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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她切开是黑的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万

第30章 峰回路转

书名:娘子她切开是黑的 作者: 字数:2136 更新时间:2024-11-16 12:06:05

三人当着她的面商量好瓜分她的方式,厚颜无耻的朝她走来。

萱娘看着三人,莫名一阵悲怆,难道她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过这样的日子了吗。

梁鑫第一个擦去她的眼泪,“哭什么,一会儿有你舒服的。”

“我想沐浴。”

没人不喜欢主动又自觉的人,分工合作把水烧好,让萱娘当着他们的面沐浴。

萱娘平静的脱去衣服,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肩上的刺青,她低垂眼眸,仿佛已经认命。

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男人孔武有力,和蒋武仓不同,单独对上一个都没有胜算,更何况三个。

她动作轻柔的擦去身上的灰尘,举手投足都勾魂摄魄。

生长于勾栏瓦舍中,魅惑是她最微不足道的长处。

梁鑫看得口干舌燥,方才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他面色怪异的看了眼自己,又看看另外两人,若是真刀真枪的上,说不准明天这事就要闹得人尽皆知。

为了把戏做足,王恩在外面转悠了一柱香的功夫,早就冻得人都木了,在屋里暖了这么半天,又看了一场好戏,身上渐渐觉得热,便将外衣扔在一旁,舔着嘴唇盯着萱娘。

“王大哥,大夫不在家吗?”

王恩肯定道“没看见人,不知道去哪了。”

“蒋大哥伤得这么重,要是出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符易心虚的看了一眼梁鑫,他们在山上碰见蒋毅,不过开了几句玩笑,他就急了,推搡之中发生了意外,他们也没想到蒋毅这么不禁打。

王恩摸了摸鼻子,觉得她在拖延时间。

“他年轻,不会有事的。”

说着便上前两步,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往下看,清晰可见。

他伸手捞了一把水,笑得不怀好意。“水凉了,出来吧。”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的靠近两步,生怕错过一点吃亏。

萱娘面上微红,“你别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王恩识趣的往后退了两步,女孩子要害羞才显得有趣,大咧咧的反倒没意思。

屋里没什么能遮挡的东西,三人便背过身,只能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让人迫不及待想要一探究竟。

半遮半掩,比敞开了更有趣味。

三人退到门边,彼此交换了促狭的目光,丝毫不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任何不妥。

萱娘慢条斯理的把头发编成辫子,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户,从窗口爬了出去。

外面的人等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踹开门,屋里早就没人,冷风瑟瑟的吹得人肝火旺。

“追!”

不能让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否则谁都没有好日子。

一行人脚步匆匆的追出去,在屋后找到慌不择路的脚印,深深浅浅的,凌乱的脚印一直蔓延到树林深处。

冬天其实很少下雨,似乎今天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想要帮她一把。

倾盆如注的雨水冲走了萱娘逃跑的脚步,也冲出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符易惨白的脸色在突然落下的闪电中像鬼一样吓人,脚边青白的手让他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王恩闻声赶来,看着只露出手掌的尸体,沉默片刻。“挖开看看是谁。”

看清是谁后,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梁鑫看着伤口处的深洞,觉得凶器应该是一根细棍。“会不会是萱娘?”

王恩摇头“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蒋武仓失踪许久,大家都猜他可能去找那个教书先生算账,可村正找了教书先生几次,他都矢口否认,没想到蒋武仓竟然埋在这里。

木棍易折,只有男人才有这么大的力气。

“别管她了,把尸体带回去,让村正做主。”

好好的天气突然开始下雨,蒋顺只能找了棵两人粗的大树躲一躲,等雨小一点再继续走。

在雨幕中,他看见一群人走进蒋毅的小院,然后又抬起什么东西,说这话离开。

他小心的跟了一会儿,看见担架上滑下来一只发青的手,他们从蒋毅家里扛走一个死人!

蒋顺惊得合不拢嘴,等人走远之后急忙冲了进去,大喊着蒋毅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他在屋里找到了尚存余温的水,和卧房中昏迷不醒的蒋毅。

蒋顺绕着屋子找了两圈都没有看见萱娘的踪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该不会担架上的人就是萱娘吧?

他心急如焚,要是蒋武仓还在,他至少还有个能商量的人,现在只能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撞。

想了半天他把东西一扔,掉头往村里跑,不管了,总要先让大夫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村里人都聚集在祠堂,蒋顺没找到人,听说大夫被村正叫走,猜想或许和那个无名尸有关,便又掉头去了祠堂。

一进门就听见哭嚎的声音,他定睛一看,竟是蒋武仓的父母。

地上还滴着水,脸色发青,一看就死于非命的人赫然就是离开村子好几天,音信全无的蒋武仓。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击垮了这对年迈的父母,他们束手无策的看着遍体鳞伤的儿子,不过短短几天却阴阳两隔,强烈的悲痛让他们的怨恨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

“村正!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被指认为杀人凶手的教书先生杨书临,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名成为众矢之的的自己,百口莫辩。

“你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仇啊,你刚来的时候还是我们收留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索我儿子的命啊!”

两个老人悲痛欲绝的哭喊着儿子的冤屈,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夫仔细查看过伤口,目露诧异之色,迟疑道“凶手所用凶器似乎肖似木簪,折断的那截被刻意磨尖过,可见早有预谋。”

杨书临无从辩驳,他头上的檀木簪便是最好的罪证。

怪事一桩接着一桩,村正头疼难忍,想要把麻烦事交给官府定夺,谁料杨书临和蒋武仓的父母都不肯。

各自心怀鬼胎,却都觉得自己无辜。

这桩无头公案便就此耽搁下来,不过还是请大夫暂且充做仵作验尸记录,以备来日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