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总是不理我
作者:妖娆纠缠 | 分类:古言 | 字数: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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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不是她
深渊之界(魔界)
丛林幽深,冰雪环绕。
鹅毛大雪,一群人正在冰雪覆盖的林子里慌慌张张的寻找什么!
“有消息了么?”
崖一身墨袍,蓝发金瞳,丰神俊朗,衣着华贵,暗纹点缀。
“大人,还没有。”
一人慌忙跪在地上,魔界那么大,这人又是一个普通人,外面大雪纷飞,冻都会被冻死,别说活着了。
“本君养你有何用。”
他一脚踹了过去,真是惹人心烦,这人还能飞天遁地不成,真是麻烦!
这人堪堪跪在地上,话都不敢说一句。
崖看着这人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伸出指尖就想把这人脖子扭断,吓得这人只知道浑身发抖,惊恐万分,连一声讨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还不快滚!”
画微不可察的走过来一脚踢了过去,这人如蒙大赦般的连忙告退,逃一般的连滚带爬的走了。
崖看了一眼画,一句话没说。
“你瞪我作甚,还想拿别人出气?”
“一会儿尊上回来你就完蛋了!”
画一身清浅的竹青衣袍,长着一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眉心一点竖白。
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的脸,此时此刻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让人觉得牙痒痒。
“我就知道魇那个狗东西会出卖我!”
崖抱着手站在旁边,他表面镇定自若,内心慌的一批,这如月跟白仙仙竟然是一伙儿的?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怪不得他就觉得这如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扯谎耍人的本事跟白仙仙如出一辙。
“呵,五十步笑百步。”
画一语中的,直戳人心。
“你想死是不是?半分本事没有,整天就只会拿赤吓唬我,我压根儿一点儿也不怕他!”
崖看着画,这人真欠揍,除了每天尊上尊上的 喊,他还会干嘛?
切!狗仗人势!
“啊对对付!你一点儿都不怕。”画抱着手,讥讽出声。
“……”崖,这人怎么那么欠揍呢!
他受不了了,他要打死这个人!
崖直接就一个爪子抓过去了,这人今天不死也得脱半层皮!
画退后两步,侧身伸手格挡,崖掌风凌厉,化爪为掌侧击画的胸口,画愣了一下,直接受了他的一击。
“好啊,你来真的是吧?”
画直接就是十分不客气的,手里化出一把柳叶刀就直接朝着崖的胸口划拉了过去,今天不把这人捅一个窟窿不算完!
“臭鸟,你作弊!”
崖退后一步,接过柳叶刀一把扔在了地上,手里顿时就浮现出一把骨脊刀,今天这人死定了,不死不算完!
“兵不厌诈!”
画手里顿时浮现出十几把柳叶刀,直接毫不留情的朝着崖飞旋了过去。
崖用刀刃格挡,两个人你来我往,逐渐打的不可开交,周围的雪直接被震落在了地上,两个人从原地,直接飞身上前,落在了树林之上。
周围的树木倒了一地。
……
“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病?”
缚抬眼看着两个人。
“有没有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几颗树比他两个值钱多了。”
寻看着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得树,他们就是辛勤劳动的园丁。
这方圆十里的树,不是他们自己拔了又载的么?
呵,这树冬天才会结果,夏天枯萎,此时此刻这雪下面埋着的果子不就是尊上准备过年用的么?
等着吧这两个人!
半晌。
焰一身赤红,暗纹浮现。
他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再看看这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然后旁边捡了好几箩筐的冬莲。
有一个堪堪掉落,画跪在地上,眼疾手快的快速将其接住,然后又伸出指尖,几不可察的放了回去。
“……”焰。
“……”左右两边的寻跟缚。
这冬莲可不是其他的果子,那是少长一天就是一天的味道,年下也不是吃它的时候,得算好了时辰用灵力催化才行。
现在好了,全部废了,树也没了,果子也没了,也不用催化了!酸涩无比,没有什么意思!
“人呢?”
焰神色冷漠,一击一击的有节奏的叩击着桌子,好像叩击在人的心上似的,气氛顿时压抑得紧。
沉默,没人说话,空气瞬间又冷了几分。
他正欲发作——
“刚刚有人在落天阁处看到过此人,后来就消失不见了。”
魇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光顾着打架,不管事儿是不是?
