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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归来,我将母仪天下

作者:一颗后悔药 | 分类:古言 | 字数:36.5万

第35章 孙赫得知真相

书名:沙场归来,我将母仪天下 作者:一颗后悔药 字数:2275 更新时间:2025-03-12 02:07:35

陆时宁趁着楼风非还在昏睡的档口,出来见一见被关押的孙赫。

陆时宁眼神复杂的看着囚笼中的孙赫,叹道:“孙大哥,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幅场景。”

孙赫肆意的靠坐在那里,除了发丝有些凌乱,还真不像个阶下囚。

扯了扯嘴角,“是啊,既有当初,我就想到会有今日,时移世易,命罢了。”

“命?”陆时宁冷笑,“兄长拿你当兄弟,你却想要他的命!”

陆时宁愤怒的拍在囚笼上,“你背叛他时,就没有一丝愧疚吗?那些跟随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该死吗?”

孙赫抬眸直视着陆时宁的眼睛,“没有忠诚,何来背叛?我本就是被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一颗棋子,只需要服从命令。”

陆时宁冷嗤,“杜涧不愧是三朝元老,一品太师,调教人的手段就是高明。”

孙赫猝然看向她,愣然道:“你,你知道……?”

陆时宁上前一步,透过栏杆缝隙,看向淡定不在的孙赫。

“我知道的要比你们想象的多的多,你这么听杜涧的话,不就是他出银子救了你母亲的命么?”陆时宁讥讽的看着他,“可你不知道,你母亲身上的毒就是杜涧命人下的——”

孙赫不敢相信的摇头否认,“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飞扑到陆时宁面前,怒吼道:“你撒谎,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愧疚?不可能,你休想骗我!”

陆时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身体虚软无力、面颊苍白、食不下咽,严重还会昏厥,遍寻名医却查不出病因,此毒名曰——七日瘦。”

孙赫眼神飘忽,嘴里不停的喃喃着:“七日瘦?什么七日瘦……”伸手想要去抓陆时宁,被轻易躲开。

孙赫急的跳脚,急吼吼的问道:“什么是七日瘦?你快告诉我!”

陆时宁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心中倒是有些可怜他,没卖关子,娓娓道来:“食用七日瘦之人,根本不会致命,因为这本是曾经太医院,最年轻和妖孽的天才医师宁墨尘,为宫中嫔妃研制的瘦身药,只要熬过七天就会恢复正常,不药而愈。”

怜悯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孙赫,“所以你心中所谓的恩德,一切都是个阴谋,是杜涧为了让你为他所用,事后再抛弃你、羞辱你的阴谋。”

孙赫捂着耳朵,疯狂摇头,“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我不信……我不要信……”

陆时宁扔给他一个药瓶,“这就是七日瘦,是真是假,你吃了就知道了。”没在看他一眼,拂袖而去。

陆时宁心中轻轻的说道:孙赫,上一世你欠兄长的命,用这个真相,两清了。

孙赫拿起药瓶,愣愣失神。

母亲第七日昏厥后,他抱着人四处求医无果,杜太师却如天神般突然出现,说是太师府重金请来为杜贵妃调理身体的名医,既然相遇就是有缘。

他当时感恩戴德的磕头道谢,原来一切都是杜涧计划好的,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雪中送炭。

看着他满脸感激的磕头,杜涧一定笑疯了吧,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怪不得母亲喝了一碗药,第二日就醒了,还日渐好转。

其实根本不是救命药,而是本来就会好转……

那他算什么?他就是个笑话!

孙赫一拳一拳的捶着囚笼,骨节上鲜血淋淋,抱着头悲戚大哭,“啊啊啊——!”

陆时宁端着熬好的汤药,回到楼风非的营帐时,楼风非正撑着床榻准备起身。

赶忙放下手里的托盘,快步走过去将人扶起来,贴心的在身后摞了两个枕头。

“醒了就好,你可吓死我了。”陆时宁打量着楼风非苍白的脸,一脸后怕的吁了一口气。

楼风非弯了弯唇,刚想说话,被喉间的刺痛给憋回去了,皱着好看的眉头,抬手扶上颈上的纱布,求助的看向陆时宁。

陆时宁端过药碗,轻轻吹了吹,耐心的跟他解释,“大夫说你的脖颈伤的很重,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要好好养着。”

试好了温度,陆时宁将药碗递给楼风非,“喏,喝吧。”

楼风非嗅了嗅,一脸嫌弃的撇开脸,明显的拒绝,不想喝。

陆时宁拉过他的手,将碗放在他手里,“你要是不喝,我可就亲自喂你了。”压低声音,“嘴对嘴喂。”

楼风非意外的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特别有趣。

陆时宁心中暗笑,还是不说话可爱一点。

故意绷着脸吓他,假装要夺碗,“那我喂了?”

楼风非赶忙躲过她的手,蹙者眉“咕咚咕咚”的一口焖了。

楼风非将空碗还给陆时宁,打量着还是缩小的手,和那身脏兮兮的衣服,拉过陆时宁的手,在掌心轻轻的写道:沐浴。

陆时宁看着他垂下的长睫,蜷缩了下手指后握紧发痒的手心,心慌的起身留下一句“我叫人准备”,匆匆离开。

楼风非疑惑的盯着她的背影,心道:这是怎么了?

楼风非沐浴后已经恢复原貌,他知道自己昏迷这么久没人给他沐浴换衣,应该是白鹤吩咐的,因为他从来都不让别人插手他贴身的事情,就连白鹤都不行。

用布巾擦干长发,刚走出屏风,就看到陆时宁手里摆弄着一堆瓶瓶罐罐,正等着他呢。

下意识的顿住脚步,陆时宁看过来时,楼风非指了指营帐外。

陆时宁就像会读心术,直接回道:“铜雀山发现近十亩的醉絮花田,白鹤在和兄长讨论后续的事情。”拍了拍面前的凳子,“坐,我给你上药。”

楼风非妥协的走过去,人家姑娘大大方方的,他也没必要扭捏。

陆时宁摘下纱布,看到脖颈上的淤青,恨不得再回去杀孔峻山一次,手下的力度自觉的轻柔起来。

两人靠的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陆时宁为了缓解气氛,一边涂药,一边嘟嘟囔囔说个没完,“对了,你找到的那个盒子,我交给哥哥了,我觉得你应该是不想暴露,而且醉絮花也关系到陆家,还是由哥哥呈给陛下最合适,你觉得呢?”

楼风非点点头。

“还有,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莽撞,就不能等我找到你一起行动吗?我要是晚去一步你就没命了知不知道?”越说越生气,越想越后怕,手不自觉的重了两分。

楼风非疼的瑟缩了一下。

陆时宁抬眸看他。

视线在空中交汇,陆时宁望着他黑眸中的自己,缓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