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猎户后,他越来越不对劲了
作者:忆点光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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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
如果真是这样,那红莲蝎蛊的来源和花家必除就说的通了,乔瑞承了解大皇子,自负狠辣急于求成,被人一蛊惑确实做的出来,只是……
乔瑞承锁定在花朝雪身上的目光暗了暗,严肃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无证据,罪人之身污蔑皇嗣勾结他国谋权,罪加一等,想报仇也该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当心成了悬在全族头颅上的闸刀。”
被戳穿心思,花朝雪腰杆依旧挺的笔直,目光坦荡荡。
“就算我不说,闸刀已临头,不过是时间问题,但凡和我家密切往来的,都是致命关系,不论是大皇子还是他背后之人都不会留下隐患。再者,豺狼野贪残暴,大皇子此番作为无异玩火自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纵使大渊根基深厚,倘若放任不管,后果亦不堪设想。”
说到这他稍作停顿,激愤的语气一泄,看乔瑞承的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但王爷愿出手就不一样了,他们在明王爷在暗,趁他们计划未成,关门打狗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好一个关门打狗有来无回,乔瑞承皮笑肉不笑,“你对本王的期待似乎很高。”
花朝雪答:“王爷非池中物,龙困浅滩时,首选当自保,但龙属九天,一飞冲天也是迟早的事,我相王爷宰心仁厚,就算不信我也不会不管大渊,平白让贼人窃了去。”
乔瑞承一顿,难怪会求到他头上,还那么胸有成竹,原来早知晓他底细,如此他派人查查又何妨,左右人在他府上,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别耍本王,否则——”乔瑞承眯着眼警告。
花朝雪:“绝无虚言!”
乔瑞承幽幽收回视线,朝外喊:“进来。”
紧接着花朝雪就看到两人走进来,他们目不斜视,对着闲王恭敬地喊了声“主子”。
“嗯。”乔瑞承淡淡应了声,垂眸,对花朝雪说:“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
花朝雪收回探究的目光,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好,我说。金旭华与京城的新贵金家关系匪浅……”
花朝雪不疾不徐道,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将从夏墨那得来的消息全盘托出。
没办法,他也是没时间了,他的家人等不起,所以即便没能做到商量好的一致,也不觉愧疚,毕竟这也不算完全辜负,至少在他赌输之前,沧邬和玄月的阴谋已如实转告闲王,若他真那般厉害,自会施以手段,铲除奸恶。
乔瑞承三人越听越心惊,看花朝雪的眼神几番变化。
最后他深吸几口气,压下一腔暴戾对两属下叮嘱道:“去吧,小心点。”
“是,主子。”
两下属大步走了。
乔瑞承盯了会花朝雪,也打算离开,这人知道的太多太详细了,背后不可能没人,天上不会掉馅饼,而现在,天上不光掉馅饼,还送到他嘴边,就差死命硬塞,所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只为救花家?让他阻止沧玄的诡计?
一时拿不定主意,乔瑞承决定等调查清楚再说,至于解雇之法,还得先去问问谢豫。
见他要走,花朝雪急道:“王爷,时不待人!”
乔瑞承轮椅一停,转过头阴沉地瞥他一眼,然后再度驱动机关,轮椅缓缓往外驶去。
这回花朝雪没再喊住他。
乔瑞承去找谢豫,询问他取蛊的可行性。
谢豫蹙眉思索,回答说:“可是可行,但取蛊并非易事,除划开皮肤的手法和诱蛊的密药外,王妃的情况也很糟糕。”稍有差池就可能一命呜呼。
乔瑞承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喉头发紧,眼里亮光黯淡下去。
谢豫心里叹气,说:“王爷先别急,或许他真有办法,我想去见见他,如果他真想和王爷谈成交易,不会骗我。”
乔瑞承没被安慰到,“你现在就去。”
……
婚房里,龙凤烛燃着,一室暖光。虞书澈正坐在圆桌前盯着烫金的婚书看,他指尖覆在上面,轻轻下滑,抚摸闪烁着金沙的字迹,眉眼柔和。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
踏踏踏——
感知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抬头,望去,旋即露出一个笑:“回来了。”
乔瑞承牵动嘴角,压下一腔苦涩和烦乱,大步走向他说:“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让人给你做点吃的?”
说话的功夫,人已到虞书澈身侧,目光落到婚书上。虞书澈微微摇头,“不饿,刚醒没多久,你用膳了吗?”
“用过了。”乔瑞承答。
“和花家大公子?”
“……嗯。”
虞书澈忍俊不禁,没戳穿他,他瞥了一眼婚书,主动伸手去勾男人的手,垂眉低眼道:“我很开心,阿承……夫君,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乔瑞承紧紧盯着他,目光要吃人似的,“我也是。”
“那……那我们行周公之礼吧。”融融暖光里,虞书澈说完这一句话头埋得更低了,耳尖和纤细的脖颈烧红一片。
乔瑞承被打个措手不及,喉结滚了滚,被这记直球撩出一身火气,他倒是很想,可——“你身体不好,等……”
“你,你不能拒绝!”
虞书澈猛抬头,身体基本转向乔瑞承,消瘦的脸涨红,眼睛圆圆瞪着,腼腆又羞愤。
太丢脸了,但他不想抱有遗憾,亲都成了,不能不圆满,遂一咬牙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的阿澈,我是担心你,我怕……”乔瑞承解释。
然虞书澈却耷拉下肩,垂着眼皮不看他,嘴里嘟哝:“明明就是,你嫌弃我骨瘦如柴抱起来不舒服,人不好看了……”
“真不是。”乔瑞承内心煎熬。
“那就来……你,你温柔点,我想给你。”
乔瑞承吸气,吸气,再吸气……然后把人拉起,迫使耍坏的哥儿对视自己,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可以说轻柔小心,像对待一个易脆娃娃。他低头吻了吻,说:“好。”
虞书澈满意了,任由他将自己抱起,走向拔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