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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第214章 好自为之

书名: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字数:2177 更新时间:2024-11-16 12:16:33

回去车上,知道又被骗的申中省,心口堆着气;很压抑。车窗开着,呼吸傍晚潮闷的空气,喘粗气。抽身想往车窗口凑凑,屁股却被硌了下。执起胳膊去摸,是耳饰盒;拿出来,反手就往外扔。

就见那东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绕过桥栏,正好落进了河里。

回到朋友家,申中省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晚饭时朋友来家,直说身体不舒服;想早睡。朋友因为知道他的状态,所以没再坚持。

申中省一直想到后半夜,依旧是难受的不行。既然想不通,那就停一停;不再想别的了。他告诉自己,剩下的时间,就一门心思帮朋友把事情做完吧;做完,好回家。

余摄在河边想到很晚,半包烟都抽没了,也没想通。问题倒是也不复杂,就是鱼和熊掌的取舍关系。只因为他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鱼,还是想要熊掌?

他想贪多,他皆想要;那显然是行不通的。

怎么办?拖呗,反正也不急;就慢慢想。

想到这里,余摄认为自己想到了法子;于是,便起身回去了。

只不过“慢慢想”的小心思,余摄没有坚守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给打乱了。打来电话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岳父,施衷妍的老父亲。电话的内容也不多,只是告诉他下班后,要跟他谈谈。

下班后,余摄给应欢雨发了信息,借口有事让她回去了。之后,他便循着老岳丈给的地址,进了一家饭店的包厢。刚一见面,余摄先叫了人:“爸。”脸上有些羞涩。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让他先坐下;接着,他就对服务员说:“上菜吧。”

菜肴一盘一盘端上来,施父则先拿起了酒,边拧边对余摄道:“没开车吧?陪我喝点。”对方还没答话,他说着,便起身要倒酒;只是被余摄拦下,接了过来。

“哎,行、爸,”余摄一边斟酒,一边应道:“我陪您喝点儿。”

“嗯,要是开了车,”施父坐回原位道:“那就找代驾。”

“哎…”余摄应着。

一家单位内,灯火通明;应欢雨没有回家,而是在加班。因为害怕施衷妍报复自己,现在的她已经离开了和余摄同服务的那家公司;而新单位要她负责新城市的开发,以及业务拓展;近几天她就得去趟上海进行业务接洽。

这让应欢雨的压力很大,使得近期的她陪伴余摄的密度,相较之前,没那么让人喘不过气了。再加上余摄本就是销售岗,平时应酬就不少;要说陪客户,倒也不让人多疑。

几巡过后,神经一被麻痹,人就放开了;言谈举止便不那么拘束了。

施父见状态差不多了,便突然正色道:“跟我说实话余摄,你想离婚吗?”

“实话讲爸,我不想。”余摄道。

“既然不想,那为什么不回家?”施父又问。

“爸,是妍妍不让我在家住了呀。”余摄答道。

“这么听话!这么说外面的小三也是她让你养的喽?”施父依然淡定。

“…”余摄则是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你也不用解释,也不用隐瞒;我今天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施父一脸平静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最真实的想法。”

余摄抵着头,依旧没说话。

“当时你们结婚时,你给我们老两口保证的…什么举案齐眉,什么一生只认这一妻…着实给我们感动坏了。

正因如此,你们结婚在买房子的时候;虽然你们余家一分钱没拿,但为了照顾你的尊严;我们还是决定在房本上写了你们俩的名字。”施父突然发问道:“你是不是在想…即使你们离婚了,在法律上,房子也有一半对不对?”

“没有,我没那么想爸。”余摄惊的脸煞白。

“最好没有,”施父继续反问:“你以为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们不知道?”

余摄抿抿嘴,不知该怎么回。

“你可能又疑问,既然知道…”见对方不回,施父继续道:“又为什么一直没找你,对不对?”

余摄依旧不说话。

“不怕告诉你,我们在收集证据。”施父突然止语,凝视;余摄一身冷汗,更不敢说话了。

施父继续道:“你有配偶,而且在你配偶孕期时,与人同居;甚至孩子出世,你都未露过面…你在律所任过职,这算什么?违法还是犯罪?

不是我吓唬你,虽然法律上没有净身出户这一说法,但要是诉讼离婚要求赔偿的话,我相信我掌握的证据,足可以让你得不到任何共有财产。”

“爸,我…”余摄想要说什么,施父摆了摆手,被制止了;然后他又接着道:“你要是对我们这个家,对你媳妇还有感情;对你刚出世的孩子,还有责任心的话;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施父独自饮了一杯,酒的辛辣让他忍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哈”字;放下酒杯,他继续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索性就往更透里说。

施衷妍舍不得你,她不想跟你离,更何况现在有了孩子;我跟她妈…嗐,若不是因为这孩子我…”一股无名火,怒冲上脑。

“爸,我错了…不瞒您说,自打那天我看了孩子一眼,心就乱了。我…”余摄眼里有泪花,声音有些哽咽道:“您给我两天时间,容我安排一下行吗爸。”

“别两天了,我给你一周。诶…”地一声长叹,然后施父继续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起身走了。

余摄好像一下被掏空了,他没有立即回去;而是独自一人又喝起来。他知道老爷子没有吓唬他,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人脉上,自己都跟他没有任何可比性。自己…一个外乡人,在他眼里,可能连个屁都算不上。

可,怎么跟应欢雨交代呢……

一日下午,申中省正在忙。突然,他手机铃声响了;以为是朋友单位的同事要跟他确认业务逻辑。申中省扣起反扣的手机,眼睛都未离开电脑屏幕,拇指就习惯性地划开了;他顺嘴“喂”了一声。

接着,对面就传来了女声;申中省一惊,再看屏幕;确认了,是应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