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都互相看过了，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橘千代迟疑了几秒钟，后脚就推开了房门。

“哎，你！”正在换衣服的黎茗有些无措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什么我，挨打！”而橘千代则是狠狠地拍了黎茗的屁股一巴掌。

“该说不说，那么多情色作品有修女元素不是没道理的，毕竟这种衣服穿上基本上都是不穿衬衣的，非常凸显身材曲线。刚才我就一直感觉这套衣服很下流，打一巴掌后舒服多了，屁股软软的。”

“千代，你做什么，这里可是教堂！”反应过来的黎茗打掉了橘千代的手。

“好——知道了，那你快穿，穿好了我再捏捏，刚才你穿那套衣服的时候我是一点坏心思都没有，难道信教真有可以让别人怎么怎么样的能力吗？”橘千代叉着腰毫无歉意地说着。

“嘁，这里可是神圣庄重的地方，不和你计较了，不过没有下次哦。”黎茗换好了衣服，拎着包率先出门。“不过你应该少看点情色作品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喔，真实的教会大多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修女和老棺材神父或者主教。”黎茗头一次对教会颇有微词。

“哦哟，头一次在你的嘴里听见对教会的负面评价呢。刚才那个骂我的老头好像对你挺恭敬的，什么情况啊大小姐。”出了教堂，压抑的感觉顿减，橘千代也回归了自己放肆的说话方式。

“哼，有些教会的教条死板腐败和虚伪本来就是不争的事实，我见多了，一群靠着信仰为自己吃拿卡要的蛀虫。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在中城区差点做了修道院院长呢。”黎茗骄傲地扬了一下自己的飘逸白发。

“院长……？那玩意不得在修道院进修吗，你的话好像不靠谱啊。”橘千代半信半疑地捏了捏黎茗的屁股。

“哎呀……松开！我可是有教会认证的，不然那个老头为什么对我恭恭敬敬的，修道院本来就是为孤儿和穷人开设的，那里面有很多纯洁可爱的小孩子，比现在满大街撒泼的小孩纯真多了。”黎茗提起自己以前在修道院的时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喔，但是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怎么做到既被有钱人收养又在修道院进修的，分身吗？啊，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那些老不死的话，我们去把他们杀了怎么样？”橘千代抽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生锈的刀。

“喂，这可是在大街上，快收起来！我就是平时演出，没事去修道院做做该做的事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加上我那个干爹那么有实力，通融一下就可以了。传授知识这种事对我这种艺术天才本来就是轻而易举，宗教包含了文学，音乐，雕塑，绘画，建筑这几项艺术，有的时候还会有舞蹈，然后我再通过考核就可以了，只不过没到那一步我就来这里了。”黎茗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嗯嗯，你好有本事。”橘千代带着酸味地敷衍黎茗，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那您快点回去做您的孤儿院院长吧，富家千金。”

“不要，流离失所是我既定的命运，但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我也受够了做笼中鸟的生活，遵循上帝的指引，也许我可以在这里谱写我的新生。”黎茗打开口红给自己补着妆。

“真不走啦？”橘千代挑着眉头，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被天赋异禀的人全方位碾压这种事，只是这样的完人就在自己身旁，多少还是让她这种废材感到不适。

“不走了，回去做什么？在这里我也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至于钱包的事，这不还有你嘛。”黎茗眉眼带笑地顺着橘千代的头发。

“呵……我对钱确实没有什么规划，但也不是给一个花瓶随便挥霍的，有让我信服的才力我当然乐意掏腰包。”橘千代掏出一沓钞票拍了拍，又收了回去。“对了，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上帝知道你这么下流吗？”

“我们还是聊聊杀了那些老东西的事吧……”黎茗难堪又僵硬地转过了自己的脸。

“别啊，先谈这个，这方面我觉得你是一个伪教徒，怎么解释？我可是知道修女要戒色的。”橘千代穷追不舍地逼问着黎茗。

“哎呀，我现在就带了本证书在身上而已，我……严肃地说我可不是修女，这是我想承认我就是的一个过往身份罢了，你明白吗！”黎茗愤愤不平地回击着。

“好吧伪教徒小姐，暂且听信你的谗言。那我们商量一下杀了那些老东西的事吧，我看了，那些油画啊，雕塑，壁画什么的一个比一个值钱，教会这种地方从来都不缺钱花，我都怀疑那彩窗里面是有宝石镶嵌的。”提到钱橘千代异常有兴致，她的脑子里甚至都勾画好了犯罪计划。

“嗯……虽然我不会动手，但我不反对你这么做，虽然你的目的大多是为了求财，但那些极少数招摇撞骗却能位高权重的老不死让我感到彻头彻尾的恶心，杀了他们也许会冒出下一批，再杀了就行。在过程方面我们说不定可以不谋而合。”黎茗握住了橘千代呲牙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