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世子夺爱,美人插翅难逃
作者:句酌 | 分类:古言 | 字数:49.4万
本书由番茄小说网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96章 兄长为何对我成见如此大
马车径直去了一处远离人迹偏远的庭院,那庭院被重兵团团围住,瞧那阵仗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江霜就缩在马车上听着拉车的人交谈,随即马车重新启动,再次停后,江霜担心有人发现自己趁着没人的时候小手小脚的从马车上晃晃悠悠拿着小木剑跳下车。
江霜人小但是胆子大这要是换成江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定是要被吓的哭鼻子,叫嚣着要回家,可江霜不是她只是觉得好奇。
将这当成一次探险也可以说是深入敌军探查消息。总之脸上并无半点害怕,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顾外面的人找她找到天翻地覆。
她人小钻来钻去也没有人发现,主要是这庭院瞧着又大又气派但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江霜私下觉得还挺好玩的。
江霜爬到树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去辨别大门在哪里,她要想出去必定是要走大门的,却发现外面有好多穿着铠甲的士兵,她瞧了一会又爬下去冷不定对上一双眼睛。
那眼睛先是错愕十分诧异,随后又怪异的睁大双眼带着几分的审视。
江霜也不惧场,开口问“你可是此处的屋主”
男人头发半束,穿着半旧的衣袍,胡子拉碴的,唯有一双眼睛锐利而又精亮,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二人的眉间十分相似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慕容祈冷冷说“你是哪家的小孩,这般不知礼数,闯进我的宅院还问我是谁”
“你娘在哪里,叫你娘来见我”
提到江烟,江霜突然后知后觉有些害怕,她出来这么久她娘定是急坏了,她不怕挨打只是担心她娘会收了她的小木剑
这小木剑可是她的心爱之物,万万不能被娘给收走。
“我自然是我娘的孩子,你要见我娘作甚”江霜微微皱起眉头,那皱眉的表情都同一个人如出一辙。
慕容祈双眼微眯
“你是不是要告状,我告诉你我娘最喜欢的人就是我,她不可能听信你的话”
“你若是胆敢胡说八道”江霜拿着个小木剑一挥“我定不会饶你”
慕容祈仔细看看这个小霸王有半响的无语,突然说“你成日这么皮,你娘都不会揍你吗?”
“当然不会,我可是我娘的掌中宝”
“你可会读书?”慕容祈默了默突然说
江霜不是很开心瞪着慕容祈“你这个人怎会如此讨厌”
“那就不会读书了”慕容祈心情不太好,他有一瞬间有些明白当年他老子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大概和现在一样
憋屈
这还是个女孩子,揍也揍不得。
“你不读书以后就是文盲,走到哪都是要被人嗤笑”
“你娘如此会读书,怎你不像她?”
江霜嗤笑一声“我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像那个淮阳王世子一般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读什么书?”
“你觉得淮阳王世子厉害?”慕容祈不动声色的问
江霜摇摇头“厉害个什么,还不是被人关起来了”
“丢不丢人”
空气一阵就沉默
慕容祈不爽的问“你可知他几岁之时就跟着他父王上战场,十几岁已经杀得外族片甲不留,二十几岁时打的外族不肯靠前一步”
“怎么样,厉不厉害”
江霜收起小木剑,露出鄙夷的神情“还不是被人关起来”
慕容祈感到熟悉的哽噎,他动了动手指“若是他并非是因为束手就擒而被关起来而是有事要做,如此厉不厉害”
“一般般吧”江霜撇撇嘴
慕容祈心里不舒服,觉得他堂堂淮阳王世子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给鄙视了,还看不起,他又痛抓江霜的苦楚
“你来这你娘知道吗?”
江霜脸上的表情一僵硬
慕容祈就知道,给了一个你完了的表情,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慕容祈的眼睛瞬间变冷,一把将地上的小人抱住快速送进房中。
江霜拿着小木剑使劲插他“坏人,你做什么!”
“别说话,有坏人来了”慕容祈将江霜丢到榻上,又塞了一个雕好的木马给她玩“你就在这待好,不要乱跑,否则我就告诉你娘”
江霜果然老实了
慕容祈将门关山又扫一眼好奇玩着木马的小人,脸上带着阴沉。
“好久不见,兄长”
慕容祈走到庭院的桌前坐下,继续雕刻木马对这声音充耳不闻。
慕容意挥退人对这丝毫不在意毕竟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不过每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十分的讨厌。
“近来过的如何”慕容意也跟着坐下,语气温和像是同慕容祈在聊家常。
屋中的江霜好奇的趴在窗户上偷看,还是顾忌着刚刚慕容祈的话没敢开窗户,听了一会又觉得很没意思。爬下软塌在房间溜达。
这里有好多木马。
各种各样的,她不喜欢木马但是江诚肯定喜欢,她那兄长最是喜欢这个小玩意,江霜心想待会走的时候可以顺走两个,反正只有两个而已又不会被发现。
书房和内室中间隔着正厅,江霜在内室待够了便穿过正厅来到书房,书房她也不喜欢,为什么没有练武的地方。
桌上的画吸引到了江霜的注意力,江霜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来到桌前想看看画的是谁
哪知画上的人叫她吓了一跳
几乎近百张的画
都是同一个女子
画中的女子微微浅笑,目光温柔,眉骨那颗朱砂痣尤为明显
娘亲为什么会在这画上
江霜但心自己看错了,没准是相似之人,可那眉骨的朱砂痣可是骗不了人
画的如此的栩栩如生不是她娘亲又是谁。
百张画,每一幅都是她娘亲,还有一张穿着红色衣服,江霜认出这是喜服,她曾经在路上看到过别人成婚时会穿这种鲜艳的衣服
娘说一个女子一辈子只穿这一次所以喜服是珍贵之物,上面每一针每一线都寄托着祝福。
江霜眼睛乱转了一下,偷偷将这幅画卷吧卷吧塞进衣服中。
“我过如何不如何,太子不是最清楚吗?”慕容祈嘲讽道“毕竟这里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不是吗?”
“兄长何必对孤有如此大的成见?你我毕竟同出慕容皇室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