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福运小奶包,一路亨通旺旺旺
作者:金金二小姐 | 分类:古言 | 字数:21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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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陈太医捶胸顿足
“卿宝啊!老朽知道,你是苏老将军最疼爱的小孙女!”
经过苏老将军的四处宣扬,又时不时的带卿宝出去面见各位老朋友,所以有些老家伙对卿宝并不陌生。
张院首是听过卿宝大名的其中之一。
他弯下腰,露出卑微讨好的笑容:“小卿宝,我跟你爷爷很熟……”
“不是吧?张爷爷,如果你跟我爷爷熟,为什么爷爷平时带我出去跟老朋友吃吃喝喝,卿宝却从来没有没见过你?”
张院首搬出苏老将军,本意是要与卿宝拉近关系,好自来熟,后面接近疯神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没想到他话没能说完呢,就被拆台!
还当着皇上的面拆!皇后的面拆!皇子公主的面拆!以及诸位太医同僚的面拆!其余太监宫女不计其数……
不过张院首脸皮厚,自然,不是脸皮厚的人,当不了大官。
当下,张院首依然舔着脸,笑得很不值钱,温声细语地再次重复道:“我跟你爷爷真的很熟,你爷爷以前带兵打仗,老是受伤,老朽给他医治过不知多少遍!”
张院首想到什么,略微叹了一口气,“只不过呢,你爷爷着实不是一个听话的病人,从来不听医嘱。老朽明明让他按时喝药,他偏不!明明让他不要熬夜,早些休息,多睡觉,他偏偏给你熬个三天两夜不合眼!时时刻刻不忘军情!”
张院首说到这里,一脸愤愤然,情绪罕见的大幅度起伏:“我堂堂太医院院首,医术在太医院中最为拔尖,偏偏就他砸我的活招牌!经过我张院首的医治,他还半死不活的!害别人误以为我医术不精!气死老朽了!”
张院首情绪激昂,丝毫不见方才面对光盛帝时的淡定与从容。
“我贵为一院之首,被他砸了数次活招牌,你说我该不该生气?我一气之下,从此不再给他医治!以后那砸招牌的倒霉鬼,变成了陈太医!呵呵!”
说起前面的恩怨纠葛,张院首仍旧执拗地生着气,说到最后还“呵呵”冷笑两声,令人听了情绪不适。
倒霉鬼陈太医:“……”
卿宝根据大家的反应,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倒霉鬼陈太医身上。
“咦?倒霉鬼陈太医,卿宝见过你。”卿宝笑嘻嘻地指着他。
倒霉鬼陈太医老脸一抽,因卿宝的亲爷爷是战神,她的师父是疯神医,被指着叫倒霉鬼,陈太医不敢生气,反而好声好气地问:“不知卿宝在何处见过老夫?”
“卿宝在刘尚书的府邸,与陈太医有过一面之缘。当时陈太医来去太匆匆,说让刘尚书给瑾瑜哥哥准备后事呢。”卿宝言简意赅地提起那天的事。
陈太医老眼一亮,“难道是你师父将刘尚书的小儿子给治好了?”
卿宝得瑟地扬起下巴:“正是。”
“难怪那小子活过来了!”陈太医难掩激动,脸色微微泛红。
“我依稀记得,当时来了一位老者和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是你,而那位老者难不成就是你……”
卿宝小嘴一叨,无缝衔接:“正是我师父,你前脚给瑾瑜哥哥判死刑,我师父后脚就把他给治好啦。”
卿宝得意地晃晃脑袋,那珍珠小发簪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晃荡荡的。
陈太医羞愧难当,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医术不精啊!比起疯神医差太远了!”
卿宝见他的样子,陈太医似乎被打击到抬不起头来。
陈太医好歹是御医,医术定然不低,在全国范围内,肯定是拔尖的。只是参照人物换成她的师父,便显得有点磕掺。
善良心软.卿宝心生不忍,安慰道:“陈伯伯,你的医术不差的,不然你也不会成为太医。你想想,普天之下,有那么那么多的人,整个太医院唯独你们这点儿人,那太医肯定是当中的佼佼者。像我师父那样的神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个,所以你比不上我师父,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卿宝的一番话,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夸进去了,一个个对卿宝就更有好感了。
当然,这个滤镜的前提是,卿宝是疯神医的小徒弟,但凡跟疯神医沾上边的,怎么样都好!
陈太医感动到两眼泪汪汪,“疯神医的小徒弟如此善解人意!不得不说,疯神医的眼光就是好!顶呱呱的好!能收到卿宝这样善良的小孩子做徒弟,也是疯神医的福气。妥妥的双赢啊!”
“想来卿宝长大以后,一定是医者仁心,能把神医谷悬壶济世的精神,发扬光大!”
陈太医的话不仅感动了自己,也感动了太医院所有的同僚。
连最为理性的张院首都不由得眼含热泪,仿佛找到了最初学医的自己,那个时候他学医的初衷,就是为了减轻广大病患的痛苦。
陈太医煽情完毕,在大家都沉浸在疯神医和卿宝的“伟大”时,忽然,陈太医一拍脑门,呼天抢地的干嚎:“我糊涂啊!我居然没能认出疯神医,与疯神医擦肩而过!夭寿啦……”
陈太医捶胸顿足,悔到恨不得撞墙!
张院首亦满脸的痛心疾首:“陈太医,瞧瞧你这运气,本来可以与疯神医来一个紧密接触,结果你有眼不识金镶玉,白白错过了绝佳的好机会啊!”
其实就算当事人换成张院首自己,也不一定认得出疯神医。
他这么说,无非是痛心遗憾陈太医的错过!与疯神医交流的机会,对他们这些同行医者来说,绝对是获益匪浅!
只可惜,与神医接触,可遇而不可求,唉……众太医深深地感到惋惜。
疯神医从几十年前开始,就不轻易表露身份,喜欢隐藏在市井当中行医。
多少年来,哪怕是宫里的贵人病重,宫中派出大量的人力物力,也难寻疯神医的踪迹。
因此,他们才表现出如此的惋惜。
陈太医本就自个儿扎心一回,被张院首一说,便又扎上一刀,痛上加痛!
他蹲到墙角落泪,自闭地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