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有情况，有情况，绝对不可告人！

他好奇问：“自从小爷半年前回来，你和陈攘就变得特奇怪，小爷被扔在国外两年，你俩到底得了什么际遇不告诉我？”

“而且陈攘都不跟咱俩混了，人家现在是一心向上的继承家业！”魏松感叹物是人非，“你这边和平板小姐拉拉扯扯说不清，他那边是听见你的名字都想找借口的岔开，莫不是你对他……”

魏松越说越离谱，脑子像是被车撞了狗踩了，拼拼凑凑成个人样。

他仿佛知道了最正确的答案：“你俩难道……出柜了！”

郁至清眼角越压越低，听到魏松最后一句话时，直接冷笑一声，对司机道：“开车，去DX商场。”

他眸子随意看向泛冷光的玻璃窗上：“我真想不到你能把我俩扯到那俩字，玩得花还得是你魏少爷，我这就给魏叔叔打电话，告诉他大号废了，赶紧和白姨练个小号吧。”

魏松：“……”

到后，郁至清直接坐电梯到四楼家具区，走到一家店铺，朝后面的魏松点头，示意他先进。

魏松多年来练就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不是好事，他不想进。

可，由不得他。

郁至清对靠近的销售员说了一句话，那人眼里有一瞬间的呆愣，不过须臾便恢复正常，她点点头。

销售员立马开道，郁至清随手一指一个棕褐色高大的实木衣柜，说：“就这个。”

销售员脸上宛如绽放的花朵，正要说优点，就被郁至清打断，“去，在侧面钻个孔，眼睛大小。”

魏松疑惑问：“你干什么？难道想送给陈攘？”

郁至清懒懒的撩起眼皮，“说话不带陈攘你就不能说了是不？”

“好，满足你。”

这家店干活特别麻利，他说话的一会儿就把孔给钻好了。

他打开柜门，一股新陈的木材味扑面而来，他问：“有毒吗？”

销售员摇头：“绝对没有，我们这都是纯天然的木材。”

他示意魏松帮他去看看。

魏松知道不对劲，可还是去了。

在他靠近门的边缘，郁至清在后面轻轻一抬腿，就把人踹进柜子里，骨节清晰分明的指背迅速把柜门关上，“锁。”

他一进门就让销售员准备的锁用上。

柜门被拍的铺天盖地响，“郁至清放我出去！”

郁至清吹吹指尖上根本不存的碎木屑，“你不是想陈攘嘛，我心善，帮你免费实现愿望。”

“送到这个地址。”

销售员问怎么支付。

他眉睫抖动，“这位先生出来自会付款的。”

魏松停止拍打，嚣张道：“郁至清你把小爷管里面还奢想小爷付钱？青天白日做什么大美梦！”

“哦，”郁至清不在意说，“若是里面先生执意不付款，柜子就送到书锦公司楼下就行，然后告诉他们接收的负责说，魏少爷出柜，特意向魏总宣誓。”

魏松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柜子里传出：“郁至清你好样的！小爷死也不付！”

“好吧，”郁至清无奈撇嘴，“那直接送去书锦吧。”

“我付，小爷付还不行嘛！郁至清你怎么这么小气，小爷不就说了你一句……”

郁至清：“你还是想想怎么和陈攘解释吧。”

他偏头：“快去送吧，说是时小姐祝他们白头偕老。”

销售员着实被这一大骚操作震惊，木着点头。

办完一切坐在车里的郁至清，背向后仰，语气惆怅：“怎么还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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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被上班束缚的社畜，舒念早早起来洗漱。

没办法已经属于成年人的她不能再去啃老。

一到公司她就被宋元安给拉倒茶水间逼问：“你和新来总监什么关系？”

舒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新来总监？魔尊呢？”

宋元安：“休产假。”

是了，已经八个月了。

舒念反问：“那新来总监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元安：“我正要问你呢，人总监一来就对你满怀好奇东瞧西看的打听。不会是你惹得桃花债吧？”

舒念暗暗在他左臂狠狠拧了下，怒瞪他：“下次再胡说，你胳膊就不用想了。”

“嘶——”宋元安为他的胳膊哀伤，月牙儿下手可是真狠啊！

刚踏出茶水间的门，舒念就被同事告知，新总监有事要和她说。

“请进。”新总监右腿叠翘在左腿搭在办公桌上，他闭眼哼曲儿。

舒念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暗自腹诽，和狗男人在一起的二傻子？上次喊大街的那个？

