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姬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现在上天还没选出来，违背了誓言，也没谁来惩罚，于是从脑海中逼出一缕灵魂印记，送到他面前。

道“狗小友，说实话，鉴于你的天赋，我是真心臣服你的，因为你若不死，日后注定会成为纪元战场第一人，我的前途也会一片光明。

所以，我对你忠心，也希望你日后若陨落，千万不要让我跟着你一起死。”

石破天收下她的灵魂印记后，道“水前辈，这么说吧，我平生只追求善，假如你不是那种邪恶之辈的话，在我临死前，是肯定不会捏碎你的灵魂印记的。”

水姬愕然，道“狗小友，你说的话和你的行为有点自相矛盾了，若你一味追求善，为何要杀谭笑疯，辛伯和苟全三人？”

石破天道“他们要杀我，我不杀他们，难道等着被他们杀吗？”

水姬笑道“狗小友，恐怕你对善不了解吧，你若一味追求善，那就是只能杀那些绝对邪恶之人。而谭笑疯三人，在我看来就不是这种人，因为他们从来不杀弱小之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和别人结仇，这次只是奉了墨势力首领之命来杀你的。

即使他们要杀你，你也不能杀他们，将他们驱赶开就行了，这样才叫做一味追求善吧。”

石破天仔细想了下水姬的话，一时间怔住了，暗道，我口口声声说追求善，而杀谭笑疯等人，以及之前斩杀别的生灵，用他们躯体修炼，确实不是一个纯善之人该做的。

这时，想起以前白莲儿说她是一朵善良的莲花，不会杀人的，后来还是看到敖霜等祖圣境手下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下，勉强将他们捉来给我修炼。

喃喃自语道“水姬你说的有道理，我根本就没弄清楚善的真正意义，你能不能为我解释下，何为善？”

水姬道“有人说善，是自己从不做坏事，也有人说善是要扫清天下间任何恶，也有人说善是舍己利人，处处为别人着想。也有人说善是渡化恶人等等。具体我也说不上来。

但我知道任何地方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你要想生存，会碰到各种意想不到的事，导致你要出手伤人，所以你最好，还是放弃了追求善这种想法，按照你的本心行事。”

第四丹田内小獬道“狗小子，水姬说的不错，在修士的世界，全都是为了利益，是没有绝对的善的，你只能做一个相对来说的善人，没必要一味追求善。”

第三丹田中的魔小童道笑道“狗小子，你想做一个绝对的善人，但又杀别人，用他们的躯体来修炼，说明你潜意识上做的和你想的完全不同，你本质上不是一个至善之人，以后就不要想着一味追求善了。”

石破天听完他们的话，茫然不已，愣了半晌，暗道，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啊，我追求的善，就是一个笑话。

这时，第一丹田中的白莲儿道“狗大哥，你不要因为一时杀了许多不是十恶不善的人，搅乱了你的初心。做一个至善之人，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断反思，改正，方能入纯善。。”

石破天心道“莲儿，花几千亿年，才成为至善，太久了，我做至善之人是不可能了，以后顶多就做个大善人吧，碰到有不平之事，管一管。还有，我当宇帝，勒令中宇不得乱杀无辜就行。”

白莲儿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只要你不作恶就行了。不过，我听说若是成为一个至善之人，实力立马就会飙升到一个极高的地步，你可不要后悔哦。”

石破天心中笑道“莲儿，你就是一个至善的生灵吧，才超脱三阶的实力，这个修为很高吗？”

白莲儿道“我自诞生之初就至善，修为需要从零提升，和后天摸索成为至善的人不同，你若是按我说的成为一个至善之人，日后的成就绝对不止超脱三阶。”

石破天内心哈哈笑道“莲儿，我现在的实力就达到了半步超脱之上，按部就班修炼下去，实力还会更强，用得着成为一个至善之人吗？”

白莲儿哑口无言，道“不和你说了，我继续恢复伤势去了。”

石破天看了眼水姬，道“水前辈，多谢你提醒，我之前对善不是很了解，才会说一味追求善，确实和我的行为自相矛盾了。以后，我会谨慎说话的。”

水姬点点头，道“狗小友，我现在成了你的奴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在修为还没到超脱之上。就有了超脱之上的实力，要知道从古至今，不管一个人如何天才，是绝无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石破天道“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等我解决了所有的敌人再和你说吧。”

顿了顿道“水前辈，你现在臣服了我，那墨势力绝对会杀你的，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你吧。”

水姬苦笑道“狗小友，你是保护不了的，墨势力中，比谭笑疯强几个大境界的人都有，你最终难逃一死啊。”

石破天笑道“不管墨势力有多强大，他们都弄不死我的，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吧，等我解决完中宇的事，以后再带你去永生之地，纪元战场。”

水姬不知他哪来的自信，道“狗小友，你的极限实力应该只是比谭笑疯强了一点点吧，为何不惧怕魔势力其他强者？还有，墨势力首领可以说是世间最强的几人之一，你不可能打败他的。”

石破天一愣，神识化为的小人，来到第三丹田，道“小獬，兽祖等应该打得过墨势力首领的吧。”

小獬笑道“兽祖，魔祖等，任何一人，都和墨势力首领半斤八两，三位老祖斗他一人，你说打得过吗？”

石破天放下心来，对水姬道“没问题，你们墨势力首领奈何不了我的。”

水姬整个人石化在原地，这小子在说胡话不成，他现在就有墨势力首领那种实力了？这怎么可能，他才五十二岁啊，哪个首领修炼到如今的程度，不要几百万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