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重生高嫁后前夫跪求我原谅

作者:睡睡醒了 | 分类:古言 | 字数:45.4万

第174章 得罪人

书名:重生高嫁后前夫跪求我原谅 作者:睡睡醒了 字数:6381 更新时间:2025-03-07 02:10:44

那群动手的丫鬟嬷嬷才知道这人是个不能得罪的人,当即愣愣地收了回首。可她们尖锐的指甲已经在左校尉的脸上留了几道血痕,这下是彻底将两个人都得罪了。

王夫人也不嚎了,眼珠子在顾岚轻身上滴溜溜地打转,心里早已过了几百个人的名单,可就是没有跟眼前这个人对得上的,当即质问道,“左校尉,你该不会是要包庇这个人吧!这京中的什么大人我都认识,怎么就唯独不认识你口中的这位大人。”

左校尉本想提醒她别作死,一道温润朗朗的声音就将这局面打成了死局,“不认识没关系,很快你就会认识了。左校尉,蛊虫已搜到,麻烦将王家人一个不带走吧。”

左校尉和王夫人一齐变了脸色,不顾王夫人要死要活地哭喊冤枉,左校尉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手拧向背后,叫人来带下牢狱。

随后禁军又在王家里搜查了一番,除了查到那么一两个中了蛊的人,再也没有别的了。

顾岚轻将此事汇报给慕容楚时,见对方脸上并没有轻松的神情。

“怎么了,这查出来不是件好事吗?怎么一个两个这么严肃?”

白子衿叹道,“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南疆此番潜入,必定是花了大力气布局的,这么大一个王家,怎么可能只有这寥寥几条蛊虫。”

顾岚轻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味,“你是说,这王家还有别的地方我们是没搜到的?”

慕容楚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地下查过了吗?”

顾岚轻当即变了脸色,“这层我们倒是没有想到!但是……禁军恐怕已经撤退了!”

慕容楚当即站起身,“叫萧何来,带人去!”

“不好了大人!”萧何浑身染着血跑来,“妙夫人那边,遭到了刺客袭击!”

一个时辰前,陈妙正要拿起那不安分抖动着的、喷出多条血线的蛊虫往陈夫人身上种。

这蛊虫无论是吃下去还是通过人的伤口进入体内,都是生效的。

只是不知这蛊虫怎的忽然变了异,密密麻麻抛出的血线让人头皮发麻。陈妙有些心软,一时之间是不想种到她的娘身上的。

“来吧,妙儿。”陈夫人也害怕至极地闭上了眼睛,但她一来很是疼爱自己的女儿,二来这事发现了,他们陈家也逃不了,只好梗着脖子上战场了。

“妙夫人,陈夫人,该用饭了。”

门外突然传来丫鬟的声音,吓得两个人差点瘫软在地上。

“叫什么,叫魂呢!端下去,等会再叫你!”陈妙没好气道。

陈夫人安慰道,“妙儿,你还是赶紧下手吧,晚了怕变故横生。”

陈妙应了声,终是下定决心,要将蛊虫往陈夫人胸口上刚刚划出的口子按。

因为血线格外长,蛊虫蠕动得有些艰难,简直像在血肉里挖一条通道,陈夫人痛得差点晕过去。

“娘。”陈妙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忍一忍,很快,很快就过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许多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铃铛声响起,扫起的一阵大风将窗户吹得大开。

透过那扇窗户,陈妙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眼睛上缠着白纱的女子从天而降。这般的场景若是闲暇之人欣赏怕是会脱口而出一句仙女,但此人两手扯着两段紧绷的白缎,白缎尾部系着两个铃铛,方才的铃铛声便是铃铛打到人身上发出的。此刻白缎的尾部已经染上了殷红的鲜血,衬得此女子仿佛就是地狱走来的罗刹。

陈妙知道白子衿派来的人自然不是平等之辈,和此女的打斗中也看得出是有几分练家子技术的,但却拦不住此女的一招,如同砍瓜菜般倒了一地。

“叮叮”

那铃铛穿过窗户,带着白缎伸进来,缠在了灯架上。

那白衣恶魔就这么踩着白缎,衣袂飘飘地滑了进来。

陈妙顾不上还在痛苦地叫喊着的陈夫人,害怕得在地上爬着连连后退。

这个人,是来索命的吗?

盲女收回了白缎,居高临下的看了眼陈妙,虽然蒙着眼睛,陈妙看不见她眼里的神色,但从她微微勾起一边的唇角,陈妙读出了一股轻蔑。

这个人,不好惹!

