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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肯困樊笼

作者:无敌小橘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68.7万

第140章 谋算

书名:岂肯困樊笼 作者:无敌小橘子 字数:2504 更新时间:2024-11-16 13:25:54

见过了振华和小福子,吕沛君也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振华从小生活在山林里,自有一套生存的的本领,尤其是对小动物,有种天然的亲近。

小福子生活的地方水深火热,见惯了生死,对生命有着不经意的漠然,但对周围环境的好坏却有着极其敏锐的直觉,性子也像是露出尖刺的刺猬一般。

幸好,这两人都唯清如马首是瞻,能不能成为助力是一说,倒是很能护着清如。

也罢,年龄还小,有的是时间去教。

又见过了秋霜和桂英,甚至连红玉也接触了,就差回老家的辛无悔还没见过,倒是从他们口中更加明白了清如的不容易。

暗叹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得加紧步伐啊。

晚上到了时间平安饭店早早送来了酒席,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大团圆饭,连刚来的下人们每人都拿了赏钱。

酒足饭饱,各自歇息去了。

吕沛君再次将两个女儿叫到正房里商量事情,只是这次有了看家护院的守卫,再不担心被人听去了。

秋霜和桂英歇在了西厢房,红玉早早回去当差了,因此这会儿只有她俩占一个院子。

“唉,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桂英假寐,闻言问道,“你说谁?”

“吕宴如啊,我原本以为清如已经是少有的美人了,可你看她妹妹,我见犹怜,我都忍不住心疼了,有那样一张脸,干起坏事来该多方便啊。”

“别乱说,人家挺好的,再说了,清如姐那么美,他妹妹能差到哪儿去?而且我更喜欢清如姐姐的长相,英气逼人。”

“我就那么一说。我是觉得她长得那么无辜,就算是杀人也不会有人信的吧。”

桂英不由自主的想到宴如的样子,忙挥开脑中奇怪的想法,“你别乱想了,多挣些钱要紧,还想不想回老家了?”

“我才不想回去呢,在这里几个月,比我在乡下可好多了,只要清如不赶我走,我就一直在她家打工。”

桂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人各有志,反正她是要挣钱回去的,卧牛村不仅有她的大姑,还有...

想着二表哥的维护,桂英陷入了甜蜜的回忆。

秋霜见桂英不回应她了,也觉得没意思,将清如和宴如在心里比来比去,实在难分高下。最后自己得出一个结论:宴如怕是讨男人喜欢多些,清如更讨女人欢心。

其实两姐妹自己倒是从没有过比较之心,至于容貌,那是自小就有的,看多了,也不觉得如何稀罕了。

“爸爸,你是说我们曾祖的遗产在青黛山中?”清如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你怎么如此惊讶?”

清如稳了稳心神,将自己两度在山中发现墓地的事儿告诉了两人,还将山壁崖棺藏黄金的事儿也一并说了。

“那黄金...该不会是我们家的吧?其实并不是什么女土匪刘碧玉的?”

吕沛君听完了这些话,心里几度翻腾,好在是他们不得窍门,根本不知如何才能进入墓地。

“不,那黄金应该就是那女土匪的,你们曾祖的墓地在山腹中,里面并没有多少财产,只是一些家中旧物罢了。”

清如闻言松了口气,“咱们光曾祖的墓地就如此隐蔽,那吕氏家族的宝藏岂不是更难找?”

吕沛君道,“当然,实际上连我也不知具体藏在何处,只知道要四家合并,才能知道具体的位置。”

“那我们...”

想到此,吕沛君看向宴如,“你落在宋家的东西还能拿回吗?”

“能,今天白天宋元良来找过我,我托他将东西都拿回来的。”

“他?有那个能力吗?”不是吕沛君瞧不起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更何况是她的东西呢。

宴如也不敢打包票,“应该能,那个婢女知道我和宋元良的事儿却一直没有挑明,反而处处维护我,我现下走了,她应该会收好我的东西,更何况我藏的隐蔽,并不会让她认出来。”

“你如何藏的?”

“我将皮箱从内里划开,将玉佩封了进去,层层压紧,又绣了花将之遮掩,只要不是将皮箱烧了,那他怎么也找不到。”

想到此,宴如突然后怕道,“对了父亲,你曾说要我交出一块玉佩给宋老爷,他却处处试探我知不知道双鱼佩,还讲了一大段双鱼佩的来历,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稍安勿躁,你放心,那消息是我放出去混淆视线的,当时我已预感到会坏事,所以将消息放了出去,编造了一个双鱼佩能够起死回生的功效,实际上是不想让速川拿到手。若我们吕家真的无法守住这笔财富,那被国人拿去,也好过流落东瀛。”

因白天里说了要等宋元良将东西拿回来,因此三人又偷偷回了城南,生怕宋元良找来时见不到人。

此时的宋府中,宋元良确实趁着人少偷溜进了小楼里,好在此刻没有人,他不敢点灯,只按照往日的记忆找了起来。

“谁?”黑暗中突然发声,倒将宋元良吓了一跳。

“你是...杜鹃?”

“歘”的一声,杜鹃点燃了火石,微弱的火光亮起,她才看清来人是宋元良。

“大少爷。”杜鹃头发散乱,双眼满是恐惧无助,一见着宋元良立即跪下了,“大少爷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

宋元良不明所以,赶紧将她扶起,“你好好说,怎么回事?”

杜鹃不敢起身,下意识摇着头,却赶忙将哭音咽了回去,“大少爷,你看。”

杜鹃卷起袖子,又将前襟解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痕,一个个流着血的被烟烫过的伤疤展露在眼前,杜鹃泣道:

“自从吕小姐走了,老爷就将气撒在了我身上,觉得是我没有伺候好吕小姐,他找了...外院的男人强暴了我,还让那些婆子折磨我,您知道那些婆子折磨人的手段吗?针扎、火烧、沉水,她们什么招都想得出来,我怕死,就趁着他们不注意跑了出来,我知道老爷封了小楼,这里没有人过来,少爷,你放我出去吧。”

杜鹃泣不成声,说着说着还词不达意,宋元良忙答应了她,也是一个可怜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人家先前也没少帮他和宴如遮掩。

“你起来,咱们拿了宴如的东西就走,如今她自由了,还攀上了郭大帅的势力,我父亲也不会将她怎么样,走吧。”

“好。”杜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起身收拾东西,“这里的一切还是吕小姐走时的模样,我知道她的东西在哪里。”

这一点上还真是杜鹃比宋元良更了解,因此帮着杜鹃收拾了东西,又从外院的矮墙处翻进了外书房。

“你翻的过去吗?”

“可以。”杜鹃说的很是决绝,开玩笑,留下就是死,她此刻逃命的心比谁都重,别说矮墙了,就是刀山她也得越过去。

宋元良带着杜鹃到了外书房,让她换上小厮阿全的衣服,接着便立刻带她出门了。

“站住,手里拿的是什么?”

宋元良一惊,转过身来,眼前赫然是宋老爷正脸色阴郁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