人又不是他抓的,他还要替人擦屁股么?
“跪在地上就能把人跪回来?”
焰起身的盯着两个人,神色冷淡。
“找不到人这果子就是你两的供果。”
衣袍划过,人影消失。
“要死不是,还不快跟上去!”
缚踹了画一脚,寻踹了崖一脚,整整齐齐。
画跟崖立刻站了起来,直接一脚踹上了两个人的屁股。
四个人一起揉了揉了同一个地方,挤出了大门。
第103章 不是她
魇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觉得四个人无药可救。
……
落天阁。
白仙仙瞅准机会直接将如月拖到了屏风背后。
“救——唔”。
“嘘,如月,是我。”
白仙仙在如月耳边低声说道,这人跑来魔尊的地盘做什么?太恐怖了!
“仙仙?”
如月拿来了白仙仙的手,转头看着白仙仙,这人是白仙仙?刚刚完全没看出来!
“嘘,如月,小声一点儿,会被发现的!”
白仙仙拉着如月蹲在了地上,她是为了方便才化作男相的。
如月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仙仙看着更衣室,这怕是在准备一个宴会,这里是更衣室,白仙仙也是扮作了一个乐人才进来的。
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判断错误,没想到如月真的在这里!
“外面太冷了仙仙,我又会弹琴所以想来试一试,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如月如实说道。
“里面的人快点儿!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了!你们两个快点儿啊!”一个乐人凑过来,看着两个人。
白仙仙好整以暇的替如月拉了拉袖口,如月替白仙仙拉了拉衣衫。
然后两个人若无其事的走出来,一个人拿琴,一个人拿琵琶。
“我只会弹琴。”白仙仙看着手里的琵琶。
“我也是!”如月开始慌了。
“没事儿,我一会儿瞎拨就行。”
白仙仙觉得胆子要放大,反正都是如出一辙,现学现卖嘛。
白仙仙立刻拿着琵琶按了一下琴弦,好像已经会了似的,理直气壮的跟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
“干什么呢你们两个!宴会在那边!”
一个人看着白仙仙跟如月,怎么都是男的!
现在的男人都来弹琴了是不是?难不成为了迎合魔尊胃口?
似男非女的,这群人办事儿还真是够花心思的!
“噢噢噢噢!”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跑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上,那么大的结界,天上跑不出去!只能从大门口走!
白仙仙跟着如月两个人跟着乐队一起进入了会场,这会场特别高大上,朱红色青色暗纹相互交叠渲染,有一种看敦煌莫高窟壁画的感觉。
这大殿非常高耸,两面特别宽,高与宽白仙仙数学不好一直还没估计出来,反正看起来特别华贵且透着一丝诡秘感。
两边一大排长排的屏风,所有乐人需要在屏风后面伴奏,屏风前面两米的距离是坐席,此时此刻已经来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在自娱自乐。
白仙仙前面好巧不巧整个坐着她唯一认识的幽王,就是那个捉鱼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色,眼睛也是紫色。
浑身穿戴整齐,风流潇洒悠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幽王。
这人怀里抱着一个美人儿,正在喂他喝酒。
……
“仙仙,你在看什么?”
如月坐在凳子上,手指拂上了琴弦。
“看落水狗。”
白仙仙好笑的看着如月。
“我能看么?”如月凑了过来。
“就是这个人。”
白仙仙伸手指了指,然后幽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了一眼屏风后面。
白仙仙试了试琵琶,非常优雅的朝着幽王行了一个礼。
幽王觉得这人挺有趣的,难不成是看上他了,那挺好的,他不介意府中再添一位美人儿!
“钰王到——”
门口忽然喊了一声,幽王看着殿门口,朝着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钰王扫了一眼全场,直接走到了幽王旁边坐了下来。
“叔父好悠闲!”
钰王落座,回敬了一杯酒。
“钰王别来无恙,这次可别大意了好。”
幽王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刚刚他路上遇到了赤,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这钰王好不容易才再次封王,可别再惹到杀神才是!
