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我会忽悠我怕谁
作者:彼岸花魁 | 分类:历史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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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负心多为读书人
看着王文泉远去的背影,李景仁有些懵了。
什么情况。
曾先生居然还会望气。
这也太神奇了吧。
小心的走到曾小帅身后,压着嗓门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曾先生,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嘛?”
曾小帅白了他一眼:
“哪一句?”
李景仁小声道:
“就是王文泉有秽气缠身那句,是真的嘛?”
曾小帅笑道:
“应该是真的吧,这玩意我也不太懂,得看袁道长怎么说了。”
李景仁闻言一愣。
啥玩意,你也不太懂,不太懂你吓唬人家干嘛?还当着这么多人吓唬。
苦恼的抓了抓脑袋:
“那个曾先生,你若是不太懂,何必说出来,万一袁道长和您看的不一样,岂不是要落人口实。”
作为一个穿越者,一个上过大学学习过科学的穿越者。
曾小帅当然知道,算命望气这么离谱的事,基本都是忽悠人的,是伪命题。
所以,不管王文泉找谁看,都不会得到正确的答案。
之所以敢这么说,无非是知道这次的状元不是王文泉。
笑眯眯的看了看李景仁:
“没事,我虽然看不准他身上有没有秽气,但是我知道,挨着李纲肯定没好事。袁道长若是真有道行,应该能看出问题。若看不出来,说明袁道长也是徒有虚名。”
李景仁听的直摇头。
袁道长是谁。
那可是钦天监的袁天罡啊,出了名的活神仙。
走到哪都得好酒好肉的供着。
连陛下都不敢怠慢他。
到了你这,徒有虚名?
这不是扯嘛。
“曾先生慎言,袁道长仙风道骨,法力高深,连陛下都景仰的很,千万不可出言不逊,会遭报应的。”
曾小帅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在他看来,给李景仁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搞科普,简直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有那功夫,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歇会呢。
李景仁见他不再言语,还道是曾小帅听了劝,也没再多说什么,转头朝考场出口看了过去:
“这个敬播,不就是做几首诗嘛,怎么这么费劲,到现在还不出来,别是在里面睡着了吧。”
曾小帅闻言,心中一惊。
对哦。
今天考的是诗赋,一共也用不了几个字,咋在里面这么久。
别是昨天睡的太晚,真在里面睡着了吧?
正疑惑间,岑墨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里:
“恩师莫急,敬播兄的文采弟子是知道的,诗赋肯定没问题。只不过他为人处事向来谨慎,估计是想多斟酌斟酌,所以才出来的晚些。”
陈骁梵也解释道:
“是啊是啊!科举不是儿戏,特别是进士科,人多名额少,特别难考,多斟酌斟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了,进士科到现在也就出来王文泉一个人而已,实在不用太过担心。”
正说着,突见敬播提着考蓝走了出来,连忙一指:
“看,敬播兄出来了。”
曾小帅等人也看见了敬播,急忙忙迎了过去。
几人之中,曾小帅无疑是最关心敬播的那一个。
没办法,谁让人家肩负着洗清他侮辱大臣罪名的重任呢。
“师侄,考的如何?”
曾小帅急切的问道。
敬播躬身施礼道:
“敬播见过恩师,师伯,两位师弟,回师伯的话,今日考的还算顺利。”
看敬播如此淡定,曾小帅的心立时放下了一大半。
“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不早了,咱们就别在这多耽搁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天好考试。”
此言一出,四处立时传来一片嘘声,议论之声顿时又起:
“大言不惭,好似一定能过一样。”
“就是就是,某在长安多年,从不闻有敬播之名,一个无名之辈,竟也如此托大,只比王公子晚出来一盏茶的功夫,真不知是某孤陋寡闻,还是有些人太过自以为是了。”
“仁兄所言极是,若不是那驴肉火烧,我还真不知道这世上学子有个敬播。如此泛泛之辈,能有多少才学,莫不是没有思路急昏了头,看人家王公子出来,就以为时间到了,跟着跑出来的吧。”
敬播扭头看了众人一眼,却没有分辨,低着头的随着曾小帅等人朝马车走去。
他对策论很没信心。
若是策论过不了,前面两场即便拿了头筹也是无用之功。
自然也没什么争执的底气。
众人见他如此,越发感觉猜的没错,不禁又兴奋了起来。
“好好走走吧,过不了几天,想这么走出去都难了。”
“仁兄说的极是,我一想到过几天放下榜来,师徒五人在此爬行的情形,就忍不住想笑。”
“有才学来科考,那叫迎难而上。没才学不参加,是有自知之明,最怕的就是肚子里明明没什么墨水,却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参加科考,那就是丢人现眼了。”
曾小帅听的直摇头,很不明白为啥那帮人就这般笃定,陈骁梵和岑墨会考不中。
更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低调点,就不怕万一考中收不了场。
怕李景仁发火,先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小王爷,今天中午吃什么?”
李景仁这会已气的脸色铁青:
“吃什么都行,总比喂了白眼狼强。”
曾小帅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懊恼。
在场众人,大半都去玉山村吃过驴肉火烧,而且还都是免费吃的。
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现如今还对自己一行人群起而攻之,真是有种喂了白眼狼的感觉。
忍不住叹息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古人诚不欺我呀。”
岑墨听了,好奇之心大起:
“师伯,这句话是哪个古人说的,我咋没听说过呢?”
曾小帅眼睛一瞪:
“古人,哪个古人,你师伯我就是古人,没听说过?今天你不就听说了嘛。”
倒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没法解释,因为这句话,是明朝的人说的。
对曾小帅来说,确实是古人。
可在大唐,那简直就是曾曾曾孙辈的了。
岑墨见师伯玩起了不讲理,知道自己话又多了,缩着脖子退到了敬播的身后。
那模样,仿佛是在祈祷,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直到上了马车,兀自缩在角落,不敢与曾小帅对视。
没办法,这个师伯,是真揍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