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处，他将季瑞拉进了那个红色的房间，把人按在床上，脱去彼此的衣服，拖着那个人一起沉沦。

林耀想起这毕竟是季瑞第一次经历这件事，从床边的柜子里找出手铐和眼罩，这东西以前都是他的专属。

他替季瑞铐上手铐之后，想要去蒙住对方的眼睛。

但季瑞却立刻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别戴眼罩！”

他直直眼睛一直盯着上方的人：“林耀，我必须确定是你在做这件事，只有确定是你，我才不会伤害你。”

林耀没再说什么，也随着季瑞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结束了战斗。

两个人的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下的男人紧着喉咙问他：“结束了？”

林耀从他身上起来，季瑞一用力，随意地就拉开了原本铐着他的手铐。

林耀一脸的惊讶，这东西怎么到了他手里，就跟摆设一样。

季瑞没管他，起身进了浴室清理。

看着这人好似无事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时整个人瘫在了床上的回忆，果然上下不是重点，重点还是在于个人体力。

不一会儿，季瑞从厕所里出来，穿着一件浴袍，松垮垮的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没事吧？”林耀关心道，他已经累得起不来。

季瑞坐到他的边上挑着眉毛看他：“你说呢？”

“你觉得。。。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林耀试探的问他。

“很糟糕。”季瑞揉了揉他的头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有多糟糕？”

“非常糟糕。”

林耀赌气道：“我觉得你也很糟糕。”

季瑞笑了，翻起身体将他压在身下：“要不然我们试试，谁更糟糕。”

林耀没说话，把他撇向一边。

“林耀，你没忘记过你答应我的事吧。”季瑞说着。

“什么？”他假装自己忘了。

“你答应我，如果我让你上了，就会对我负责。”

“我不记得了。”林耀狡辩。

季瑞捏着林耀的下巴，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你最好对你做的事负责，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林耀知道季瑞认真了，软了声音：“我只上了你一次就要对你负责，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么？”

季瑞嘴角抽了抽：“你还想要？！”

“不能55开，至少37开，19也行。”

“好啊。”季瑞捏着林耀的下巴更重了几分：“你想上几次，就赔我几辈子，你是想把下辈子和下下辈子都赔给我么？”

林耀不再说话，抱着枕头侧身躺好。

身后的人欺上来，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喃：“林耀，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林耀躺在床上，靠着季瑞的身体，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林耀该死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是腰疼的那个，甚至比下面的时候腰更疼了。

但他还是得咬着牙去厨房给赖床的人做早餐，什么都能丢，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季瑞起床后看见这一幕，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双手抱胸笑个不停。

他俩一起吃着早餐，林耀才将徐明出事的事告诉他。

他知道季瑞不会开心，昨天他情绪崩溃才会把季瑞上了，但总要说的，不可能藏着。

季瑞的表情果然很糟，瞪着林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烦。

这顿早餐吃的气压低沉，林耀手机响起时季瑞警觉的盯着他。

林耀看了一眼屏幕，是小苹果打来的。

他直接按下免提，把两个人的谈话都放给在季瑞听。

“林耀。。。”那边是小苹果有气无力的声音。

“嗯，我在。”

“你回北京了么？”

“嗯，昨晚回去的，你这里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么？”他语调柔和的与手机里的人聊着。

“我。。。怀孕了。”

小苹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耀和季瑞本能的看了对方一眼，面露讶异。

“你。。。。怀孕了？”林耀问她。

“之前不太确定，刚才在医院做了检查，才知道的。”

小苹果这两天都陪在徐明的病床边，整个人哭的快缺水了，昨晚又熬了一个通宵，早上突然晕倒，被徐明的同事带去隔壁的日间病房休息，护士顺便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小苹果本来也有些感觉，她已经一个月没来大姨妈了，只是她的大姨妈一直不准，自己买了验孕棒后测了几次，答案都不统一，就想找个时间和徐明一起来医院里确认一下，她没有提前告诉徐明这件事，徐明的工作太忙了，她怕打扰到对方。

她没等到徐明陪她去医院，却等来了徐明被送进医院的消息。

小苹果又哭了起来：“林耀，我没办法了，我和徐明还没结婚，我妈让我把孩子打掉。”

“你别哭了。”林耀也焦急起身：“我现在坐飞机赶过来，你什么也别怕，等我到了宁海，我们慢慢聊这件事好么？”

电话那头的小苹果轻声嗯了一声，才把电话挂了。

林耀回卧室换了衣服，出来时季瑞也换好了衣服：“我和你一起回去。”

林耀没有拒绝的理由，俩人一起下楼前往机场。

俩人在赶往机场的路上，买好了最近一班飞往宁海的机票。

林耀顺便给自己请了一天的假，他也不知道这件事会忙多久。

等坐上了飞机，他才感觉整个人都很不舒服，整个人头疼的厉害，上了飞机就想呕吐。

虽然宁海和北京两地坐飞机中间也不过两个小时的旅程，但他昨天来回两趟，今天一大早腰酸背痛的又跑来坐飞机，难免出现高空的晕眩反应。

季瑞见他这样，搂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林耀很累，高反带来的耳鸣却让他怎么也睡不着。

他只能勉强的闭上眼睛，靠在季瑞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