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性命，甘之如饴。

“好殿下，墨玉实在是想的紧……”

“墨玉想了千百年了，我的好殿下……”

墨玉呢喃出声，将人带贴到腰际，不肯松手。

“墨玉……”

“这可如何是好……”

羽天凌带着无奈似的靠着他的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实在是疼得紧，不想尝试第二次。

墨玉忽然轻笑一声，这殿下怎的如此可爱，问他如何是好……

这让他如何下得了手？

“好殿下，你怎的如此让墨玉痴迷。”

墨玉低头啄了啄他柔软带粉的唇，颇觉得无可奈何。

“墨玉你可是生气了？”

羽天凌蒙着深蓝色丝绸，看着墨玉的方向询问出声。

“墨玉惭愧至极，我的殿下。”

墨玉拂过羽天凌的眉眼，眼睛里带着丝丝浓化不开的情欲，好喜欢好喜欢，据为己有才能稍微填补一下内心的恐慌与失措。

“不打紧的，墨玉。”

羽天凌蹭了蹭墨玉的衣襟，很安心沉静，他很喜欢这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好像紧张的神经找到了栖息地一样。

“墨玉想请问殿下一个问题，殿下如实回答墨玉可好？”

墨玉看着羽天凌，指尖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角。

“墨玉可是想问本殿是否喜欢墨玉？”

“我自然是很喜欢墨玉的。”

羽天凌够头回吻，墨玉克制性的忍不住啃咬一番，抱着羽天凌往岸上走。

……

“墨玉就当殿下是在说真话好了。”

墨玉将人放在榻上，按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的两侧，闭上眼睛，指尖拂过衣衫，轻轻褪下。

“墨玉怎的不相信本殿？”

羽天凌止住墨玉的动作，声音柔软。

“殿下这是在害怕墨玉么？”

墨玉睁开眼睛，反手握住羽天凌的指尖，放在自己手中十分珍视的轻轻揉触了一番。

“本殿有什么好怕的？”

羽天凌扯开自己眼睛上的蓝色丝绸，唇角微勾，眼底带笑。

“墨玉这是误会本殿了罢？”

羽天凌抬眼看着忧郁自责的墨玉，这笑容笑得让墨玉心里发慌。

“墨玉不敢。”

墨玉垂眸，然后拿过一件外套替羽天凌披上了。

两个人皆浑身湿透，床榻也打湿了，却又不觉得冷。

“墨玉你如此紧张作甚？”

羽天凌凑过去调戏一般的指尖划过墨玉下颌，蜻蜓点水一般的点过墨玉的唇。

“本殿肯定会对墨玉仙君负责的。”

这小墨玉这表情挺娇羞挺可爱的。

“殿下这是在取笑捉弄墨玉罢。”

墨玉愣了愣，随即抬眸看着羽天凌，看着十分纯情可爱。

“虽说本殿脸皮子薄，但是墨玉一直比本殿更甚，记得本殿下第一次带墨玉去芳华绝代看小娘子的时候。”

“墨玉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一脸错愕求助的看着本殿，当真是好玩儿的紧，如今与我终日厮混在一起，这本质还是没变的。”

他看着墨玉一脸的认真。

“许多年来，墨玉对我有求必应，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我干了许多坏事儿，也总是提及墨玉，让墨玉替我背锅……”

“我玩心重，墨玉总是替我料理诸多事宜，我伤害墨玉，捉弄墨玉，墨玉对我却始终如一。”

“每每回想种种，是天凌辜负了墨玉罢。”

羽天凌看着墨玉，说的严肃又认真。

“殿下怎的胡言乱语。”

墨玉皱了皱眉，顿感不快。

“殿下所说，墨玉万死难辞其咎。”

“真真是难听至极，殿下若是还想让墨玉活着，往后就别再说这些让墨玉丧气至极的话了。”

墨玉挑过衣服，别过脸，为羽天凌更换衣物。

“哎，我说你这小墨玉，何时学会命令本殿下了。”羽天凌拿过衣物，自己给自己换了起来。

“墨玉如今年岁也不小了殿下。”

墨玉颇觉得无可奈何。

“还有今日鲛人族秋所说是什么意思？”

“殿下怎么从来没有对墨玉提过此事？”

墨玉抬眼看着羽天凌，一脸的责备与质问。

“他许是头脑发昏，记忆错乱。”

羽天凌解释了一句。

“殿下……”

“你怎的老是瞒着墨玉，欺骗墨玉……”

墨玉垂眸，眼神凄哀。

“墨玉，你看那是什么？”

羽天凌指了指后面，墨玉纹丝不动，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羽天凌。

羽天凌看着墨玉，唇角微勾，起身凑上去按住墨玉的肩膀，亲了上去。

墨玉十分受用的扣住他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将人按在了榻上……

缠绵悱恻。

……

“殿下这是故意诱导墨玉犯错。”

墨玉一脸幽怨的盯着头顶的羽天凌，他刚刚说什么“墨玉你这是在以下犯上，其心可诛。”

这可真是吓了他一跳。

“好墨玉，本殿这不是开玩笑么？”

羽天凌盯着被自己按住的墨玉，眉眼带笑。

“殿下，这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

墨玉一把拉下羽天凌的身子，将人按在了自己身上。

“墨玉今日就留下来守着殿下可好？”

墨玉看着羽天凌，询问出声。

“本殿是怕对墨玉声誉不太好。”

羽天凌看着墨玉，一脸严肃。

“殿下莫不是嫌弃墨玉了罢。”墨玉言语忧伤。

“这皇城后院女眷数不胜数，每日来往记录又记得清清楚楚，墨玉一日行踪又须得每日汇报，当真是让本殿为难。”

“特别是墨玉今日风头出尽，近几日又出入后院频繁，难免让人猜忌，惹人嫉妒。”

“本殿向来是不喜欢别人乱嚼舌根的，如今这聘书还未下，本殿自然是不会让墨玉受半点儿委屈。”

“这群人什么编排不出来，实在是难听极了，上次我不就是路上借着你的名义给了一个差使吃食。”

“第二天就说墨玉你淫乱后宅，还说你以色侍人，屈打成招，迫使那名差使与你苟合。”

“这他娘的是人话么？”

羽天凌看着墨玉，直接开始骂人。

“殿下……”

墨玉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好久好久了，都已经记不清年月日了……

如今……

谁还敢将风言风语传入他的耳边……

羽天凌好像从未改变，始终如一，被人护着的感觉真是极好的。

“无他，墨玉今日就留在殿下身边，哪儿都不想去了。”

他拂过羽天凌的眉眼，凑过去亲了亲羽天凌额间的朱砂痣。

这样，真好。

“那便随了墨玉罢。”

羽天凌盯着墨玉紫色深沉的眸子，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