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知不知道许煜到底有点什么毛病？”

“是，我之前也带他去医院检查过，中医看了就是说气血郁结，容易生气，其他的也查不出个什么来，之后又去找了西医，西医说让我去看看什么心理医生，我就带着儿子去看了他们所谓的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得了躁狂症。”

“躁狂症？”段淮默皱了皱眉，“躁狂症是精神疾病啊，这你都敢让他娶妻生子，你还真是不造到自己身上不心疼啊？”

“我心疼她，那谁来心疼心疼我？我能让他没有妻子和后代吗？我和他妈能守着他一辈子吗？那我们死了以后他怎么办？他是精神病啊！”

“...虽然我知道说这种话不是很好，但我觉得你也真的应该去看看，说不定你们这是家族遗传的呢，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正常啊...而且像躁狂症这种在没有治愈的情况之下，你们就敢给他娶老婆，你们是真敢啊。”

“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从来都不是戕害别人的借口，你们可以选择给他治疗，而不是去霍霍其他无辜的人，你看看给我们如雪小姐姐打的，你们还是人吗？”

“那如雪呢？她杀了我儿子又该怎么算？你不是擅长给她找借口开脱吗？来啊，那你告诉我，你这回有想到什么吗？”

“想到什么？首先我得确定一下究竟是不是如雪小姐姐干的吧？就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是人家犯罪未免也有些太儿戏了吧，而且我看你好像也没有证据呢，要不就凭你的本事，如雪小姐姐能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估计早就被放进监狱里折磨了吧？”

“你倒是有些本事，那你就好好问问啊，我还真不相信我儿子会自己想不开跑去自杀。”

“我没有杀人，我只杀了鬼。”如雪的脸阴沉了下来，像是被气得狠了。

“如雪，你还能不能想起来许煜去世的那天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乔以安沉声问道。

如雪想了想，开口道：“唔...他在那天打了我，打的特别狠，我现在身上的伤口就是他那时候打出来的，到我死的时候得过了小一个星期了吧，就那样都还有很多伤口没好...”

乔以安转向许泽云：“不好意思啊许家主，我想这下真相也算是显而易见了吧，躁狂症患者也会出现幻觉等症状，与其在这里抓着人家如雪不放，你们倒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么激怒了许煜才是。”

“我们能做些什么把自己的儿子惹怒了？”

“是吗？你儿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如雪一边说一边从自己身后拽出来一个“人”，眼睛依然是红色的，但脖子上套了个狗用的项圈，看起来就乖顺了不少，尤其是在见到许泽云之后，甚至还往后缩了缩。

“大男人躲在我后面算怎么回事儿？”如雪挑了挑眉，“你能不能出来跟你爹把事情解决清楚？你还要害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