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杳捂着脸独自羞耻的时候，眼前逐渐清明了，视野恢复了。

并没有那种久见黑暗突然明亮的不适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就恢复了。

季苍何蹲在他前面单手撑着头微小的盯着他，眼睛都快要弯成月牙了。

姜杳不打算再重复之前的话题（指的是在小木屋里做这种事），剜了他一眼，眼刀锋利的像是要杀人。

“你难道不解释解释你用了什么手段吗，为什么明明我眼睛前没有东西却看不见东西。别唬我啊，我对自己的身体可是了解的很，不可能是我的视力有问题，肯定是你用了什么东西造成的。”

季苍何倒也没准备瞒着，“是织女织出的布。”

“就像是你说的一样，因为闲得无聊，神仙们就弄了些Sex toys来，织女的布就也被用来这么玩了，可以根据灵力变成你想要的形状，最重要的是为了满足一些稀有的disposition，根据使用者的意愿可以附着在某些地方而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是可以看见的。”

“巧的就是，我们当年升入上界的祖先下凡时就曾带回来一匹织女的布，但是季家古板无味，封建枯朽，对这种事都很嗤之以鼻，根本不会拿来做这种事，就一直封锁在家库里面，只有族长拥有钥匙。而且族库与族长的空间袋相连接，族长可以随意使用族库内的东西。”

“我觉得刚才就特别适合用它，所以就拿了出来用在你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啊 。”

姜杳看着笑的狡黠的季苍何，心里愤恨，却又不可奈何，嘴贱弄了个惩罚出来。

但不得不说，确实很刺激，甚至有些过分了，那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一次竟然就让他上了瘾。

“无耻。”

“确实刺激，但是羞耻死了，你等着回家着。”

姜杳瞪着一双狐狸眼发狠话，说要让季苍何受到应有的教训，可他不知道的是，由于之前搞得那一通事情，现在他的The eyes are red, the water is shining, and there are tears hanging from the corners of the eyes, shaking and hooking。一点狠意都显不出来。

在季苍何眼里就是一副Beauty humiliated picture，没有让他感受到怨气，倒是把他的lust又一次勾了出来。

下一句话更是让季苍何受不住。

只见姜杳红着耳垂扭过头去撅着嘴低声说道，“我们九尾狐从不说假话，舒服还是真的，没必要骗你，你......你要是愿意的话，这东西......”说着还时不时扫过季苍何握在手中的织女布。

“这东西......也不是不能用了。”

织女布在未被注入灵力之前是七彩的，等到注入了灵力之后会按照持有者的灵力来变换颜色。

也不知道为什么，注入季苍何的灵力之后，这块布竟然变成了黑色，黑色代表着什么姜杳不明白，但是就是感觉跟他看到的季苍何不太一样。

黑色又是显得se情，在做这种事时就很符合这种暧昧的气氛。

季苍何听见姜杳的话直接愣在原地，他惊讶的像是头顶上打了个响雷，原本就泛起波纹的湖面变得更加波涛汹涌，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姜杳会说出这种话来。无论是他看见的姜杳还是想象的姜杳都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

过了片刻，季苍何才从雷轰电掣之中清醒过来，反复回味那句话，他难得的红了脸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刺激太过了，季苍何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脸颊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意识到这是真实的，他是清醒的，不是在做梦，姜杳真的说出了这番话。

季苍何嘴唇微动，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真的吗？”

姜杳瞥他一眼，显然是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他还以为季苍何会神采奕奕的回答呢，怎么这副不相信的样子，难道我们九尾狐是会说谎话的人吗？怎么可能！

“看你这样子不是很同意啊，算了，我也不勉为其难你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逼你。”这里还都是好说好做，到后面语气就激动起来了，“爱用不用！又不是只有你有这种布！别人也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