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嫁后前夫跪求我原谅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2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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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使尽手段
慕容清的心里本就因纳妾而愧疚,如今看见她为了成全自己的脸面,不落得个苛待贵妾的名声,竟然愿意陪自己去别院探视,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
陈妙的居所离他们不远,就在后面的小院里,只是门庭前栽种了几棵枫树,亭亭华盖,倒显得幽静。
还没进去,就听见陈妙病殃殃的喊着头痛,娇儿无力。
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么聊斋!
林萱一下子就听得出来,这肯定是在装病,惹人同情罢了。
她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作惊讶的说道:“妹妹的身体怎么这么弱,自从入府之后就病了这两次,倒是让夫君更加怜惜你了。”
慕容清现在哪里敢说话,只是讪讪的陪了陪笑:“总得有责任的。”
陈妙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一样,慢慢的蹭到了慕容清的怀里。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不让其掉下,更显得梨花落雨,楚楚可怜!
“夫君,我头好痛啊,以往这个时候,娘亲总会抱着我,安慰我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我好想娘亲啊!”
说着她泪流满面,眼泪流的恰到好处,让人只剩下怜惜!
慕容清安慰她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尤其是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会莫名的被勾起,心里也揪的难受。
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依然不敢当着林萱的面,去安慰一个自从进门之后就受了很多苦的女人!
陈妙抿了抿嘴唇,见无人回应自己的撒娇,颤颤巍巍的收回自己的手:“罢了,夫君本来就是我强行要入门的,如今这样也是我咎由自取了!”
秋桐也恰到其处地说好话:“妙夫人从前在深闺之中,也有许多的姊姊妹妹们陪伴,不会孤独,可自从嫁进来之后被丢在这个小院子里,无人问津,只盼着少公子偶尔垂怜,可仍然独身一人,虽说风寒已治,但是久病成疾,又是忧思,身子骨自然弱了些!”
慕容清听着也有几分不忍心,说到底也不是这个女子的错!
林萱却已经从从冰封逐渐变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已经有所心软,当即怒不可遏:“夫君,难不成你已经忘了当时的诺言吗?这般对别的女子,可对得起我?”
慕容清皱了皱眉头,心里明显是有几分不满,可却还是隐忍着不发,语气还好声好气的哄道:“这么晚了,不说能陪她一夜,熬过难关,总也能够为她请上一个郎中,治疗一下头疾吧!”
林萱的态度很是坚决:“这么晚了上哪里去请郎中?她又不是什么绝症,再说了,今儿个你在我的院子里,她派人去请,就是侍宠生娇,你若如了他的愿,那就是宠妾灭妻,她刚进来的新人拎不清楚,难道夫君也拎不清楚吗?”
“咱们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倒也不必如此恪守规矩,再说了,今日也是急症难解!”慕容清做不到亲近她,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让她好过一点!
陈妙的嘴唇都白了:“夫君,不必为了我如此为难!”
这句话一说出来,那可就了不得了!
林萱最在意的也是自己夫君对妾室的亲疏关系,如今他们两个在他们嘴中成了一伙的,自己倒被排在了外头,这种滋味,她又如何能承受的住?
“好啊,到了这种时候,还意图勾引少公子!”林萱拍了一下桌子,气不打一处来,眼神恨恨,自然也控制不住脾气了!
白子衿也就罢了,好歹还有她死去亲属的殊荣,还有皇上赐给她的身份,一时之间动不得,可这陈妙算什么东西?也只不过是一个贵妾,既然是妾,那她就是她的主子。
从前不理她,是觉得她成不了气候,可如今若是再不理会,真是要蹬鼻子上脸爬到她头上了?
慕容清何尝不知道她的脾气,耐心的劝了一句:“今日你同我来看她,既然病了,就别如此苛责,饶过一次吧,等明儿一早,门开了再去请郎中,这样可好?”
他已经做到了一个男人对心爱之人应该做到的偏爱,可是林萱还是不满足,冷笑了一声说道:“头痛是吧?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治头痛的方子,试一试或许会缓解很多!”
说着,她拍了拍手!
门外立刻进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力气大的很,直接拽住了陈妙,要往门外拖!
陈妙惊恐害怕的不行,不断的挥舞着双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秋桐都有些慌乱了,这般挑唆,也只不过是为了陈妙能够多得一些慕容清的怜惜,因为她了解林萱,那些试图靠近慕容清的女人,都被她视作是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就是要趁着她在房间里的时候请慕容清过来,让慕容清好好看看这两个女人站在一起,一个温柔小意,楚楚可怜,另外一个歇斯底里,专横善妒!只要陈妙得了势力,她自然就有更多的机会!
秋桐立刻扑倒慕容清的面前:“少公子,您救救妙夫人吧,妙夫人自从晚上之后就觉得不舒服,以为只是见了一些风,睡一觉就好了,可没想到到了晚上却越发的厉害,不得已才请了您,是奴婢善作主张!您要责责罚就责罚奴婢吧,真的不能再对妙夫人做什么了!”
慕容清真的有些看不过眼了,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萱却直接堵回了她的话:“谁说我是要责罚她了?不是说他头疼难忍吗?这回恐怕是请不来郎中了,但我这里有个土法子,肯定能够治好她。”
说着,她给那两个粗使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
今日若不在府中立威,他日,人人都可以欺凌在她的头来了,不管她是真病还是假病,既然撞到枪口上,就别怪她不客气!
慕容清想说的话,也全部被堵了回去,说不出口了,既然不是责罚,那自然没有理由求情!
两个婆子拿来粗粝的麻绳,吊住她的脚,把她绑在了外头的枫树上。
陈妙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这哪里是治疗疾病,分明就是想借故体罚,姐姐,妾身真的没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