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归来,我将母仪天下
作者:一颗后悔药 | 分类:古言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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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当家赵括
楼风非感受到耳边灼热的呼吸,将手中信折好藏在腰封里,匣子轻轻放在书架上的一个空格子上。
垂下双手,楼风非试探着说了个名字,“孔峻山?”
孔峻山是铜雀山山匪的大当家,手段狠辣,武功高强,他想要一个人从孔峻山手里逃脱,根本不可能!
楼风非瞥了眼窗外露出的鱼肚白,为今之计,只有——拖!
“呵,调查的很详细。”孔峻山扣住楼风非得肩膀,翻过身体,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楼风非皱起好看的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瞬间殷红的注视着孔峻山。
孔峻山长相魁梧,面目狰狞,最独特的标记就是从鼻骨到右脸的刀疤。
此时他正兴奋的打量着楼风非,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好玩的物件,“啧啧啧,谁这么大的手笔,竟然舍得你这么个小美人出来做奸细?”
“呃……”
孔峻山手上骤然用力,一脸兴奋的看着楼风非面颊变得绯红,痛苦的扬起脸,倔强的瞪着他的样子。
楼风非双手紧紧扣住孔峻山的手腕,被掖住的呼吸,让他头脑发昏,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
孔峻山见楼风非快要窒息时,突然松开手让他呼吸。
“咳咳……咳咳咳……”
还不等楼风非缓过气,立马又死死的掐住脖子让他无法呼吸,看着楼风非反复在死亡边缘挣扎,他兴奋的大笑。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这张脸确实美,比那些山野村妇好玩多了!”粗粝的手温柔的抚过楼风非的脸,轻叹道:“我有点不舍得弄死你了,如此美人不享受享受实在可惜了……”
说着,狞笑着伸手撕开楼风非的衣裳,遮住脖颈的领子被撕开,露出冷白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
孔峻山却愣愣盯着楼风非的脖子看——喉结!?
楼风非猝然抬眸,黝黑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恐惧害怕,反而像淬了寒冰般冷漠,他一直在等机会,等孔峻山放松警惕的机会。
扬起手中最后的迷药,摘下发间的簪子快狠准的扎进孔峻山的右眼里。
“啊啊啊——!”
孔峻山捂着右眼,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踉跄着退了两步。
楼风非迅速回身抱起匣子,直接往门外跑。
“嘭!”
“唔,呃……”
孔峻山面目狰狞的扑倒楼风非,双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咽喉,暴怒,“竟然他娘的是男人?操你姥姥的,敢耍老子,老子杀了你!”
楼风非抓着他的手腕,觉得这次行动确实有些拖大,没想到他这么倒霉,遇上的竟然是孔峻山。
意识逐渐消散,楼风非觉得,他好像听到了破窗声和打斗的声音……
“楼风非!楼风非,你快醒醒!”
陆时宁心颤的厉害,根据楼风非在马车上说的话,她刚脱困就跑来,去那几个山匪头子的住所找证据。
没人能体会,她一路处理了巡逻的山匪,刚刚走到院子里,就透过窗缝看到楼风非差点被掐死的画面。
她当时被钉在原地,仿佛被扼住呼吸的是她一般,喘不过气。
冲进屋子,一脚踹飞孔峻山,看见楼风非破碎的衣裳和青紫的脖颈,陆时宁怒火攻心。
小心的放下楼风非,大喝一声,“姑奶奶今天一定要你狗命!”
陆时宁失去了理智,怒火中烧的攻向了半迷糊状态的孔峻山,招招致命。
孔峻山中了迷药还伤了眼睛,根本不是全盛时期的陆时宁的对手,面对招招凌厉带着杀意的陆时宁,孔峻山只能勉强防守。
不过二十招,孔峻山露出破绽,陆时宁抓住时机反手拧住他的手腕,一掌拍在肩上“咔嚓”一声,整个手臂被拧断。
“啊啊啊!”孔峻山疼的满脸冷汗。
陆时宁听到外面“铛铛铛”的敲锣声,山匪边跑边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陆时宁知道白鹤和孟琛到了,漠然的抬掌击碎孔峻山的下颌,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左右一挫。
“咔嘣!”
所有的惨叫声瞬间消祢,陆时宁将藏起来的联络烟花抛到空中。
红色的进攻信号在空中炸开,成为绚烂的烟花。
陆时宁淡漠的收回视线,走向楼风非,将人小心的背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匣子,往门外走去——
白鹤随着张翠兰潜入山寨后,分开行动,一个去下毒,一个去放火杀人。
孟琛进了山寨就阴沉的吓人,见一个杀一个,这些山匪对他来说都是害他妹妹的仇人,绝不手软。
白鹤在山匪的早饭里下了砒霜后,便吩咐暗卫去配合陆时安完成任务,自己则到处找自家殿下。
张翠兰视周遭的奔逃、惨叫于无物,直接走到赵括的住所,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赵括嘴唇发紫的捂着胸口,他今早的膳食用的不多,才没有当场毒发。当他看到背着光,站在门口的张翠兰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喘着粗气,失神的望着她,“你是来杀我的吧!?”
张翠兰施施然的坐在赵括面前,翘着二郎腿,吸了两口烟斗,声音淡淡的问道:“他们抓了依依,是你让的么?”
赵括眼神闪躲,嗫喏着嘴唇,半晌没说一句辩解之词。
张翠兰笑了一声,拉过赵括的手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赵括,你当年为了讨好大当家和二当家,把怀孕三个月的妻子送给他们玩弄,可有想过今天?”
赵括撇开脸,“翠兰,我当年并不知道你怀孕了,我……唔——!”
张翠兰抽出腰间的匕首,面无表情的刺进他的掌心,将整个手掌钉在桌子上。
鲜血徐徐的冒出来,顺着桌沿流到地上。
赵括皱着眉,还算俊俏的脸上煞白无一丝血色,咬着牙一声没吭。
张翠兰抽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呵呵呵,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靠近赵括的脸,与他四目相对,“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抵消你所有的罪孽吗?”
眼泪从张翠兰的眼角流下,“那段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从一个贞洁烈妇变得人尽可夫,那些药在我身体里就像蚂蚁一样啃食我的身体,一辈子都摆脱不掉,我只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下换到那个男人……”
手腕用力,割破了赵括的皮肤,鲜血浸透了衣领,张翠兰哭着大吼:“可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不会动依依,让她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生活,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她像我一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