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疯批?病娇修罗场里当万人迷
作者:提灯望月 | 分类:现言 | 字数: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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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胆大包天向惟析
不给向惟桉回答的机会,望舒自顾自的往下说道:
“昨天晚上,你推着他过来的。”
“你是他的朋友。”
他收敛恶意,露出一个天真乖巧的表情,他装出好奇的语气,甜蜜蜜的问:
“所以,你也和他关系匪浅吗?就像傅总一样?还是你们的关系比傅总和他的关系更好一些?”
向惟桉推了推眼镜,他看向傅斯年。
他用眼神问他。
傅斯年咳嗽了一声:
“他在衣帽间,这间房间只有那里可以藏人。病人需要休息了。”
向惟桉明白傅斯年的意思,他走到衣帽间门口,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只要轻轻扭一下,他就能进去把他愚蠢的弟弟抓出来。
他没有扭。
他转头问沙发上的望舒:
“我和小意是很好的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真的吗?”望舒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惊喜。
他不顾自己肿起来的脚腕,一瘸一拐的走向向惟桉。
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用力将他往下拉。
向惟桉前倾。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淡淡的,水蜜桃的香味袭来。
和那晚一模一样。
向惟桉嗅着那化学试剂调制出来的水蜜桃香味,刺鼻又廉价。
向惟析身上的白桃味比这个高级很多很多。
白桃和水蜜桃吗?
向惟桉眼神幽深,白意最喜欢的水果就是水蜜桃偏偏他对水蜜桃过敏。
是巧合?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他是带着目的接近向惟析的……只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目的。
向惟桉勾唇。
这一次,他先开口:
“小孩,睡吗?”
学着望舒那样,向惟桉不紧不慢的开口:“现在。”
目的不纯又怎么样?
只要目标不是他,玩一玩,有什么所谓。
望舒想给自己轻轻鼓掌。
他知道向惟桉被蛊惑了,再一次。
初恋,之所以能让人刻骨铭心,不是因为那个人有多好,更多的是因为初次恋爱往往没有结果。
将初恋看作一种没有成功的,没有完成的事,正是它的未完成性使人无法忘却
心理学把这种现象叫做“契可尼效应”。
他亲爱的哥哥之所以能成功,利用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在没有他存在的书里,他亲爱的哥哥是鱼缸里所有鱼的初恋。
选择一个,放养另外三个,真的很聪明呢,亲爱的哥哥。
望舒看着向惟析,在心里微笑:
那如果我撩拨后再放弃呢?
我和他们每一个都确认关系,我和他们每一个都在一起一段时间,再把他们每一个都放弃呢?
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管是上流社保的男人,还是普男,都习惯了成为操控一切的“救世主”。
他们想要的都一样。
外表是低眉顺眼的漂亮洋娃娃,性格是乖巧听话懂事无私奉献的白莲花。
你选择模仿一个被你“毁灭”的人来满足他们,我偏不呢。
我要做那个他们永远得不到的Dangerous Beauty。
亲爱的哥哥,你一定知道白玫瑰和朱砂痣吧?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来试一试吧。
看看是白玫瑰变成饭米粒,还是红玫瑰变成蚊子血。
当然这一切要先从拒绝向惟桉开始。
望舒是预备和他发展一段浪漫关系,但不是现在。
大白天,当着傅斯年的面,用这样“轻佻”的语气说这样“轻佻”的话,是不行的。
做狗就要做狗的样子。
多像弟弟学习学习不行么?
不合格哦向惟桉。
望舒藏起眼底的偏执和疯狂,他张嘴:
“……”
“不”这个字还没有吐出来,就被打断了。
“向惟桉!”被忽略的傅斯年突然出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大步走到他们身边,表情严肃,就像望舒亲爱宿主嘴巴里生气的教导主任。
真实的,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怒气萦绕在他的周身。
望舒松开了拽着的向惟桉的衣领。
他看傅斯年。
傅斯年朝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
所以……
砰——
哇哦。
一个拳头直接砸向了向惟桉的脸。
眼镜从向惟桉的脸上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其中一片镜片飞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洞。
傅斯年的举动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向惟桉一个踉跄,差一点就跌了出去。
他摸了一下嘴角,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吐出一口血。
他蹙眉:
“傅总你这个做什么?”
傅斯年把望舒轻轻揽到自己的身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向惟桉,说道:
“请你离开我家。”
“傅总的反应有些大了。”向惟桉手里捏着帕子,他轻轻擦了擦嘴角,微笑着说道,“我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
“这里不欢迎你。”傅斯年语气平淡,“傅家不欢迎你这样的恶客。”
“如果我说不呢?”向惟桉把手帕塞进胸口的西装口袋里,“傅总预备怎么做?”
傅斯年神色越发的淡漠,他的声音很冷,像是万年不化的雪:
“那我只能失礼了。”
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
望舒没有说话,他把自己当做局外人,好整以暇的在傅斯年的背后围观。
闹起来吧。
闹起来才好。
抢来的东西才更珍贵,不是吗?
这是其二。
其二么,自然是闹起来了,他亲爱的哥哥才会知道啊。
两条一直和平相处的鱼儿因为另外一个人交恶了哦。
亲爱的哥哥这是不是一个棒呆的消息?
“抱歉。”
向惟桉突然开口道歉。
他看上去很真诚,语气也很真诚。
他说:
“这里确实不是说那种话的场合。”
傅斯年的表情没有缓和下来。
他没有下台阶。
望舒真的不是个好人,他想问问他,他那摇摇欲坠的理智现在还好吗?
哐——
衣帽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向惟桉的眼神晦暗不明。
傅斯年摸了摸望舒的头发:
“去沙发上坐着。”
他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
“我很快就把他们打发走。”
望舒不置可否。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下一秒。
砰——衣帽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和望舒一样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的向惟析出现在了门口。
他举起自己的“玩具”枪瞄准了向惟桉。
“你要干什么?”向惟桉问,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惧怕。
向惟析没有说话,他的胳膊慢慢的移动,然后瞄准了傅斯年。
傅斯年把望舒挡在自己的身后,一脸平静。
“放下。”
他说。
砰——
有什么东西擦着傅斯年的脸颊射中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花瓶破裂,四散的水和没有容器的鲜花把铺着白色蕾丝垫子的床头柜搞得一团糟。
向惟析说:
“把望舒还给我,你们两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