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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右护法她重生了

作者:秋有萦 | 分类:古言 | 字数:89万

第325章 你应该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才对

书名:魔教右护法她重生了 作者:秋有萦 字数:2171 更新时间:2024-11-16 12:35:26

“没有为什么,不过是听过一些传闻罢了。”

娄昕舟简单解释道。

少年闻言又低下头去了,沉默许久,它才轻声开口道。

“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

“千年之久。”

娄昕舟回道。

“已经一千年了啊。”

少年的小鬼感叹道,它低着头,娄昕舟看不清它的表情,但那语气无奈又落寞,听来有种深刻压抑的窒息感。

“我生前名为松子许,12岁拜入他门下,是他收的第一个弟子。”

许久,少年的小鬼才缓声讲道,它的声音飘忽不定,似乎沉入了千年前的回忆之中。

“如今已经过去千年,不知大姐姐知不知道他,他当年是巫蛊门里少见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当上了长老,封号司游。”

司游么。

娄昕舟在白允的记忆里搜了搜,并没有寻到什么相关的人和事,但看着少年那目光,她又不好意思打断它,索性便什么也没说。

“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的第一个弟子,他待我极好,什么天材地宝都紧着我,我出身贫寒,从未受过如此偏爱,因而也十分尊敬他。”

“只是如此?”

娄昕舟听罢问道,松子许虽说得简单,但这一句话中信息可不少,他既出身贫寒,又遇到一个如此偏爱他的人,如果性别不同,产生爱慕之心便会是顺理成章的了。

“只是如此。”

少年顿了一下,而后回道。

“那后来呢?”

“我和他朝夕共处十二年,期间他又收了一男一女,但对我的偏爱依旧不变。”

“你是想说,你这师尊从这个时候就对你有那种感情了,只是你并没有察觉?”

娄昕舟问道。

和薛唐讲得版本有些不一样哇。

少年听罢轻轻点了点头。

“后来,师......他修炼遇到了瓶颈,便瞒着我们,独自一人寻了一处特别凶险的秘境,却不幸殒命其中。”

果然还是死了啊。

娄昕舟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松子许继续讲。

“我当时外出历练,也得了些机缘,得到了一个可以复活已死之人的奇物,便将他给救活了。”

“复活已死之人的奇物?天阶法器吗?”

娄昕舟忽而警觉起来,之前薛唐说的是徒儿用秘法救活了师尊,因而她并没有多想,但九觑也是在千年前造出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天阶法器。

“不,并不到天阶,那奇物只可以用一次。”

少年只以为是娄昕舟太过惊讶,因而便解释道。

娄昕舟听罢悄然松了口气,只可以用一次啊,那应该就不是南荣念了,果然还是她太敏感了。

“然后呢?”

“然后,我虽有办法将他复活,但他的肉体却在那秘境之中,以我的修为根本不可能进去,所以,我便另寻了一个办法,以灵植为载体,又用禁术唤来他的灵魂,没想到真的将他复活了。”

“等等,我有个问题。”

娄昕舟忍不住出声打断。

“什么?”

松子许转头看着她,问道。

“他当时修为如何?还有你的修为呢?那秘境你知道是什么等级的吗?”

“他当时已有大乘修为了,我只有金丹罢了,但那秘境是何等级我并不知道。”

松子许回道。

“这样么。”娄昕舟若有所思,“那......你是在叫门中其余长老进秘境去寻过他的肉身,但无果后才这般做的吧?”

松子许并没有想到娄昕舟会这般敏锐,微微一愣,而后才开口回。

“他是瞒着我们去的,巫蛊门的其他长老,包括掌门都不知道他去的是什么秘境。”

“是这样吗?”

娄昕舟看着那少年小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直觉告诉她,这小鬼没有说真话。

若是秘境相当凶险,一般来说,都会在离开前和自己关系好的同辈说一声,而且告知门派掌门也应当是常识吧,毕竟很多秘境一进去就得在里面待上几个月,若是谁也不说,不是和失踪没有什么区别吗?

不告诉自己的徒弟这一点也是很......

好吧,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司游应当是那种很年轻的师尊,也许是想要维持自己在徒儿面前的完美形象,不想让几个徒弟知道自己卡修为了吧。

“嗯,是......是这样的。”

松子许回道,眼中难掩紧张的神色,说话都有些结巴,娄昕舟看它这反应,就知道它肯定是说谎了。

“你既不肯说真话,那就让我来猜猜吧。”娄昕舟却是轻声笑了笑,“我猜,巫蛊门上下都十分不待见你师尊,也就是司游长老,他的死对很多人来说,应当是好消息吧。”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天才都是扎眼的存在,一个门派强者林立,或许对掌门来说是喜闻乐见之事,但是对那些同位的长老来说却不是了,也许是出于妒忌,也许是因为利益,总之,质疑的声音一定少不了。

而司游当时必然相当苦恼,要如何才能坐稳长老之位呢?他年纪轻轻已是大乘修为,但这个时代大乘的修士遍地都是,所以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突破渡劫,和那些质疑他的长老们平起平坐。

“......”

松子许闻言忽的沉默了,它面上表情莫名,眼中似乎有些许挣扎之意。

“我去求过掌门,但那秘境可是能让大乘修士殒命的秘境,他也不敢贸然进去,所以便召集了诸位长老商议,投票表决。”

“我想,这表决没有通过吧。”

松子许点了点头,神情有些痛苦。

娄昕舟将它的神情尽数收进眼底,见它这般,又有些疑惑了。

为何会痛苦?它不该痛恨自己这师尊吗?

难道是当时太过绝望?那种情感深深烙印了下来?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但这显然不是最好的解释。

娄昕舟想。

“那为何方才不愿意说真话呢?你隐瞒这一点是为什么?”

娄昕舟又接着问,松子许没想到她得思维竟缜密到这般程度,闻言忍不住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她。

“你应该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才对。”

娄昕舟看着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