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镜感受不到照木内心的煎熬，只是带着对未来美好又简单的预想亲了亲照木的额头，

“头抬一抬，我想亲你的嘴”

“..嗯”

月光微微，

东方镜迅速凑近紧闭着眼的照木，温热一触即分。

而后满足地将无衣的照木抱得更紧，有一件事，她疑惑很久了，就是没找到个好时机开口去问，

当前..或许不错，

试探地问，

“宝贝啊..你知道..一般男女之事..是什么样子的吗？”

照木还处于自己随时都被丢弃的心理境地，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拉得暂时脱离，

思绪也陷入回忆...

在照木的名字还是以暗开头、盯梢任务目标钱大人时，十三岁的照木跟着钱大人去了一处市井小宅，

暗卫营营长吩咐过，只要盯梢，一言一行都要汇报，其他的什么都不许插手，那时的照木自然牢牢听之，

就见钱大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下人来探亲的女子入了厢房，

躲在暗处的照木自然不能让钱大人离开自己视线太久，于是矫健地跳上房顶，轻功跃至钱大人消失的厢房斜瓦之上，周围无一人发觉。

听声辨位，再缓抽其对应的一半瓦片...

虽全程盯着钱大人的所作所为，但余光还是避不可免地记录下那女子的痛苦哀求急转成刺耳的惨叫、那小半床的鲜血，还有那女子事后的眼角泪珠不断，最后钱大人还说了一句，

‘男女之事，就是这般，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本大人的劲儿使狠了那么一点.....’

钱大人的喋喋不休，神情似乎变化过的照木一一记下，只因是营长要求。

之后

照木被分遣到东方镜的身边守护，直到现在...

...

“宝贝？照木宝贝？照木照木？”

“..知道”

“嗯？！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知道多少？”东方镜莫名地有些做坏事被发现的兴奋，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不在一般男女之事的范畴之内..还以为照木不懂、才任着自己乱来....

照木犹豫了会，暗卫手册有写在暗卫在分派后不允许将还在暗卫营时的具体一切行动告知其他人，还好对于现在的照木来说，这只能算是稍有些不忍回首的往事，

“..还在暗卫营训练时被派的任务..那个..我看见了全程，算是都知道了”

“嗯...”东方镜落在照木后背的手小动作不停..

好一会儿的沉默后，东方镜又开了口，

“那你..想不想对我那样？想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照木脑中那女子痛苦的嘶喊和沾血的床旋即而过，

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行...”

东方镜嘴角一翘、起了挑逗的心思，

“明明蛮行的嘛，今儿个两次才软下去”

“不是..不是那个不行..”照木身体往后撤，在床内侧摸到了自己的亵衣..

“唉唉..不说了还不行嘛，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行不行？”东方镜顺势靠过去，想再将人抱住，

“唉？你穿衣服怎么这么快”

上摸摸下摸摸，裹得严实极了。

照木低头不语，手刚从腰侧绑好的系带处收回，

“主子..”

“嗯？”东方镜大大方方再次抱住照木。

被褥之下，照木回抱的手伸了又缩，

“主子和我..那样，挺好的..”言语间，照木的手终于是落了下去，

“主子刚刚答应我的..只能那么对我，我答应主子不再在那方面说谎..我不反悔..主子也不能反悔..主子反悔我就不...就不理主子了”

听着照木难得的带感情的自白，东方镜心里别提开了多少五颜六色的花，一个劲儿地只管应下来，

“好好好！不反悔、一定不反悔，好宝贝快再让我亲亲”

照木再次闭上眼睛，像枝头的红豆，任凭采撷...

..

此夜，

见玉盘高悬、却时有流云蔽之，似是昭示了次日的波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