陈妙此时没了一点底气,在死亡面前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腹部也绞得有些疼。

盲女只是有些好奇能培育出蛊王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是地上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当即有些鄙夷和失望。

罢了,反正她此行的目的只是蛊王而已。

而此时蛊王正趴在陈夫人的心脏上,身体进去了一大半。

“蠢货。”那双殷红的唇动了动,随即那纤纤玉指夹住那蛊虫的尾,硬生生连着血线也从陈夫人的身体里拖出来。

“啊啊啊啊!”陈夫人发出几声不像人的叫声,睁大着眼睛和嘴,面色灰白下去。

盲女将蛊王扔到袖袋里,也没管因为她刚刚的暴力抽出而死去的女人,踩着白缎又飞一般地离去。

“娘!”见盲女已经走了,陈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去看她的娘。

第174章 得罪人

陈夫人的心口处空了个洞,不算大,但是刚刚蛊虫伸进去的血线早就通了她的身体各处,此时被强硬拔出来,就像是生生断了此人的筋脉,就算侥幸没有因此而死,也会被活活痛死。

“娘!”陈妙抱着陈夫人的尸身,嚎啕大哭起来,“快来人!”

“快来人啊,请大夫!”

然而外面的人都在忙着阻挠这位不速之客,没人有空管她们的死活。隐隐听到有更多的脚步声来,陈妙满是希冀地打开门,见是萧何听到动静,带着侍卫来与盲女搏斗。

“萧大人!萧大人救救我的母亲!我的肚子好痛!”陈妙连忙向萧何求救。天知道她此刻腹痛得不行,却没有人来扶她。

“啧。”萧何正在与盲女交手,还不得不分神看她一眼。盲女武功高强,他一时间也制不住她,眼看陈妙当真摔在了地上,他只好抽空分神喊人去帮忙。

也就是这一分神,让盲女钻了空气,给了他一击,踩着萧何的肩膀借力跃出了慕容府。

“该死!”萧何眼睁睁看着盲女逃去,只能遣暗卫去追,顾不得身上有伤,立马去找慕容楚了。

“你这血都黑了,怕是对方的兵器上有毒。”顾岚轻瞥了一眼他身上大股涌出的鲜血,先喂了颗解毒丹,随后又拿出匕首来挖出被毒素浸染的血肉。

而慕容楚和白子衿则前往陈妙的院里查看。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痛苦的叫喊声,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丫鬟从房内端出。

慕容清焦急地在门口团团转,令人意外的是林萱竟然也在,不过想必是来看戏的。

而院中央,放着副担架,被下人盖上了白布。

有下人解释道,“这是陈夫人,被刺客袭击身亡了。”

白子衿皱了皱眉,“派人去叫陈家的人来收尸吧。”

没想到为虎作伥的陈夫人,竟然先折在了此处,偶尔从白布没盖好的一角瞥见她面上狰狞的表情,白子衿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陈夫人被刺中哪了?”白子衿多嘴问了句。

那下人叹道,“不是被刺中的,是心口出被挖了个大洞。”

什么!白子衿和慕容楚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不对劲。慕容楚先上前一步将那白布挑起,陈夫人头还维持着生前向后仰的姿态,将心脏处的一个深深的洞口暴露出来。

饶是胆大的白子衿,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慕容楚忙将白布盖回去,握住白子衿的手,“别怕。”

“陈家人也该叫来,再请大理寺和仵作过来。”

这尸身,怕是一时半会不能由陈家人领回去了。

屋内痛苦的叫喊声剧烈了些,陈妙由原先呼喊的“好痛”,逐渐变成了“阿楚”,听得在场的几人都不对味。

“我进去瞧瞧。”白子衿松开了慕容楚的手,气势汹汹地往房里跨。她倒要看看,陈妙在这种时候喊别人夫君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去看看妹妹。”林萱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也抬脚跟了上去。

屋内,好几个大夫正围着陈妙转,毕竟慕容清可是吩咐过,这是慕容家的第一个子嗣,不能出半点差池。

他们又是喂药又是扎针的,血是出得多了点,但总算是保住了这个孩儿。

见白子衿进来,他们都纷纷拱手道,“夫人,孩子保住了。”

白子衿点点头,让他们开了安胎药后去管家那领赏,却没注意到林萱此时眼里闪过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孩子就没了,而这该死的陈妙却这么好运!

