太子殿下配不上廖即心,本想绕过她走开。

可漪袊却拦在了她面前,但面上却不似之前的那般盛气凌人,而是一脸十分难过的样子道:“给我吧,接下来就让我照顾他吧。”

漪袊眼神真诚的道。

沁幽也推了推沁梅道:“给她吧,她确实该为爷做些事了。我们就先出去吧,别打扰爷休息了。”

沁梅心中那点小心思从未同任何人说起,如今都这般说,自己也不好得再过坚持,只得将茶盏交给了漪袊,末了还不忘嘱咐道:“当心些,慢点喂。”

漪袊拿过茶盏点了下头就转身走到了床边。

她怕将他扶起又会再弄伤了他,于是只是将床上的人微微把头抬起些,自己喝了一口茶,就这般的渡给了还在昏睡的人。

沁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两手已经慢慢的攥紧,这时沁幽出声道:“走吧,走吧,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说着就伸手去拉还在盯着床边的两人,将她拉离了房内。

漪袊一小口一小口的将一杯茶喂给了廖即心,柔声的在他耳边道:“还要喝吗?”

好似廖即心能听到一般,认真的问道。

廖即心竟然真的就呢喃了一声,好似回应着漪袊一般,接着就要翻身。

漪袊见状忙翻身上床,隔着被子将这要乱动之人给压住肩膀。

廖即心一时翻不动身,眉头微微皱起,微微挣扎:“唔~别。”

“乖,你现在不能动。”漪袊小声在他耳边道。

廖即心当真就乖乖的没有再挣扎,漪袊见他这张如今苍白的脸,回想着刚刚所听到的一切,不由的伸手在他这张脸上轻轻的划过。

“你到底还经历了些什么?小骗子,为何不肯告诉我?是不信我能护你吗?我到底该如何让你相信你能依靠我,不用这般的。”漪袊呢喃道。

“嗯,痒~”廖即心抬手想抚开漪袊作乱的手。

\"小,小铃铛,别闹。”廖即心虽然声音微弱,可漪袊却十分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刺耳的名字。

她怎会听不到这个名字,这是她与廖即心之间一直说不开的结,事至如今她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何妨神圣,他不论何时都这般的念念不忘,而且梦中都是念着那人的名字。

漪袊环着他的手不禁的紧了紧。

“唔!”廖即心闷哼一声,漪袊突然醒来,忙松开自己的手,又去检查廖即心的伤,发现没事,才安下心来。

“你如今这般样子是因着那人吗?是为了她才变成这般吗?她就是你那日骗我的你觉得值得救的女子吗?那她同你去了殇国吗?这些年你同她在一起了吗?”漪袊知道没人会回答她,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可你既然这般的心中有她,为何又要回来澜国?你之前对我说的一切又是何意?你莫不是当真是打算学那擎国男子一般的左拥右抱不成?还是我有何处是你必须要回来的原因呢?你何时才愿意告诉我这一切的答案?”漪袊看着廖即心的睡颜,自己呢喃着不知不觉也在他身边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