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齐纪暂时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原地，准备将咖啡喝完，然后看着露露缇雅丝毫未动的咖啡，跟另一个自己开始短暂交流。

“命运之书，和那所谓的命运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在夜刃承认自己吸血鬼身份，宣誓向莉萝艾效忠，同时灰者想要找到夜刃拯救他，被凌叁欺骗，成为破碎南瓜的弟子，宣誓向凌叁效忠的时候，在这一刻，战争姬曾经看着一本书，并借此说出了一段看似预言的预言。”

“我记得是一个类似镜像的画面，一个天使向恶魔跪下效忠，一个恶魔向着天使跪下效忠，仿佛一种隐喻，但你分不清谁才是命运中的天使，谁才是命运中的恶魔。”

“无外乎两种可能，按照常理，异族的莉萝艾是恶魔，圣地的凌叁是天使，那么夜刃就是天使，灰者才是恶魔，另外一种可能却不是基于异族和圣地来判断，而是夜刃是恶魔，灰者是天使，那么对应的另外两个，那就不是所谓的正邪对立。”

“没什么用，除了我们作为远古法师，四源法师之‘风’，曾经与另外三源一起在最初通道发现了命运之书外，你还发现了什么？”

“一个遥远的预言。凛冬的寒冷吹拂，群星变更了轨迹，来自光明中的黑暗，向着诸神闪耀光辉，旧日的支配者被囚禁在有限之中，于无限宣告降临。还有些不算重要的东西，之后再告诉你，但我们现在，需要去确认一件事情。”

“神的存在。”

“没错。”

齐纪回忆了一下，在漫画中，如果失落的九阶法没有失落，拉斯特，也就是莉萝艾的父亲，露露缇雅的另外一个首席弟子，血族长老，给莉萝艾创在的空想白昼魔法，已经接近了神明的层次，只不过代价也是一定范围，并且，拉斯特也陷入了沉睡。

另外还有一个，在空想白昼也出现过的人物，无尽游戏的主角，泷尉。

甚至露露缇雅都能够跨位面旅行，在后续之中，她在一个人的眼中，都被视为了神明。

这些人有着近似神明的力量，但神明没有显露真正的力量，所以他们只是近似于神，神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神明这种存在，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类似创造了魔网，使得法术更加便捷，给予了露露缇雅秘火的米斯特拉，给予神谕，引导着圣地方向的某位“神”。

真正存在的证据，并没有。

“那我们只能去一个地方，一个最有可能的地方。”

“各种小说，电影，因为教堂最多扯上了神这种存在的地方，梵蒂冈。”

……

回到自己的法师塔之后，齐纪与另外一个自己商量了一下怎么将自己的法师塔重新装修，首先，齐纪先去塔顶依照指示，先将多环魔法阵修复，随后从上到下，开始全方位的修改，至少，将整体的风格，改变成自己适应的现代风格。

格局没有变化，齐纪只是利用露露缇雅给自己的空间指环，将一些东西重新放好，比如在自己之后的时代，出现的魔法原典。

而其中有两个魔法是露露缇雅专门标注了让自己学习的，一个是亚谢里德特等役使隐仆，另一个则是隐仆位面通道魔法。

有了这两个魔法，自己能够将一些隐仆招募成仆人，打理自己的法师塔，所以齐纪在整理好所有的原典后，第一时间就利用这两个魔法将这种事情了解，更是给他们下达了一些命令，开始完善整个法师塔的运转，同时，开始学习有关自己这么多年错过的众多后时代魔法。

而其中，齐纪就发现了很多有关群星归位的线索。

比如某个魔法大师，专门研究魔法卷轴的，在某一次利用位面通道魔法卷轴，开启某个未记录的位面时，陷入了癫狂，大脑在他的惨叫中膨胀，他的身躯与骨骼化作透明的液体，流入地面，最后，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脑器官，连接着无数的血管。

像一朵扎根在半空，盛放的花一般。

诸如此类，还有跨入未知位面，整个人身体表面开始长出不一样的面孔，即便是穿着衣物，那些面孔都仿佛真人，仿佛扎根在那个人的衣物外表，与其牢牢结合在一起，最后，传来无数的哀嚎，犹如吟诵着什么骇人的诗句。

虽然不是记录在原典之中的，但这种例子很多，很多这种显得诡异的事情共同点，都是一个，那就是未知的位面通道。

除了这种因为位面通道受到影响的，还有另外两种特征的，一小部分，是先天性的受到影响的人，这种很少，但他们结合那种受到的影响，创造的魔法和觉醒的特殊异能，都是充满了诡异味道。

另外一部分，则是改信者，他们一开始受到的影响不大，但渐渐的，结合那种影响，以及他们自身学习的魔法，逐渐就成为了某种特定存在的信仰者，有着一些比之先天受到影响的人，还要诡异的祭祀之法。

不过这些存在事情都是隐藏在某些角落，比如海洋上的一些与世隔绝的小岛或者海洋之中，利用某处的战争，或者一些战乱频繁的地方，来招募信徒以及血腥的祭祀，将自身的信仰延续，甚至有些人口走私之类的事情，也牵扯其中。

难怪自己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些痕迹很难，仅剩的例子还是多年前的一场被影响之后发生的血祭。

“你有试着说出那些存在的名字吗？”

“没有，那种存在说出名字，就有可能跟之前系统所说的那样，我们会被感知到，无论是降临的分身，或者投影，应该都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抵抗的，我们还是尽快完善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然后打理好一切，前往梵蒂冈。”

“我只是在想，我们能不能先去试探一下，毕竟这个世界很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原本的剧情线？”

“要看时间节点，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否则万一错过了毁灭隆音对抗ASH小队的场面，之后只有等莉萝艾他们引起的红门之祸，对抗神谕部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