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哥哥们追妹火葬场了!
作者:酒离菩 | 分类:现言 | 字数:4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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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看着她画的!
他磨了丁崇好几年了,丁崇从来没松过口。
这还是第一次,丁崇主动提起来这个合约。
“丁老,这件事就交给我,绝对给您办好!”
颁奖典礼还没开始的时候,时欣怡就调整好了微笑准备上去领奖。
刚才盛旭哥哥在后台给她说过了,丁崇对她很满意,一定会收她为徒。
现在就等着颁奖了。
时欣怡的心狂跳着,雀跃不已。
“下面颁布国画大赛的一等奖,时欣怡同学,她的作品是《葵》!欢迎时欣怡同学上来领奖!”
时欣怡端着得体的笑,慢慢走上了颁奖台,丝毫不见冒名顶替的心虚。
反正那里没有监控,如果有人见到了,她只要不承认就好了。
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她只知道,她马上就要成为大师的徒弟了。
这样她和时家人就都一样了,都是天才。
时熠看着漂亮优雅的时欣怡,鼓起了掌。
真好,这是她的妹妹。
丁崇的目光炯炯哦看向了颁奖台。
哦~
他收到了一个好徒弟~
哦?
怎么和昨天见到的不太一样?!
丁崇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手中的奖杯迟迟没有递给时欣怡。
时欣怡本来还笑的很开心,突然意识到了丁崇大师的异常,心里一沉。
不会是丁崇大师发现了什么吧。
不,不可能。
她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人看到,而且昨天她压根没在考场见过丁崇大师。
“丁老,怎么了?”
盛旭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口问道。
“她是时欣怡?这幅画是她画的?”
丁崇脸色凝重的问道。
“是啊,丁老,这就是您心心念念的小徒弟。”
时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走上了领奖台。
就听见了丁崇带着怒气的声音。
“不可能,肯定搞错了!这幅画不是她画的!”
“这……您的意思是,时欣怡冒用了别人的画作?”
盛旭猜测道。
盛旭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都没有想到一向知书达理的时家大小姐会冒名顶替……
而时熠一听别人说时欣怡坏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开口打断了丁崇和盛旭的谈话。
“不可能!我妹妹一向乖巧懂事,一定不会冒用别人的作品,丁老不知道,盛旭你还不了解吗?”
时熠把时欣怡护在身后,开口维护道。
盛旭微微一怔。
他和时熠多年好友……
时熠除了极度自恋外,人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现在又一副笃定的语气,更让盛旭相信了几分。
“丁老,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敢以人格保证,欣怡真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丁崇皱了皱眉,看向了颁奖台上的时欣怡。
时欣怡像是真的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眼睛眨呀眨的无辜的看着众人。
丁崇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道。
“好,那我问你,这幅画是不是你画的?”
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这丫头还是不肯承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时欣怡沉默了很久,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良久,时欣怡抿了抿嘴,声音像蚊子一样。
“丁崇大师,这幅画就是我画的!”
时欣怡坚定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信服了几分。
说不定真就是个误会呢。
时家大小姐怎么会做这种事?
可丁崇的脸沉得更厉害了。
“不知悔改,别撒谎了,这幅画的作者根本就不是你!你的名次撤销。”
丁崇此话一出,时欣怡眼前一黑。
她废了这么大劲,才得到国画大赛第一,凭什么他说不行就不行。
时熠一把扶住了时欣怡,眼底难掩怒气。
“丁老,您这是什么意思?要说这幅画不是欣怡的作品,那您也得有证据啊?证据呢?”
盛旭也点了点头,“确实,丁老这么说是有什么依据吗?万一冤枉了人,那怎么办?”
“是啊,丁老,您有什么依据吗?”
育英学院的校长站出来问道。
就连时欣怡都想知道为什么丁崇会有这种结论。
明明万无一失,明明没人看到!
丁崇看着众人的眼神,气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
他就是想收个徒弟,怎么这么难!
“依据?想要什么依据?我亲眼看见的另一个小姑娘画的这幅画,我亲眼看见的这幅画从调色到成型,你们觉得我丁崇会傻到不认识人嘛?啊?”
丁崇气的都在发抖。
要不是因为爱才,他才不在这受这个窝囊气!
时欣怡猛然抬起了头。
什么!
国画比赛的时候,丁崇大师在场。
她明明没有见到任何人——
不,她看到了一个拾荒老人。
那个老人看上去就异常邋遢,离她好几步远的时候,她就嫌弃的让老人走开。
现在看来,那个老人的身影和丁崇大师的一模一样。
那个人就是丁崇!
时欣怡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更恨的是为什么时瑶的画作会被丁崇欣赏!
她可以不被选中,但时瑶更不可以!
而观众席中也都噤声诧异。
丁老居然亲眼看见了这幅画是谁画的,那……时欣怡真的是冒名顶替?
一时之间,舞台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尤其是盛旭。
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跟丁崇夸赞时欣怡,可到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他还想和丁崇建立长期合作,合作个屁!
时欣怡和时熠简直要害死他了!
“不可能!欣怡绝对不会——”时熠还想接着说话,却被盛旭打断。
“够了!还不嫌丢人?”
时熠被堵的一愣。
他引以为傲的妹妹,真的冒名顶替了别人的作品?
怎么会。
而台下的时景烁看着舞台上的混乱场景,简直爽翻了。
谁能想到,时欣怡的获奖作品还是冒名顶替。
“不知道哪个傻帽居然忘了署名,差点让时欣怡捡了这个大便宜。”
时景烁笑的贱嗖嗖的说道。
“我啊,”时瑶云淡风轻的看向了,时景烁,“我就是那个傻帽。”
时景烁:“……”
“不是,瑶瑶,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瑶懒得跟时景烁争辩,在腿上扭了一把。
下一秒,时瑶楚楚可怜的走上了讲台。
“这不是……我画的画吗?”
时瑶的声音一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