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
作者:笙浅 | 分类:古言 | 字数:5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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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嘤嘤好心,为何硬要将这功劳给孤?
“放开我!”梁庶妃突然发疯似地挣开侍卫的手。
最后还是被强行押住。
挣扎不开,梁庶妃只能消停。
她泪眼婆娑地看了魏霖州片刻。
魏霖州面上冷冰冰的,眼底也未曾有半分眷顾。
他对后院所有女人都一样。
印象中,她唯一见过他眼底有柔情的时候,是对着苏曼玉那张脸。
刚开始,她什么都不知道。
嫉妒得发疯。
之后得知苏曼玉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身,她开始幸灾乐祸。
后来苏曼玉流产、失宠。
而她有了身孕,她已经不将苏曼玉看在眼里。
她开始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肚子上。
以为生下了儿子,她也能摇身一变成为皇子府侧妃,与苏曼玉平起平坐。
不想孩子生下来却是个女儿。
不仅不能帮她晋位,还让苏曼玉以及皇子府其他女人更加有机会嘲讽她。
再就是苏曼玉惹怒了魏霖州被废,她高兴得两日没合眼。
然而,没了苏曼玉,她的处境并没有改变。
她还是皇子府庶妃,只生了一个女儿。
她没有苏曼玉那张脸,所以殿下对莹姐儿也没有期待。
于是,她将所有的不如意转嫁到莹姐儿身上。
痛恨她为什么不能是个儿子。
她厌恶莹姐儿,莹姐儿也不喜欢她,印象中,她在她身边就没有不哭的时候。
可即便如此,那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殿下却将她抱到长定苑给皇子妃抚养。
王楚悦也是道貌岸然。
她自己有子肚子里还有一个,怎么看得上莹姐儿这个庶女。
既然看不上,又为什么要装得那么大度。
不过是想为自己挣贤名。
或者是担心自己有身孕,留不住殿下,不想给殿下半点机会踏足她的流秀苑。
不想给她任何机会生下儿子分了,她儿子的宠。
她觉得自己不能干等着,所以她行动了。
莹姐儿在长定苑出事,大皇子妃的贤名就没了。
没想到眼看就要赢了,最后还是被殿下与王楚悦摆了一道。
连带着将整个梁家都拖下了水。
没关系,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梁庶妃忽然看着大皇子妃笑得癫狂,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我是活不了了,但是你就赢了吗?”
大皇子妃蹙眉。
明明是她自己苛待孩子,殿下才将莹姐儿抱到长定苑。
这梁庶妃搞得时别人强行抢走她孩子一样。
况且,她除了没答应让她将莹姐儿抱回流秀苑,她到长定苑来看孩子,她也从未阻止过。
大皇子妃更加不明白梁庶妃为何如此恨她。
院子重新恢复安静。
大皇子妃见魏霖州还是沉着脸站在原地。
情绪十分糟糕的样子。
迟疑了一下,她朝他走近。
正要说话,魏霖州先开了口:“你有孕在身,早些回去休息,接下去的事情本殿会处理,你不用操心了。”
大皇子妃点头。
这件事情皇上已经知道,接下去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
“后院出现这样的事情,臣妾也要担责,多谢殿下不怪罪,皇上皇后那里会不会……”
“没事,本殿会与父皇母后说,你无需担心,照顾好自己跟孩子。”
“是,臣妾明日去将通哥儿接回来。”
魏霖州,“让他在三弟府上多待两日吧,皇子府需要上上下下清洗一遍,本殿会亲自去接通哥儿,你不用管了。”
“既如此,辛苦殿下了。”大皇子妃不忘关怀,“这几日殿下也很累,您也要记得休息。”
“嗯。”
映月端了水进来给大皇子妃洗脚。
她将水端出去,大皇子妃突然感觉肚子极细微地抽了一下。
仔细感受,又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大皇子妃没放在心上,躺下睡了。
翌日,映月推开门就看到大皇子妃脸色惨白躺在床上,额头与双颊皆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手紧紧抓着床帏。
再看那床褥上的大片鲜红……
映月吓坏了。
急忙走到床榻边,“皇子妃您怎么了?奴婢去叫大夫!”
大皇子妃人已经不清醒。
映月不敢再耽搁,当即跑出长定苑。
正好撞上来问诊的胡太医。
“太医,快,我家皇子妃出事了!”
胡太医见她急的跟什么似的,也没多问,只加快脚步跟着映月到长定苑。
魏霖州刚回府,李福就跑了过来,跑得太急直接摔在他跟前。
大皇子皱眉,“这是做什么?何事慌张?”
“殿下,您快到长定苑吧,太医说,皇子妃出血严重,这胎是保不住了,人、人怕是也有危险。”
李福再抬头,眼前已经没有魏霖州的身影。
“是红花,皇子妃食用了红花导致大出血。”
“孩子保不住了,血止不住,皇子妃也……”
胡太医说的话与方才李福说的话大体一致。
长定苑的仆从丫鬟跪了一地。
大皇子妃命在旦夕,即将一尸两命。
魏霖州暂时没有精力去追究,他抬手挡住眼睛。
半晌,哑声道:“胡太医,本殿要你尽力救她。”
按照目前的情况,这有点难。
胡太医看大殿下面色,终是叹息一声,“臣一定会尽力。”
一盆接一盆的血水从眼前晃过。
魏晖州心直接沉到底。
他手撑膝盖,身体佝偻着。
双拳紧握。
忽然——
扶疏先生!
魏霖州眼中燃起一簇希望。
他御马刚至宫门口。
瞧见了余英。
余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大殿下,太子殿下让臣将此物给您,殿下说或许可以帮大皇子妃躲过一劫。”
魏霖州将那东西紧紧攥在掌心,“扶疏先生在吗?”
余英摇头,“扶疏先生有事已经离开。”
“这是成元道长给殿下的东西,说关键时刻可以救命,大殿下别耽搁,赶紧回去吧。”
魏霖州眼眶有些红。
他没再耽搁,马掉了头,一人一马片刻便消失在余英的视线中。
余英转身回去复命。
魏宸州挥手让余英下去,饶过桌案,从身后抱住正在作画的女人。
毛笔抖动了一下,一幅好好的山水图,得,毁了。
苏菱没好气,“殿下,臣妾正作画呢。”
“嗯,孤稍后赔嘤嘤一幅。”
男人薄唇贴着她耳朵,贪恋地蹭了片刻。
“嘤嘤好心,为何硬要将这功劳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