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经商忙,转嫁反派后被娇宠了
作者:容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3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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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戏精沈黎vs恶毒继母
谢晏辞的尴尬,沈黎没去管。
现在,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了,一件极影响谢家、更影响谢晏辞的事情!
书里,谢晏辞的胞弟,谢晏林。
为了让家里的负担轻一些,便踏入了赌门。
她记得书里提过一嘴,就在这个节点之后的不久。
谢晏林便因为连日来的赢钱,被赌场瞧上,说出老千,然后打成了残废扔上了街。
至此,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若真是如此的话,她现在得赶紧阻止!
决不能让谢晏林被打成残废!
当即,她便道,“谢晏林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谢晏辞摇头见沈黎神色异常,便皱起了眉头来。
“什么事?晏林的事情,我没怎么管过。”
沈黎咬了咬牙。
这可不行!
当即,她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前两日听人说,看见你弟弟整日在赌坊出入,你不知道吗?”
谢晏辞脸色微变,正要离开之时,还不忘同她道,“我去问问晏林的交好,先告辞了!”
沈黎本想跟过去,可想着两人现在同进同出,怕是又要被有心之人看见,传了闲话,便目送着男人离开了。
谢晏辞离开后,沈黎也没在外多逗留,很快便往沈家走去。
远远的,还没进门,沈黎就看到了在沈家大门口外站着的秦氏。
见是她,秦氏怒气十足地冲了过来。
“外头的那些话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沈黎你的心好狠啊!我都把东西给你了,你怎么还往外头传!”
秦氏死死地瞪着她,也不顾现在是在大街上,恶狠狠地道,“娇娇是你的妹妹,你一定要毁了她才好吗?你怎么这么恶毒!”
沈家本就在街坊闹市中,这时候路上经过的街坊邻居们一见这动静。
就如同是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一样,立马凑了过来。
“啧,秦素梅,这是咋了啊!”
“老沈家热闹了哦,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啊?”
“你们没听说啊,沈娇抢了姐姐的男人哟!”
“那现在秦素梅这是干嘛?”
……
耳边议论纷纷,沈黎微微勾唇,但很快,她便声泪俱下了起来。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娇抢了我的未婚夫,我也是受害者啊!就因为我不是母亲你亲生的,你怎么光说我要毁了她,而不说我被她毁了呐!”
秦氏也被沈黎这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的一出,整的目瞪口呆。
沈黎呜呜呜哭着,袖子下的手狠狠一拧,哭得更猛烈了一些。
晶莹的泪珠吧嗒吧嗒直掉,滴滴都如豆粒大,要砸到人心里一样。
本就漂亮的小脸这一哭,登时看得边上围观的几个街坊邻居都不忍心了起来。
“你!死丫头你别给我装!我看就是你故意传出去的!”
可她的话一说出口,就立马遭到了边上的人的反驳。
“秦素梅啊,你也别胡说,别冤枉了人啊,沈娇做了这事,还怕外人知道不成?这纸可包是包不住火的……”
“传出去了又咋了,我说你家怎么突然换人嫁给孟家秀才了,原来是你自己女儿勾搭上了姐姐男人,沈黎可真惨啊……”
“可不是嘛,这姐姐的好亲事,愣是给人夺去了,转头只能嫁个破落户,这没娘疼的孩子还真是个烂白菜呐……”
……
耳边议论纷纷,秦氏见状,脸色更差了。
沈黎抬起手,袖子轻轻擦了擦眼角,“母亲,你可不能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就这般怀疑我,那晚沈娇和孟策安在床上颠鸾倒凤,香汗淋漓,可是不少人都看见了的,怎么就一定是我……”
“够了!”
见边上的邻居们一副震惊模样,秦氏顿觉不妙,立马打断。
她怀疑这个死丫头也没用!她没证据!
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黎,“死丫头,莫要让我知道是你做的!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完,秦氏飞快地离开,留下了沈黎在原地,被周围的街坊邻居一阵安慰。
“孩子,你也是真不容易!如今你只能嫁谢家,也不是一件坏事,谢家的家底虽然差了些,可好歹谢家的人都是不错的。”
“哎你们说,这前几天你们听说了沈黎这孩子和谢晏辞的闲话吗?不会是……”
顿时街坊邻居面面相觑,就像是吃到了更大的大瓜一般,脸色极为精彩。
而作为这事件中心的沈黎,则用心地挤着泪珠。
听见邻居自行探索瓜,她死死地压抑着上扬的嘴角。
果然,装受害者比什么都来的好呐!
这不,秦素梅辛辛苦苦传她和谢晏辞不清不楚的流言,如今不就不费吹灰之力不攻自破了么!
秦素梅,再等等!马上我就会让你也付出代价的!
等我先把这破系统的任务完成了,我立马就收拾你!
……
如今还是早春时候,太阳一下山后,这天说黑便黑了。
城阳县里头,大多数人家为了节省油灯,便会趁着天黑之前,就将饭菜做好。
如今,到处炊烟袅袅。
除了谢家。
谢家四间并排的破土屋一片黑漆漆的,从糊着窗户纸的窗户上往里一看,出了贴着的双喜字,便什么也看不到看了。
大门突然被人从外边咯吱一声推开,一道矫健的身影闪入了小院子里。
还不等那身影往一旁的屋里闪去,房门猛地打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视线冷冷向了院子里的男人。
谢晏林挠了挠头,有些心虚地道,“哥,你在屋里啊……”
“去哪里了?”
谢晏辞抱着胸,声音冷沉。
谢晏林猛地一怔,谢晏辞的视线冰冷如薄刃,让他头皮发麻。
不过谢晏林还是道:“哥,我今儿去给人做碎活了,这是这几天结给我的银子,够娘去抓几副药。”
“这钱真的是你去做碎活来的吗?”
谢晏辞眼眸深邃地望着院子里的谢晏林,嗓音低沉而带着毋庸置疑的逼问。
“自,自然。”
谢晏林不敢往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看去。
他哥不仅仅只是比他早出生五分钟。
但,长兄如父,从小到大,他就怕极了他哥。
“我再问一遍,白日里,你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