白子衿也没管自己跟上来的林萱,装模作样视察了一番关心了一番就离去了。屋内端水和照顾陈妙的丫鬟婆子也下去了,一时只留林萱在原地。

陈妙安静地躺在床上,因为过度失血脸色正苍白着。林萱的长指甲贴着陈妙的脸颊游走,似乎在找可以狠狠刺下去的地方。

陈妙被脸上冰凉的触感和微微的刺痛感惊醒,一睁眼就看见林萱放大的脸,当即张大嘴要叫出声。

林萱用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随手从旁边的物架上拿了块抹布塞进她的嘴里。陈妙差点被这入口的腥味熏得吐出来,又被林萱死死按着塞回去。

瞥见林萱越来越沉的双眸,陈妙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么,疯狂地想挣扎起来弄出一点动静,只是她刚刚差点小产,手脚还是虚的,压根没有一点力气。

“嘘。”林萱竖了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阿清还在外面听着呢,你小声点。”

疯子,你个疯子!陈妙呜呜地叫喊起来,可惜太小声,根本没人听得到。

“你设计害我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林萱的手指缓缓移到了陈妙的肚子上打着转。

那里已经微微凸起了,似乎告示着这薄薄的肚皮下面有个小小的生命。

“你说,我要是用我的指甲这么戳穿下去,会怎么样?”林萱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你会不会活活疼死?”

不要!陈妙摇着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两鬓处已经积满了清泪。

第174章 得罪人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给谁看!”林萱伸手卡住了陈妙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掐晕过去。

“你就算跪下了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林萱阴狠地笑得“咯咯”叫,覆在陈妙肚皮上的手忽的用力往下按。

陈妙脖颈处青筋暴起,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两眼也不断地向上翻了去。

“嘎吱”

陈妙的房门被打开,还等在外面的慕容清急切地问,“怎么样了?”

要不是向来有规定女子生产男子不得入内,他早就冲进去看了。

林萱脸上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她没事了,已经睡下了,阿清若是关心,自可进去看看。”

说完,林萱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哼着歌从慕容清身边经过。

慕容清只当是林萱因为留下了慕容家的子嗣而高兴,他自己也高兴。在林萱路过他时,他问到一股血腥气,想到有可能是陈妙房里带出来的,也没有多想。

果然正如林萱所说,陈妙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除了脖子和头,其他地方都被盖得很严实。

慕容清看了她一会,给她捋了把碎发,又因为实在受不了屋子里浓重的血腥气便出去了。

若是慕容清多待一会,便能发现陈妙此时是叫不醒的状态,并且床位处的被褥也渐渐渗出了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

陈夫人的尸体已经被带到了前堂,陈家人正哭得撼天动地的,慕容楚却还没松口让他们带走,他在等给萧何治疗完的顾岚轻过来。

“让一下让一下。”顾岚轻提着药箱,艰难地从陈家人里挤进去。

先前仵作已经看过了,陈夫人身上没有别的伤口,似乎就是因为心脏处这一个洞口而死亡。而慕容楚怀疑这个洞口与南疆巫术有关,便先让大理寺镇场,让顾岚轻取查验一番。

大理寺卿见顾岚轻挤得辛苦,叫了几个小吏去把陈家人拉开。

陈廖是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见竟然有人将自己架走,让顾岚轻上前顶了自己的位置,当即也顾不得哭了,叫骂道,“你谁啊!竟敢抢我位置,不知道我是陈尚书之子吗?”

顾岚轻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取出银针伸进那洞穴里挑了挑,仅仅是这一场面就把陈廖吓得叫唤起来,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手脚并用爬到他的父亲身后。

陈尚书的脸色有点黑,在慕容楚冷淡的目光和大理寺卿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将陈廖一把推开,“没出息的东西!”

陈廖被自己的父亲骂,也不敢还嘴,只能瞪了刚刚拖他的人一眼。

“不对劲。”顾岚轻忽然出声道。

“什么?”慕容楚已经走到他的身侧,大理寺卿和仵作也将耳朵凑上前。

“陈夫人是不是死于凶器,而是死于蛊虫。”

在场之人都倒吸一口气,陈尚书最先坐不住了,“年轻小子,你别满口胡言!这南疆之术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你乱说话小心我告到圣驾前,说你要害我九族。”

然而顾岚轻早就知道他的女儿陈妙用了南疆秘术,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指着那洞口继续道,“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洞口,然而我的银针伸进去后,竟发现里面被打通了密密麻麻的路。试问有哪种凶器可以一下子做到这种地步?”

陈尚书似乎也被这个结果恶心到了,但他仍是不相信,“那蛊虫就一条虫子,它又怎么做得到?”

