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男主和纯情反派HE了
作者:猫是猫猫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6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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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心碎的沈玉淮
叶烬明的态度转变的太快,沈玉淮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什么?”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耐烦,玄色麒麟官服衬得他气质愈发冷峻孤傲,他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沈玉淮错愕的眼。
叶烬明无情的打破了这位年少的大理寺卿对他这个名扬天下之人的幻想。
他无情的声音钻入沈玉淮的耳朵。
“沈大人聋了?”
“沈大人初来乍到怕不是误会了什么,本王向来都是挟恩相报的小人,何谈君子一说?”
“不过你既然想谢,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明日就来监察司一趟。”
沈玉淮完美无缺的表情已经出现了裂痕。
叶烬明当然不会不管这些,他冷言冷语的说完,不管对面之人作何感想,施施然便走了。
高耸的青云龙阶梯之上,独留沈玉淮一人,久久惊愕的站在原地。
摄政王他,竟然会说这种话么?
沈玉淮沉思着。
他自幼年颠沛流离,九岁时安身于如今的商贾人家做了许十年钟鸣鼎食的贵公子,然而自己的心中,却依然对当初老奴才死的时候全盘托出的事情耿耿于怀。
自己三岁时,爹娘前后自缢于府宅之中。
迷茫之时,他曾读到过少年叶烬明所写的文章。
至此,他不再一蹶不振的吃喝玩乐,反而是发奋图强勤学苦读,终于在科举中一举拿下了魁首之位。
若是没有当初这位命运多舛的摄政王所写文章的鼓励,他现在恐怕仍然是躲在养父母宅子里的那个懦弱的废物吧。
他有愧于亲生父母。
这么长时间,罪魁祸首依旧逍遥法外十多年。
甚至直到他当上了大理寺卿,竟然才有机会去寻那扬州刺史当年所做之事的证据。
可他如今的官还是不够大,最起码,如今的他还没有能力能将那位势力盘根错节是刺史拉下马。
而摄政王,便是他想要求助的人。
只是没想到,那位能写出那种豪言壮志之句的王爷,竟然真的如传言所说,是如此的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可那又怎么样呢?
沈玉淮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既然摄政王有意考验他,那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烈日灼烧在他的身上,将他面色烫的火红,沈玉淮的双眼中迸发出的是无尽的恨意与决心。
他回首望着这金銮大殿,脚下的青石台阶被烈日照的滚烫,直钻入他的脚心,蔓延到全身。
父亲,母亲,放心吧,儿子一会给你们报仇的……
沈玉淮眯了眯眼,这才抬脚迈下台阶。
*
“如何了?”
阮月扔掉手中的军事图书,噔噔噔的跑到门口,带着清凉的风扑进燥热的男人怀中。
叶烬明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人迎了个满怀,他抬起一根手指抵在阮月光滑的额头上,薄唇微启:“等会儿,脏。”
说完,他便去了浴室细细洗去一身燥热和暑气。
叶烬明低头,确认了自己如今是香喷喷的,这才走到榻前拿起扇子,替阮月扇了扇风。
“那个沈玉淮,确实有些不同。”
他张开嘴,顺从的接受阮月的投喂。
她的指尖沾了冰凉的葡萄,触碰到叶烬明嘴唇时带着微凉的冷意。
叶烬明眼神眯了眯,不怀/好意的在她那指尖逃离之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阮月顿时浑/身被/电/流扫过一样,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看着自己/酥/麻的指尖。
叶烬明邀功的往前凑了凑:“按照你的意思,我不仅帮了沈玉淮,也帮了那个秋什么的小姐……”
阮月嗯了一声,羞涩的往后一靠,将指尖藏起来,她眨眨眼:“哦,所以呢?”
叶烬明的舌尖慢吞吞的扫过他尖尖的齿尖。
一双眸子闪烁着危险的信号,他颀长的身体将下/榻的地方挡了个严严实实。
阮月就如同包围圈里的猎/物,避无可避。
“当然是,想讨点奖/赏了……”
叶烬明轻轻抬起指尖微微一挑,腰/带上的蝴蝶结便散开了。
阮月呼吸一滞,吞吞吐吐道:“你,你想干嘛……?”
别这样啊,再这样她可要忍不住下/手了!!!
他的目光潋/滟如/春/光,笑得邪/气。
惊呼卡在嗓子中,随着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下,掩盖了一园春色(看凭论。
此时已经是下午,阮月睁开眼,睡得有些发懵。
阳光下,叶烬明正站在窗边洗手,暖光下阮月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正乖顺的垂着,洒下一片阴影。
叶烬明的手是如此的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染了洗手时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流淌回盆里。
“醒了?”
阮月的目光猛然和叶烬明交汇。
*
“兰若,几时了?”
皇后悠悠转醒,她疲累的抚过自己的眉头,感受着脸上不再光滑的皮肤,心下一沉。
兰若点燃香炉里的熏香,沉静稳重的檀香慢慢从香炉中飘散,传遍景仁宫的每一个角落。
“回皇后娘娘,不过才未时三刻,要传膳吗?”
兰若扶着皇后下榻,夏日暑气难消,景仁宫内却宛如春日,能工巧匠制的风扇正动着将冰凉的风送到皇后眼前。
“不必,本宫一会儿去看看庭一。”
皇后压了压眼皮,抬手给自己重新扑上了粉,又描了描唇。
美人到底是美人,纵然年岁不再,也依旧残存着风韵,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备轿。”
*
阮月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此时已经是未时了。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着自己睡得凌乱的床,才点点头。
“洗漱一下,带你去见个人。”
阮月这才注意到叶烬明已经换了一套衣裳,先前弄脏的那一套大概早已经扔下去浣洗了。
“见谁?”
叶烬明擦干了手,走到榻前。
阮月这才看清叶烬明脖子上深浅的颜色,有些心虚的偏过头。
叶烬明勾唇,戏谑道:“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
他伸出手将人托起来,替她挽了挽凌乱的秀发。
“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好奇的人,不过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处理公务吧?”
阮月有些迷糊:“不用提前写拜帖?”
叶烬明歪头:“嗯?”
也是,叶烬明想去见谁,完全就是那人得的恩典,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费心提前通知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