她是不是该想想辞职一事了？

魏松见人进来，放下脚，开门见山：“平板小姐，不用拘谨，随便坐。话说，你和郁至清怎么认识的？”

舒念嘴角一抽，目光下落，隆起的胸部遮住她半个多脚面视线。

鉴定完毕，新来的总监是个傻的。

她客气说：“总监，您认识郁至清？”

魏松点头。

“哦，那也难怪你瞎，毕竟人以群分。”她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总监上任肯定知道公司规章有一条说，职员不得欺上瞒下。”

所以她实话实说，做的是称职职工该做的事。

魏松挑眉，“你倒和郁公子挺合拍。”和郁至清一样，不喜欢说人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是建九曲回廊的。

人家都说是公司规章，他也不好计较，毕竟骂了郁至清瞎不是？

“我干干净净，和郁少爷天差之别，总监可以开除我，但请别侮辱我。”

“啧啧，”魏松为她鼓掌，“就冲你这句话，高低我得给你涨工资啊！”

舒念一顿，这人莫不真是傻的？还是他和郁至清是表面兄弟？

她美眸倏地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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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至清听魏松噼里啪啦一阵子，嘴角的笑意却越勾越深。

他自言自语：“12.26了，算下来得有小半年了。”

魏松好笑道：“郁公子，平板小姐都这么骂，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按往常来，您不得把人揍扁了！”

魏松属于挨打后忘了疼，继续叨叨：“郁至清啊郁至清，你惨喽！”

郁至清不在意，手拂过手链：“那又何妨。”

魏松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郁公子，你什么时候带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

郁至清：“两年了。它不娘，你不懂。”

魏松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我不懂，我确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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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魏松为了满足好奇心只能从数年这边下手。

“平板小姐，你和郁至清怎么认识的？”魏松没坐相的松散着肩窝在旋转椅上。

舒念白眼一翻，自顾找个坐，这新来的总监是不靠谱的，她真该想想跳槽事宜了。

所以说起话来也没轻重。

她软糯的声线割破屋内的寂静，笑得很甜：“总监家没网吗，不知道世界上有尊重二字。”

她一点都不平！好吗？

魏松点头，反问：“你在我家安了监控？”

“你家没网，监控在你家当出气筒？”

魏松：“舒念同志，这是总监办公室，注意言辞。”

“嗯，你把我开了吧，反正我觉得我们“天下人间”这一策划，早晚得砸你手里。”

魏松慌了，他就是好奇，这人咋还要走！

“妹妹，别介儿，我给你涨工资。”要是郁至清知道他把他小情人气跑，他得直接洗好脖子等宰。

舒念冷笑：““天上人间”能有现在是我们团队齐心协力拍摄、剪辑得来的，您是少爷，回家坐着不好吗，非得嚯嚯这些打工仔干嘛？郁至清就那么不想让我好过吗？”

“当初就说好了，我不会对他纠缠，现在我连在A城呆得权利都没了？”

卷而长的睫毛遮住她的视线：“你告诉郁至清，我会辞职。但请派个靠谱的人来接替李总监的位置。他是少爷不缺钱，但是我们这些人的努力并不是你们消遣的玩意。”

舒念微微仰头，深吸口气走了出去。

魏松追出去，人已走远，喊：“和郁至清没毛线关系，这真是我家产业！”

哎呦我的天，叫你好奇，叫你好奇，出事了！

狗日的！现在他咋收场！

本身聊得好好的，这画风还怎么说变就变！

要老命了！

早知道他就不回国了，这都是破烂玩意事！

何时闲不住，贱兮兮到底。

他笔头对准舒念笔直的脊梁撑起的校服外套，他试探地戳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舒念望着黑板的眼睛在翻白眼，忍无可忍，反手一把拍掉何时的手。

“啪——”

她面貌还在端正地坐着听老师讲课。

“嘶——”何时倒吸一口凉气，嘀咕道，“小姑娘下手挺狠。”

何时同桌看热闹：“是你先捣舒念乱的。”

“和你什么关系。”何时瞥他。

何时同桌撇嘴，“我说的实话啊。何时，咱们男生，对女生就得礼貌点，要不然，等那天，哭都没地儿哭。”

何时眉眼桀骜，冷笑：“我哭，你们都哭，我也不会哭！”

他何时，就不曾哭过，也不会哭。

何时同桌低头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南墙出现了头印，可能就能知道疼了。

舒念同桌对于何时也是分外无语。

半扭身，横眉：“何时，你不上课别人还上课，你不学习，别人还学习！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家里有钱，永远有其他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