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欢
作者:多喜悦 | 分类:现言 | 字数:7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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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小战总,你喂我好不好
这时,予倾欢瞥见了战禹洲打开门缝往这里瞧,于是,她拍了一下小战士。
撒气,“没有砸到你,你也没有受伤,这冰淇淋倒是便宜了你,很甜很好吃是吧,那你还乱叫个毛线啊!”
战禹洲心想,谁听不出来,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哼!
战禹洲冷哼一声,又转身去厨房,他正在准备红糖,生姜……
予倾欢刚吃两口冰淇淋,他心里稳稳的担心,就是想给她煮红糖姜汤。
这时,陈妈走了进来,她决定帮战禹洲煮。
但是,战禹洲拒绝,让陈妈去休息,他能行。
陈妈知道,他想要表现,于是,笑了笑走开了。
予倾欢没有气得跳脚,也就是说小战士安然无恙。
她进屋的时候,发现战禹洲在厨房里忙碌,她闻到红糖的香甜,心想,他这是在为她煮的。
那么,他的气消了。
那她也不打算跟他置气下去,于是,她挪着小步子,趴着厨房的门框,小声的叫了声,“战总。”
战禹洲瞥了她一眼,扬起小骄傲,哼!
不理她。
她又小声的叫唤了声,“小战总。”
又甜又酥,战禹洲很是享受,心头暖的无法比拟。
只见他扬了扬嘴角,还像个小女人般冷地嗔怪,“不要叫我小战总,听着鸡皮疙瘩要掉一地。”
“小战总,你不生我的气了。”她向前挪了一小步,向战禹洲慢慢的靠近。
“生。”战禹洲言简意赅。
“你言简意赅,很补钙呀!”予倾欢小小的调皮一下,想缓和彼此的关系。
“你少贫。”战禹洲冷言。
“你给我煮的姜汤?”予倾欢明知故问。
“给一只不知好歹又喜欢惹我生气的猫儿煮的。”战禹洲这句话说得有点长。
“猫儿喝不了姜糖水。”予倾欢说着就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战禹洲剥开她的手,“别闹了,姜糖水要洒出来了,快松手。”
予倾欢任性起来,“我不管,我就不松手。”
“松手。”
“不松手,除非你答应我不生我的气了。”予倾欢从未如何粘人,撒娇,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
“不生你的气了,原谅你了。”战禹洲听得出来,她在服软,也生气不下去了。
予倾欢不依不饶,“那你笑一个。”
战禹洲很配合,牵起嘴角笑了笑。
予倾欢看得出来,他皮笑肉不笑,不干,“你笑得不由心,很勉强。不行,重新来。”
好吧,战禹洲由着她折腾,这次是由心的笑了笑。
他笑了之后,就板起脸来,警告予倾欢,“下次再说那么难听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决不原谅你,我就跟你绝裂。”
予倾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下头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我保证。”
予倾欢立了个正,举起小拳头来保证,“予倾欢在灯光下,保证再也不乱说话,气到小战总。”
战禹洲不知道,予倾欢之所以伏低,而是她怕了他,她担心他的躁郁症。
她暗地咨询过司马轶,战禹洲需要她的爱护,他缺的就是安全感,尽量不要让他受气。
平日多陪伴他,让他心情愉悦,很重要,对病情很有帮助。
这些年,他绝情绝爱,着重点都在工作上,公司被他经营得顺风顺水的,躁郁症也没发作。
其实,他的内心不够强大,你要多包容他,多给他一点爱,其实,明眼都得看出来,他是爱你的。
予倾欢当时还驳辩,怎么可能呢?
司马轶说,信不信由你,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看得清楚,他待你还是跟贺圆圆的不同。
他找贺圆圆也是迫不得已,他担心你,担心伤害到你,也担心你的担心。
他下意识里,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去找贺圆圆。
但,最近,他的病情似乎严重了,他才控制不住自己,找了贺……
予倾欢给司马轶做了保证,她可以照顾好战禹洲,尽量把他哄高兴了。
刚才,她确实没有把控好自己的情绪,跟他置了气。
想想就有点后悔,但跟他撒娇,真的怪怪的,挺别扭的。
但是,若是对战禹洲的病情有所帮助,她还愿意娇滴滴的小女人,伏低,撒娇……
战禹洲当然也看出来她的变化,“你今天怎么啦?我有点受宠若惊。”
予倾欢被他这么一说,脸不由的红了又戏。
“你没有发烧吧!”战禹洲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嗯,我发烧了,还烧得不轻。”予倾欢笑着承认。
“我看也是。”战禹洲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看得出他很宠溺。
这时,予倾欢才发现,原来,只要放下脸面,彼此在一起还是很愉快的嘛!
这种相处模式,体验还算不错。
不一会儿,战禹洲就把姜糖水煮好了,他倒到瓷白的小碗里,命令她赶紧趁热喝。
予倾欢又撒起娇来,“小战总,你喂我,好不好?”
战禹洲抖了抖身体,被肉麻到了,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于是,他一口一口的喂,她一口一口的接,直把一碗姜糖水喝出满满的仪式感来。
战禹洲的耐心也不止到这,予倾欢喝完了姜糖水,还主动要求战禹洲抱抱。
战禹洲也很配合,弯腰将她横抱起来,予倾欢勾着他的脖子,凝望着战禹洲,心想,要是他们的婚姻是真的那该多好!
这个男人看起阴晴不定,但他的心还是在她这,挺细心的。
每个月大姨妈来的日子,他比自己都积极,都在手机里标注了,并为亲自为她煮了姜糖水。
还比如,他会在车子里,准备一些点心和零食,担心她饿到了。
嗯。
还有……
细数下来,他的优点也挺多的,有着让感动的地方。
而自己为他做的,确实少之又少。
她欠他的钱还不少,就如战老爷子所说,他们战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的自卑就来自于他是她的债主,彼此之间就不能平起平坐,她就是低于他不是一等两等,而差了十万八千里。
只有顺,从了他。只有他说不要她,她是没有权力没声的,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多到自己都不敢细数了,对,他对她,用“恩重如山”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