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欢
作者:多喜悦 | 分类:现言 | 字数:7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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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他拿出了王炸
予倾欢听着战禹洲打着呼噜了,她轻轻地拿掉他抱着她的大手。
她蹑手蹑脚下床,他会将结婚放在哪里?
她还没有开始行动,战禹洲冷地问,“你干嘛?”
予倾欢一惊,声音都有点颤抖,“我……我起床上厕所。”
战禹洲帮她把小夜开起,予倾欢也只有假意去了个厕所。
她在厕所里面待了许久,左思右想,极有可能在书房。
于是,她从厕所出来,又谎称,她要下去喝水。
战禹洲起身,“你上床,我去帮你倒。”
予倾欢一听急了,这不机会又要跑丢了,三步并作两步,赶紧飞蹿过去,按下战禹洲。
战禹洲被她这一按,也是一头雾水,有妖。
然后,予倾欢又为了掩盖慌张,又紧地解释,“你睡吧,小女子很得行,就不劳战总大驾了。”
予倾欢将他按倒在床,然后,又帮他盖好被子。
又不放心地吩咐他,“你就好好睡吧!我再去喝点,我还有点点饿,顺便我给自己弄点吃的。”
“你就不等我了,你自己睡吧!”
对,她必须多争取点时间。
战禹洲倒也听话,躺下来就没有起来,不过他可没有打算被糊弄。
于是,他拿出了王炸,“我也饿了,你帮我也弄一点吃的。”
不得不说,予倾欢的额角冒出了五线谱来了,他真够黑暗的。
她可不想深更半夜的起来,做吃食,这借口恐怕不好使了。
于是,她转身上床,又谎称,“我突然感觉又不饿了,不下去。”
战禹洲,“也不口干了?”
予倾欢,“不口干了。”
战禹洲还是不想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那就睡吧!”
战禹洲说完又将她拥入在怀,予倾欢还是睡不着。
她不敢轻易去书房寻找结婚证,白天的教训匪浅。
她稍一动,战禹洲就将她抱得更紧一点。也就说,他也没有好睡。
“快点睡吧!别惦记着你不该惦记的东西。”战禹洲说出大白话。
予倾欢,呵,他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把她想得透透的。
予倾欢没有底气,但还轻声辩了辩,“我没有。”
“没有,最好!”战禹洲语气看似平和,却还是带着警告。
予倾欢腾地想起来了,他办公室的保险柜存着的笔记本,似曾相识。
似乎是父亲的?!
她紧地否认,不。笔试本相似不足为奇。
然而,她不死心,她想有机会再去一探虚实。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上班时间都过了,才醒来。
“猪,你终于醒了。”战禹洲锁了锁眉头,“还不把你的猪头移走?!”
手臂借了她枕了一晚上,他一动也不敢动,直怕稍动一下就把她吵醒了。
予倾欢腾地一下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可置信,“我枕了一夜?”
“嗯。”战禹洲试图抬起手臂,“拿不起来了,麻了。”
予倾欢眨了眨眼,“矫情。”
“我要捏捏。”战禹洲撒娇。
“你还是不要奶声奶气的,我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予倾欢没好气,斜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捏捏。”战禹洲耍起无赖。
“我可不买你的账,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捏。”予倾欢不干。
战禹洲可怜兮兮抱怨,“你就是欠我的,这条胳膊你枕了一夜,你凭什么不给我负责?”
予倾欢振振有词,“你自愿贡献出来的,又不是我主动要求。”
战禹洲边呜呜,边嚷嚷着,“心凉凉,你好没良心。”
这个性情多变的男人,予倾欢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出?
予倾欢,“看来,你病得不轻。”
战禹洲斜睨了她一眼,“你都知道了?!”
予倾欢没好气,“有病就赶紧治,病入膏肓就没得治。”
战禹洲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乱扔东西。
予倾欢就笑了,“你看看,你的手臂屁事没有。”
战禹洲,“我的手臂我说了算,我说它有事就是有事,你必须负责。”
予倾欢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我还以为你脑子被烧坏了。”
“不捏捏也可以,我要抱抱,我的小心肝很受伤,需要元气恢复。”战禹洲还在撒娇。
予倾欢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还是走到他的身边,把她的头护在怀里。
他得到了抱抱,心满意足。
予倾欢觉得战禹洲是被鬼魂附体了,一向高冷的,突然,撒娇,要抱抱。
实在不可思议,可哪里出了问题,她思前想后,就是想不出来。
怪得很。
抱了好大一会,也不松手。
这时,予倾欢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大叫一声:“啊!救命呀!上班迟到了。”
予倾欢剥开战禹洲的手,奔命往洗手间去,快速洗漱。
完了,又奔向衣帽间,手忙脚乱的换上工装。
她一切就绪时,瞟到战禹洲,还赖在床上没起。
她想催他快点上班了,但想想还是算了吧!
人家是老板,什么时间上班都可以,不扣工资。
战禹洲看着她忙得昏头转向,不管不问。
他表演着被丢下的可怜,还有-点小怨恨。
如缺爱的孩子。
予倾欢可没有功夫去照顾他的情绪,她下了楼,抓了车钥匙,就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不一会儿,她到了公司。
黄丹妮带头阴阳怪气,“哟!予秘书来了。”
一听就是没安好心,同事们都向她投来了目光。
紧地,大家向她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起来了。
“予秘书,说说你昨天怎么回事?”
予倾欢倒不回避,“我说,我低血糖突然晕倒了,你们信吗?!”
定然,予倾欢猜到不会有人会信。
“谁信呢!”
“予秘书,你跟战总住-起?!”
“予秘书,你昨天可是说了拿结婚证来证明你跟战总的关系。”
“是呀是呀!赶紧地,拿出来吧!”
“拿出来吧!这场赌局历经许久,我们多想早点拿回赌钱了。”
予倾欢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你们赌战总的终身大事与谁共,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予倾欢想扒开人群,回到自己岗位去,可怎么也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