也是,市面上流传的那种据说只是黑漆漆放圆润一条,没有足节,只能靠躯体蠕动前行,那这内部密密麻麻的通路又是怎么造成的呢?

正当众人沉思着,顾岚轻却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将那银针上勾着的一条血线展示给众人看,淡淡道,“普通的蛊虫确实不可以,但是还有一种,那就是上千条蛊虫才能诞生出一条的蛊虫之王。”

“嗒 嗒 嗒”

阴暗的通道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迎面走来五个人,保持着绝对的相对站位,为首的正是盲女,手里正端着个鲜红的盘子。

原本关着的密室大门此刻大开着,露出里面的情形。

密室的上方缠满了错综复杂的红线,上面挂满了铃铛,甚至有人轻轻走过,都能被带动响起来。

密室的地面摆满了各种奇怪的蛇像,皆是渡了金,但蛇眼点上殷红的怪象;除此外,地面上还放满了盆碗和符纸,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祭祀场。

冠不语维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坐在密室中央的高台上,十指上缠着交错杂乱的红线。

“来了。”冠不语睁开眼,眼里划过一道诡异的金光。

门外的五个人都步入密室,齐齐跪在冠不语面前。盲女高高举起手上的托盘,好让冠不语看清里面装着的蛊虫。

蛊虫因为被强行打断入体的过程,血线折了一些,此刻有些虚弱,但并不妨碍看出他的肥满和活力。

冠不语两指捏起那蛊虫,不知是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还是血脉压制,那蛊虫竟畏惧地在冠不语指尖蜷缩起来,就连张扬地释放出去的血线也疲软地垂下。

“哈哈哈哈,好!”冠不语忽然仰天大笑,笑得地上那五人心尖一颤,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没想到那等废物竟能养出这等品质佳的蛊虫,看来是天助我也!”冠不语一挥袖,从高台上站起。

“我主千秋万载,一统天下!”五人将头垂得更低了些,齐齐喊道。

“殿下。”盲女突然出声,“那慕容楚老奸巨猾,估计很快就会猜到王家的地底了,此地不宜久留,还请殿下移居其他据点。”

“移居的事不急。”冠不语赤着脚从高台上走下,拍了拍盲女的肩,“先如了慕容楚的愿,出洞逗他们玩一玩。”

“主上英明。”

慕容府。

几乎是血线被发现的一瞬间,陈尚书就扑到慕容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着,“司徒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妻子竟被南疆之人被恶毒的蛊术杀害了,您一定要抓到那南疆之人,给我们陈家一个交代。”

“是吗?”慕容楚嘴里吐出薄凉的两个字,给了大理寺卿一个眼神,大理寺卿立即会意,让衙吏压着陈家人跟上了慕容楚。

众人停在了陈妙的院中央,一头雾水的陈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来这?”

慕容楚却站在前头,皱着眉不语。顾岚轻慢慢地跟上来,轻轻嗅了一口,面色大变,“好浓的血腥味。”

众人看向紧闭的房门,仿佛一旦打开那扇门,里面就会发生众人不愿看见的惨案。

顾岚轻试探性上前,轻轻推开了房门。陈妙正静静地躺在里间的床上,似是睡着了一般。

顾岚轻悄悄上前想要探探她脉搏,脚下却似乎踩到什么粘稠的东西,抬起鞋底一看,竟是地上积了一滩的鲜血。

顾岚轻暗道不好,一把掀起陈妙床位的被子,见血液从她身下像彼岸花一般蔓延开,但已经干涸多时了。

“叫产婆来!”慕容楚退出房中,又叫下人去叫了慕容清。

“姐姐!我姐姐怎么了!”陈廖嗷嗷叫着就要冲上来,被小吏拦在原地,“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你进去能做什么?”慕容楚冷冷扫去一眼,顿时将那陈家人钉在原地,不敢再说半句没用的话。

很快产婆和丫鬟都进了屋,房门又被紧紧关上,随后又是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来,房内很安静,除了顾岚轻和产婆的交谈声,和下人的脚步声,没有别的声音了。

死寂得令人提心吊胆。

“少爷来了。”

不知谁叫唤了一声,院内的人都看向慕容清,慕容清才刚走没多久,现下一头雾水地赶来。

见陈家人也在,他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叔父,岳父,怎么了?”

陈廖却挣脱开衙吏,往慕容清脸上砸了一拳,“你还有脸问怎么了!我姐姐嫁到你这,就是受这种苦的?你当我们陈家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