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欲娇娇撩过界,薄爷一吻沦陷
作者:与意 | 分类:现言 | 字数:2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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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肾还好吧
极强的压迫感通过电话传来,姜雾小心肝跟着牙齿一起抖了一下。
太吓人了!
她要说了肯定被揍屁股!
“老公!”姜雾哭唧唧,“你不信任我了吗?”
薄暝:“?”
她越哭越惨:“刚结婚就已经不信任我了,等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我恐怕要住到佣人房了,万一老了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会不会被你丢到大街上,还要挨护工打。”
薄暝:“……”
莫名其妙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雾雾。”
姜雾还在强调:“薄暝,你在听吗?是不是现在就要把我丢到大街上了?呜……雾雾好可怜。”
这段表演,她已经把毕生的本事都使出来了。
薄暝语气果然软多了:“等你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这已经是后退太多步的结果了。
姜雾很识趣,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顺口敷衍了一句:“爱你老公!”
薄暝:“……”
有被敷衍到。
薄暝被女人爽了约的消息在小圈子里不胫而走。
谢随在小窗口敲他:“怎么回事啊薄哥,金屋藏娇连兄弟们都不见了。”
话里带了些打趣的意味,更有些幸灾乐祸。
为了今天晚上的烛光晚宴,薄暝推了不少人的邀请,结果最后闲下来反倒是他无事可做了。
看着对话框里那不断冒出来的字眼,还有那几近嘲笑意味的言辞,薄暝手指按上键盘,缓慢的打出一个字:“呵~”
谢随:“……”
“薄哥我错了!”
然后拍来一张图片,食指中指下跪,旁边还有一只璀璨琉璃的酒杯。
谢随等了一会儿,见那边没有反应,又乐呵呵的凑上去:“薄哥,来聚聚吗?”
在薄暝身边多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行事手段虽然狠辣,但也只针对那些不长眼色的人,尤其是那先往他身边送女人的。
这么多年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虽然见了不少,但薄暝依旧过得跟个苦行僧一样,曾经还有人打趣薄暝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结果呢,到现在坟头草都埋半截了。
现在听小道消息说他身边有了个女人,谢随真的是抓心挠肝的想见见是何方大神把他收了。
薄暝看着之前姜雾发来的照片,唇角弯了弯:“好。”
……
谢随开的是一家酒色场所。
见面的时候他怀里搂着个女人,看样子不过刚满二十岁,比姜雾还要小。
他拿着酒杯激动的过来碰杯,薄暝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口:“禽兽。”
谢随噎住。
揽着女人的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把旁边的一杯威士忌给他倒上,神神秘秘的凑近:“怎么回事薄哥,我怎么听说你身边跟的那个姜雾是咱家侄媳妇儿?”
姜雾是薄安泽未婚妻的事在圈子里不是什么新闻。
薄安泽有了未婚妻在外面胡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让谢随震惊的是,薄暝这个千年老光棍不知道怎么就开窍了,一开窍还炸裂的看上了自家侄媳妇儿。
薄暝眯了眯眼,对他口中的称呼很不满:“侄媳妇?”
她跟薄安泽又没有过什么,算什么侄媳妇。
那护犊子的模样尽数落在谢随眼中,他即将出口的话憋在喉间,不上不下的分外难受,手在头发上捋了一把,又把扑上来的小花蝴蝶推开:“不是,是姜家小妹妹。”
薄暝一脸冷漠的纠正他的称呼:“是嫂子。”
“嫂……”谢随再次卡壳,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不是吧。”
他上次见姜雾的时候那还是个小豆丁,扎着两个冲天辫,逗得狠了就哇哇大哭,现在想想这丫头也没多大吧。
啧啧,薄暝还有脸骂他是禽兽。
薄暝舒展着身体靠在沙发上,抿了一口洋酒:“怎么不是?持证上岗的,有名有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塑封的极好的结婚证拍在桌子上。
除了封皮,连里面的职纸页都带了塑封。
谢随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本巴掌大的结婚证,看看结婚证又看看他,最后目光又落在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小本本上,脱口而出:“不是,哪有随身携带这玩意儿的!”
要不是临时邀约,他还真怀疑薄暝是不是专门回家一趟拿了这东西在他面前秀!
谢随咽了口酒清醒了清醒自己被酒精浇灌的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啊薄哥。”谢随挤到他身边坐着,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他的手,“婚都结了你戒指呢?”
薄暝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连带过戒指的痕迹都没有。
谢随油然而生了一个想法:“薄哥,你是骗我的吧?”
准备的够全面,连结婚证都伪造好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大,侄媳妇突然成了小婶,薄安泽那按耐不住的性子,薄家早就翻了天了,哪能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薄暝冰冷的目光看过去,宛如在看一个智障。
谢随又把脑袋挠成一个鸡窝,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话:“薄安泽能愿意?”
婚都没退呢,老婆变小婶。
也不知道薄安泽头上绿不绿。
薄暝端起一杯酒,目光直视着眼前红红绿绿的屏幕,语气越发懒散:“你不觉得这样才够刺激?”
谢随:“……”
竖起大拇指:“您这是老牛啃了嫩草。”
薄暝淡淡的目光投过去。
谢随暧昧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尤其在重点部位扫了一眼:“肾还好吧!”
……
薄暝在谢随那里一直待到了晚上十二点。
姜雾一直没打电话来,薄暝频频低头看手机,等到了差不多凌晨一点钟,他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突兀的手机铃声几乎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立刻响起来。
锐利的眼眸陡然睁开,看清楚上面的来电显示,刚接通,姜雾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传过来:“老公。”
软软的声音有多可怜有多可怜。
薄暝心下一紧,拿起外套往外走:“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