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虐阴戾少年后,被他亲懵了
作者:喵太夫人 | 分类:现言 | 字数:2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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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别玩她的嘴巴
岑海天态度坚决,岑岁也不想因为这事,搅和了生日。
当凌晨一点钟敲响时,岑海天就要走了。
岑岁忍不住嘀咕:“你是灰姑娘吗?到了点就要变回去。”
话落,惹来岑海天一记瞪眼。
岑岁撇撇嘴:“行啦我知道了,赶紧走吧,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如祁森在这里陪我。”
祁森耳尖微红,他视线悄然落在女孩的唇上,这么可爱的嘴巴,再吃一次应该不会挨打。
察觉到祁森隐晦的目光,岑海天突然手痒。
岑岁打个哈欠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别让人等久了。”
确实不早了。
岑海天点点头便出去了。
车子从别墅门口离开时,他后知后觉想到岑岁话里另一层的意思,不禁笑骂:“这丫头,以为谁都跟她和她母亲似的喜欢美色吗!”
岑岁出色的相貌,和喜欢美人这两点,完完全全继承了她母亲。
当年妻子过世,公司又出问题,双重打击下忽略了女儿,以至于想管的时候发现根本管不住了。
对老婆和孩子的爱,以及那份愧疚。
岑海天除了给大把钱之外,偶尔也不敢面对岑岁,但他从没想过重新结婚。
也不知道岑岁哪里听来的传闻,一直怀疑他要给她找后妈,来公司闹过好几次。
上次居然没闹,已经够让岑海天欣慰的。
如果那天岑岁闹起来,恐怖项目都谈不成。
只是没想到,这次,女儿居然会主动暗示他去结婚。
岑海天开始反思自己:“也许以后应该多抽点时间出来……”
同一时间。
管家将岑岁送上楼。
岑岁快要躺下了,突然问:“爸不是说今天没空陪我过生日吗?”
不怪岑岁奇怪,因为剧情里,岑海天也没陪她过生日,导致生日这天,她将怒火发泄到祁森身上。
因为是一个虐男主的剧情。
所以岑岁记得清楚。
“小姐以后可以多关心下先生,这次你做得很好。”管家留下似而非似的回答便走了。
岑岁却明白了。
孩子希望父母多陪伴宠爱自己。
相同的,父母虽然爱孩子,也希望孩子能够懂事听话些,其中不乏就有些奖励机制。
在她没穿越前,‘她’性子太倔,怎么都不肯服软,凡事要和岑海天对着干。
哪怕岑海天宠爱女儿,可在正事上也不会溺爱无度。
岑岁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岑海天气势凶巴巴的样子。
对比今晚,她爸真的温柔太多了。
岑岁开心的同时,也感到不安,那股抢夺她人一切的感觉,让她反复睡不着。
灯一直开到很晚,岑岁终于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关了它。
今夜,又是一场梦。
她梦到了自己上辈子被逼着结婚的情景,母亲和后爸给她安排的还是那厂长的儿子。
高中都没毕业,说是170的身高,但连她168都没有,胖胖的身材满脸的痘印……
岑岁很清楚的知道这是梦。
可在他向自己炫耀乡下盖的新房时,偷偷摸摸想伸手来拦腰时,岑岁还是想吐。
“啊!你疯了!”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痛叫。
岑岁愣住了,但又没完全愣住,因为她‘看’到自己一脚踹上男人的子孙根,嘴里骂骂咧咧,各种粗鄙问候语,直接搞上人家祖宗十八代。
这在小说里很少出现。
但在她那个世界里,国粹都算友好问候语了。
一番单方面殴打,吓得男人跪地求饶。
这一幕,让岑岁心脏狂跳起来,对!她当初被安排相亲时,就应该这么干!
可是,回家后怎么面对妈?
她母亲没读过什么书,唯独对丈夫极好这一点,成功让她嫁给中产阶级。
母亲是爱她的,只是觉得女大了终究要嫁人,否则日后老了没人养。
岑岁明白的,可这种爱让她窒息绝望。
梦还在继续。
眨眼间到了第二天。
是大年初啊,亲戚朋友都来走访,她母亲当着所有人又一次说了那句话。
可能是梦,岑岁听不太清话了。
视线里,一把森冷的杀猪刀砰得砍在门栏上,一群亲戚吓得脸色苍白。
“他妈的谁敢进这个家门,谁敢劝我结婚,老子一刀砍了谁!”
“好啊,我是你妈,你敢!”
“行,你是我妈我不动你。
我把你男人砍了就是。
以前你对我多好啊。
自从嫁人就变了,是不是这个狗币在教唆你的?
没事的我的好妈妈,等我杀了这个男人,咱们又是全天下最好的母女了。”
女孩癫狂着,所有人都说她疯了,母亲也被吓懵了,竟然不再说相亲了。
岑岁记得,那时她倒在血泊里,母亲都在说相亲的事。
那时候,母亲有为她流过泪吗?
岑岁不记得了……当时太绝望了……
“别伤心了,烦死了,就这长相,你我本就是一个人吧,那老头子交给你了,我不管了,反正爷自由了!”
难怪,苟徒梓总是喊她岑爷。
这性子……
岑岁还想感谢两句,可意识逐渐被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窒息感。
以及……嘴巴被玩弄的感觉……
岑岁心一惊,猛地张开眼睛,迎面就对上一张放大惨白如鬼的脸!
“祁森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她惊悚的打掉对方的手,狠狠摁住差点停跳的心脏。
事实证明,有些人皮肤太白也不是好事。
祁森摩挲着指腹,上面残留着岑岁唇上的温度,心里一阵可惜,如果不是怕岑岁生气,他更想做点别的。
“怎么了?”
祁森不紧不慢的收回手,问:“不是你在梦里一直喊我名字吗?”
岑岁很想揉揉自己的嘴巴,碍于祁森在这里,只好忍着疼意。
她黑着脸质问:“我为什么要喊你名字,你说说看,我怎么喊你名字的?”
“你,真要我学吗?”祁森迟疑了。
越是如此,岑岁越是确认他在说话。
嘴巴疼得要命,肯定肿了,这口气岑岁可憋不下去。
“我倒是想听听,我说了什么梦话,能让你把我嘴巴捏成鸭子嘴!我特么的是鸭嘴兽吗!啊!”
她猛的掀开被子坐起,吼着抓住祁森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力气太大,这一扯,竟然将祁森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