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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作者:程溁 | 分类:现言 | 字数:108.9万

(123)准备讹人

书名:穿书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作者:程溁 字数:2168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0:33

“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偷,我咒你烂屁股,烂眼珠子,全家光光,自己也不得好死,死后被鞭尸!”

郁葱在二楼都能听到一楼,耿大夫咆哮的声音。

那音色都喊破了音,透着声嘶力竭的沙哑。

好家伙的……

这耿大夫,本事没多大,但这脾气可真是太爆了。

其实,她正准备把工具还回去的,可这一刻却犹豫起来。

要是这会儿去还的话,她一定会被扣上小偷的恶名。

这耿大夫也不想想,若不是她整夜没回来,值班室的东西能被“借走”?

于是,郁葱把那些用剩下的药品和工具,都装在狗篮子底部,上面再铺上狗崽的小垫子,完美掩盖了罪证。

现在就差大黑身上的纱布,比较惹眼了。

她低头瞅着自己这身军绿色列宁装的裤腿,计上心头。

因为她腿短的关系,就总惦记着自己能长成大长腿,所以做衣服的时候让徐红霞把裤腿做长些,卷在里圈。

等她长高时,再放出来就行了。

此刻,却是正当用。

她又把医用小剪刀从狗篮子里翻出来,把裤腿里面多余的布减下来。

用两条腿接在一起的大长条,给大黑做个了领结,不仅美观,还完美隐藏了狗脖子上的白纱布。

紧接着,她又把袖口富余的料子剪下来,两只袖口分别一分为二,用昨天新买的针串上线,给迅速收口,做成简易的狗狗鞋。

“别动,乖,好好穿上,走路时小心点,可别弄掉了。”

大黑不想穿这不伦不类的东西,但晏衔的手里还抱着小狗崽,它就只能任凭郁葱为所欲为。

同时,郁葱听着门外动静。

已经上二楼了。

赶紧扫视一圈,把不该出现的东西,都收到狗篮子里,放到大黑跟前,嘱咐道“好好看着,谁动都不行,表现好有肉干吃。”

大黑懒得看她,一双琥珀般的眼珠子只盯着晏衔手里的两只小狗崽。

晏衔把小青放到大黑跟前的狗篮子里,自己抱着小玄坐在病床上。

大黑赶紧把狗篮子给搂紧了,对着小青一通猛舔。

好像很嫌弃晏衔,怕他带着病毒一样。

很快,耿大夫就与别的几个大夫,都过来敲门了。

郁葱若无其事的开门出去,又随手把门带上,隔绝外面窥视的目光。

这才一晚上不见,耿大夫就老态许多。

她眼袋浮肿,法令纹深重,脸色还十分蜡黄,两只眼尾也全是粉红色的风情,组合在一张脸上,她脑子里闪过“纵欲”二字。

郁葱心里大致有数,但好像毫无所觉,一脸惊诧的开口。

“耿大夫,您这是怎么了?

昨天还像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这才多会儿功夫,居然就成了将近四十的老妇了。

一晚上老了这么多!干什么去了?”

外面阴雨连天,就算是白天光线下也十分昏暗。

耿大夫抬起头,满眼含恨的瞪着郁葱,可她到底是怕对方会发现什么,人也因此冷静了不少。

“是不是你……你拿了我值班室的东西?既然拿了就赶紧还回来,我们医院既往不咎。”

“您没事吧,一大早就在楼底下骂大街,现在一张嘴就说我是贼?是小偷儿?”

都到这个时候了,郁葱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侧过头,对着大夫堆里看着比较像主事的老者,道“贵医院,真的是救死扶伤的医院么?

这耿大夫负责值班,按理说一晚上都要在值班室,怎么直到早上才发现丢了东西?别是外面搞破鞋忙了一夜,这才回来吧?”

“你闭嘴,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可是读过大学的人才!”耿大夫被戳中真相,吓得跳脚。

郁葱有些社牛属性,感觉自己并不比别人差。

“我还是学校的老师,祖国花朵的园丁呢,您张嘴就这么肯定我是小偷,我就不能合理怀疑了?”

“小同志,你要是没做的话,我们马上就帮你搜身,给你证明清白,好不好?”开口的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他便是镇医院的庄院长。

比较护犊子,下意识的站在自己人一方。

“不、好。”郁葱才没那么好忽悠。

她看不惯对方这副嘴脸,忍不住吐槽,道“凭什么整个医院就搜我这间屋子?你们是大夫,又不是公安,有什么权利越俎代庖?”

“这话就过了,咱们过来就是问问。”庄院长不敌,开始带头退缩。

郁葱是什么性子,能白受欺负?

怎么也要讹点出来。

她干劲十足,气势全开,道“呵,你们这是简单的问问?

这明明就是准备以多欺少,欺负我年纪小,阅历少,想让我给你们医院的破事背黑锅。”

庄院长真心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小姑娘,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有些疲惫,道“那你说怎么办?”

“报公安吧,今天整个医院的医患,都知道我被怀疑是小偷,日后名声也没法要了。”

郁葱料定耿大夫不敢报公安,语气斩钉截铁,姿态坦荡的不要不要的。

这把旁边陪着过来巴结耿大夫的几个大夫,都给弄懵了。

“这……”

“不,不能报公安!”耿大夫腿软,生怕被翻出些不能见光的事情,悲愤到了极点。

她右眼皮直跳,道“今天的事情我认栽,丢掉的东西全都从我工资里面扣。”

“我来医院是治病的,不是添病,没事找事的。”

郁葱无法对欺负自己之人的苦痛感同身受,尤其事关杨国祥,就好像又触及到她即将被溺死在芦苇荡时,那种不能言说的痛。

“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我不好,是我冲动了,我给你道歉,行么?”

耿大夫说到这后面,声音已经哽咽起来了,十分可怜。

她那样一个常年要强,用鼻孔看人的性格,如今却以一种极其脆弱的姿态呈现在郁葱的眼前。

其他屋子里的病友们,都开始偏向耿大夫,低声议论起来。

“耿大夫可真不容易啊!”

“这个年岁还能给一个小姑娘赔礼道歉,也算是知错能改。”

“算了吧,小姑娘,都不容易……”

“是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