“叔父你别告诉我今日那个不男不女的要过来!”钰王捏了捏酒杯,真是晦气!
(白仙仙跟如月两个人在背后当吃瓜群众。)
“钰王慎言。”幽王吃了美人递过来的一颗葡萄,又喝了一杯酒,人生不过如此。
“叔父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怕他不成,有本事去把凝霜拉下来,自己去坐那个位置。”
钰王一身青衣暗纹,他侧卧身子支着手盯着大殿之上的空位置。
“叔父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幽王瞥了一眼钰王,这人嘴巴就是管不住是不是?
“叔父你怎么这样啊!说一下怎么了,还能吃了我不成!”
钰王觉得这人真是胆小怕事。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不就来了。”
幽王拿着酒杯指了指门口处的赤。
赤眼神冷冽,眉眼深邃野冶,赤红色的瞳孔盯得人背脊发凉。
一身青黑色鹤云纹,发带堪堪束在了后面,墨发随意披在后面,无风自舞。
带着一股肆意的嚣张,狂傲不羁的气质。
“赤——”这人还没说完呢,就被画一脚踹过去了:“吵得人脑袋疼!”
“……”看门的人觉得自己好委屈!
钰看着这两个人,真是有样学样,连凝霜的人都敢踹!未免太过于嚣张了!
屏风后面:
(白仙仙看着这人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来了,这种锁喉的感觉又来了!)
( “仙仙,你抖什么?”如月问了一句。)
( “我冷。”白仙仙牙齿发颤,她心冷!)
(“我把我衣服脱下来给你吧!”如月开始脱衣服。
(白仙仙按住了他的手:“如月,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屏风前面:——
“你看这个赤,连身边的人都敢如此嚣张!”旁边的宁王是看不下去了。
“他跟这个渊同气连枝,你还敢惹他不成!”一人附和了一句。
“我听说他早就想把凝霜给拉下来了!这位置给谁不是坐!”铭王觉得内斗还行。
“给你坐你能坐几天?”
宁王看着铭,这人有病?他是不敢说这种话的。
“……”几个人一时之间开始三言两语互相讥讽。
白仙仙够着头看着对面的赤,太远了,看不清楚,而且那位置距离凝霜最近,一看就是一副我想造反,那个位置就是我的样子!
“我想造反”四个字已经挂在脸上了。
太嚣张了这人!
——
赤这边——
“找到了么?”
赤侧支着腿摩挲着酒杯,这可怎么交代,找个人找了半天。
“直接消失了,一点儿气息都未曾发现。”
画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刚刚还能发现,转瞬之间就不见了,奇了怪了!
“继续找。”
赤冷冷的扫了一眼大殿,无人敢与他对视。
“你找了再把她脖子扭断一遍?”
这人一身月白袍,长得斯文至极,温柔到了极致的样子。
他支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赤,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是不是比他还病得不轻?
“……”赤,这句话真是戳心。
“不是她。”
赤捏了捏眉心,要是这人在这里还了得?
“哎~”渊在旁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赤看着渊,这人也是有毛病,为了一张画像?就为了等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画像?还说自己做梦梦见的,他不理解!
“你把你那张破画像拿出来让我再看一眼?”
赤支着头看着渊,当时这人还挺宝贝似的,他匆匆转头看了一眼而已,转头就忘了。
“凭什么给你看?”
渊眼睛带笑的看着赤,然后炫耀似的递给他一个卷轴,赤这人没什么优点,找人倒是一把好手,这不又来找人了。
赤拿过卷轴,说实话,这轮回轴中还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赤正要摊开画轴,渊拦住了他的手: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儿!”
“呵!”
破纸而已,还挺心疼,他屋子里藏得怕是千百张!做梦都怕会梦见!坏了不会重新画?
赤摊开卷轴,这人好熟悉,他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这人我见过。”
赤把画轴丢了过去。
渊小心翼翼的接住了画轴,他真怕这人把他苦心孤诣画的画弄脏了!
“你可别蒙我,你蒙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起这件事儿他能骂街。
一会儿说他在哪里看了一个人,酷似画轴之人,一会儿又说那里有个人长得真像!
结果就是指使自己跑腿!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这人压根儿没记住画里的人是吧?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