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秋雨的后背上，恍然间就像小时候趴在大师爸的后背上，我笑了笑，说道：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我爸，是我亲生父亲，但他不承认，直到现在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他还是不承认。

“当年去鬼寺，在遇到黑白察猜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这一生最忘不掉的女人就是我妈，他偶尔也会喝酒，喝多了会喊乱七八糟女人的名字，那都是半喊着玩的，唯有一个名字他不断的重复。”

“哪个名字？”秋雨不断的跟我互动，就是怕我昏昏睡去，虽然我有阿波罗合金骨骼，但我的皮肉没那么强大，我现在伤势严重。

“小婉……小婉……他就一直这么喊，那是我妈的名字，有一个女人很喜欢他，也正是因为我妈的名字，所以她才改了一个中国女人的名字叫婉玲。”

秋雨忙不迭的问：她全名叫什么？

“李小婉，很普通的一个名字。”

秋雨说：不啊，很好听，你是黑龙大师和她的儿子吗？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别的小孩子都是从小在父母身边感受父爱母爱，而我的父爱母爱是分开的，母亲对我的爱很直观，从小就把我保护的很好，言行举止充满了对我的疼爱，但大师爸对我的爱很隐晦，很内敛，他从来没说过什么疼爱我的话，还经常严厉的训斥我，甚至有一次我们被港商抓到山上，他自己一个人跑了。

说到这，我自己都笑了，我说：他也很爱我，我知道的，虽然那时我恨他，丢下我一个小孩跑了，但后来证明他的做法很对，也是在这一次次的危险中历练出我的性格，母亲的爱我从小就能感受到，而大师爸的爱，只有我长大后才能切实明白。

“他真的很爱你，也很爱你的母亲。”

我又嗯了一声，想下意识点头，但已经没劲了，秋雨冷不丁的问道：老大，你有爱的女人吗？

“没有。”

“你不喜欢女人吗？”

我说那倒不是，小时候大师爸拿命帮我赌赢了大鬼艾嘉，从那天起我就要成为通灵师了，不管是人养鬼还是鬼养人，我都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可能从小养成了这种观念吧，我对女人并没有太大兴趣。

后边秋雨又问了些什么，我给忘了，隐约之中她好像问我有没有跟女人待在一起过，我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但已经没力气吭声了，随后一对孔武有力的胳膊把我抱起来，送进了别墅里。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旁边的老连长喊道：把你们衣服都脱了，全躺他旁边，肉贴着肉，快点！

“要不然等他睡醒之后，新长出来的肉就全变成尸体了。”老连长出去了，屋子里一阵脱衣服的沙沙声，好似有一团一团的云朵钻进了被窝里，暖，滑，润……

我像是挤在了云层里，飘啊飘啊……

而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彻底涨红了脸，我单手揉着太阳穴质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