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活命,我向血族元老借血
作者:醉倚流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3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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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全部倒下
关海晴吓得背脊一僵,以最快手速按下了手腕上一直带着的空间手腕带。
下一刻,关海天从众人眼前消失,雷德列的一刀砍在面瘫替身的手上,尽管面瘫替身挡住了他的刀,但是,雷德列继续使力,压向他的腰腹处。
这时,经由九长老的帮助下,被捆在石柱上的众人被松开了绳索。
莫思宇和老郑躺在地上喘气,身上的各种刀伤,以及被雷德列有意识地放血的情况下,二人暂无一战之力。
而打头阵的居然是芙妮!
“不要!”林萤月叫道,以芙妮的战力上去就是送菜。
就在芙妮伸出一直拿在手上的像干枯树枝一样的权杖时,她指向的不是雷德列,只是面瘫替身。
所有精灵族人几乎都拥有提升生命力的法术,这是族人自带的技能,而且,能对任何种族生效。
但是,偏偏,芙妮咒语念完,面瘫替身却毫无反应。
芙妮举着权杖又念了一次。
还没念完就被雷德列一挥手重重摔在一旁,阿一上前扶起她。无声但强硬地拉着她躲在角落里。
雷德列狞笑着一刀插向面瘫替身肝脏的位置。
“雷德列!”林萤月大叫了一声。
“林少,别管了,你快想想怎么打开门吧?”关海晴重重地拉了一把林萤月的手臂。
“这个……果然还是冒牌的吧。”雷德列伸手摸了一把从面瘫替身身上流出的鲜红色液体,闻了闻,再舔了下,“我就说,林二少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战斗技巧了呢?话说,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具皮囊做得真是以假乱真。”
说着,雷德列一挥手扔下面瘫替身在地上,向着林萤月转过身来。
关海晴瞬间将林萤月推开,芙妮这时挥动手杖,手杖伸出细嫩的树枝,在林萤月面前竖起了一面树木的魔法盾牌。
而关海晴也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口中露出吸血鬼的獠牙,瞬间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而右手则像褪去了血液,而浸泡了药液一般,惨白但又白得发亮如同鬼手,尖利的手甲伸出,林萤月在一瞬间仿佛看到这只手透着莹白色的水滴反光。
下一刻,关海晴如愿贴近到雷德列的身前,指尖伸到雷德列颈项前一指的位置时,被雷德列捏住了手指。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雷德列好奇地看着关海晴这只仿佛变异的手,想不通难道血族还能把血液褪去?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雷德列微微笑说,“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地上那件替身,也是你制作的吧?不是真人,胜似真人。说实话,血族的精英都没有出过你这等天才,我都舍不得杀你了。”
说着舍不得,手下却没有停顿。只见雷德列手腕一拧,关海晴的右腕脱臼,但她死咬着唇用指尖死掐着雷德列的手腕,尖尖的指甲一直没入到雷德列的手腕的动脉内。
须臾,雷德列突然感到一丝奇怪的晕眩,“你干了什么?”
只是一瞬的失神,眼前仿佛白茫茫的一片。
然后下一瞬,突然的强烈痛楚让他回神!
低头,莫思宇和老郑的剑,双双捅在他的心脏处。
“可惜,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浪费了。捅心脏,吸血鬼可不会死。”雷德列摸着失血的心脏部位。“但是,纯银真的太难受了。你们把我惹火了!”
一挥手,三人全被扫落在地上。
“林少快想办法打开门!”关海晴凄厉的声音传来。
林萤月也很想打开,但是周围一点线索也没有,巨石门沉重非常。如果只是需要血,众人受伤的血顺着石板流动,全都积聚在门前,形成一洼血的水塘,但是巨石门依旧纹丝未动。
所以,血未必是必要物品。或者,至少他们的血脉都不符合打开巨门的要求。
但是除了血脉,林萤月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解开封印之类的东西,石门就是整块的巨大石板,厚重平整,没有任何可以镶嵌的地方,所以钥匙,也不是打开石门的工具。
在林萤月苦无思路开门之际,雷德列却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躺了一地的众人。在他眼中,这些人就是老鼠之于猫,随时都能杀,根本不急。
他抬起右手手腕,被关海晴的指甲弄破的深深的伤口,问道, “这是剧毒?你将自己的鲜血之力炼成了剧毒?”
雷德列不可置信地问关海晴。
所有的血族在选择自己的鲜血之力进化时,都是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很难想象,有血族这么打造自己的鲜血之力。
关海晴这种做法,为的不是提升自己,而是在不得不杀人的时候,先把自己杀死,或者同归于尽。这种舍己为人的想法,从来只在人类身上出现。
“我不太想杀你了。能够造得出这种鲜血之力的,并非常人。怎样,本来就有四分一血族的血脉,归顺我怎样?亲王阶的直属,放在以前,不是纯血,根本想都不要想。”
“哈,”关海晴妩媚一笑,“阁下,你连家族都没了,还在想什么呢,还以为自己是亲王呢?地下世界对你发出S级的通缉令,还有黑暗骑士团的全力追杀,你以为你从试炼场这里离开后,还能逃?”
雷德列脸露狰狞。带毒的那只手给了关海晴两个巴掌,清脆利落。
关海晴的脸上立时出现了几道血痕,整个人被掌刮得几乎昏倒,整个耳朵嗡嗡作响,意识几乎不能保持,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关海晴之后,紧接着莫思宇和老郑,甚至于被九长老护着的芙妮,以及九长老本人,全都被一招横扫,全部打倒在地上。血肉横飞,林萤月甚至看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否还有命在。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人,所有跟他有点关系的人,全被打倒在地。
只剩下他,一人,依旧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