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 分类:都市 | 字数:6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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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撩小姑娘,还得是秦爷啊!
一顿饭,六人吃了个肚圆。
吃完饭,秦山把自个儿的棉帽戴到何田田脑袋上,骑上自行车便带着她先行一步。
“回头我也淘张票,弄一辆去。”许大茂看着眼红,当着姑娘的面吹了个牛哔。
“我也也也也弄弄一辆辆...”孙大栓大气道。
许大茂心说老实人也他妈学会瞎吹了,鸽子市里一张票,都顶他俩三个月工资还带露头。
他要是回家跟他爹说想要自行车,他爹得把他脸抽成车座子。
电影院门口。
“这俩人干嘛去了,比咱腿儿着来的还慢?”
“就就就就是...”
许大茂和孙大栓这俩人今儿为了显得利落潇洒,衬衫外头就只套了件中山装,老话叫耍单儿。
潇洒是挺潇洒,就是这天儿一落凉,飕飕的小风再一吹,透心凉,冻的哐哐直跺脚。
“诶,来了来了。”陈双玲呵着白气朝前指了指。
随着叮铃叮铃的车铃声,二八大杠在四人面前停稳。
“路上拐了个弯,去了趟供销社。”秦山单腿支地。
何田田提着个网兜,从后座上蹦了下来,将两个油纸包分给陈双玲和刘雪梅,一笑露出小梨涡,“好吃的,拿着。”
俩人打开一瞧,高兴的眼睛直放光。
油纸包里包着花生,糖块儿,蜜枣,还有几块绿豆糕和枣花酥,全是女同志爱吃的。
“哎呀,这也太周到了!”陈双玲捧着吃的,心中不由感叹秦山的细心情趣。
看个电影,光零嘴都准备好几样,哪个姑娘不想像这般被捧在手心里对待呢?
可感叹归感叹,她心里却拎的十分清楚,什么锅配什么盖。
自个儿虽然模样还成,但是是顶岗进厂的,没文化,家里条件也不太行,像她这样的,就不能想着攀高枝儿,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孙大栓虽然说话不利索,可人实在,怎么瞧都比旁边那个油嘴滑舌的强的多。
油嘴滑舌的许大茂伸着脖子,朝刘雪梅手上看了眼,看完不禁咋舌,心里直呼学到了!
要论哄姑娘的手段,还得是秦爷啊!
那叫个润物细无声!
那叫个细微之处见真章!
“看啥片子?”秦山把自行车在影院门口的亮光处锁好。
“进口片,叫叫那什么哈什么特来着…”许大茂挠挠头。
秦山:“哈姆雷特?”总不能是哈利波特吧?
许大茂:“对对对,就这个,老外起名真够拗口的。”
这片子厂里没放过,不过据他所知,外国片都比较奔放,动不动就爱来爱去,搂搂抱抱,正适合带对象看。
六人凭票进场,挨着坐一排,等灯一黑,气氛这不就上来了?
译制片配音腔响起,何田田把一块枣花酥送到秦山嘴边。
“嗯,甜。”秦山就着她的手,一口咬下大半,舔舔沾在嘴角的渣。
没一会儿,何田田又递过来块儿绿豆糕,秦山又咬一口,口感绵密,齁甜。
这口绿豆糕刚咽下去,又又一颗蜜枣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
秦山:“…”
太甜了,有点儿齁嗓子,小姑娘怎么都爱吃这些?
许大茂和孙大栓在旁边眼欠的不行。
这俩货表面上在看电影,实际一直斜着眼瞄秦山,想学学老手是怎么撩姑娘来着,结果套路没学着,就见何田田不停的往秦山嘴里投喂,酸的人牙疼。
“嘶——”许大茂咧了咧嘴角,贱了吧唧的腼个长脸往刘雪梅身边靠了靠,“雪梅,让我也尝一口呗。”
“啊…?”刘雪梅一愣,扭头看见何田田又又又往秦山嘴里塞了块儿糖,脸顿时一热,想了想,直接把纸包捧给了许大茂。
“咳…”许大茂伸手抓了把花生。
“花花肠子。”陈双玲嘀咕了句,不着痕迹的把刘雪梅朝自个儿身旁拽了下。
电影演到一半,两道手电筒光晃了过来,秦山才知道,这年月看电影,中途还带查票的。
前排窝着的几个半大小子就被带袖章的工作人员撵了出去。
“票都不买,看什么电影!”
“你当小爷稀得看,啥破片儿,没劲!”
许大茂此时的心态和这几个半大小子一毛一样,啥破片儿,没劲!
人名儿那么老长,看了半晌,都没分清谁是谁,谁又和谁是一伙儿的。
再看眼一旁的刘雪梅,这姑娘也挺没劲,自个儿一往跟前靠,她就躲,一往跟前靠,她就躲,想趁黑摸个小手都没机会!
没劲!
看看右边,何田田脑袋歪在秦山肩膀上,手揣在他大衣兜里,甜甜蜜蜜。
再瞅瞅左边,人陈双玲正给孙大栓剥花生壳。
连孙大栓都有这待遇!!!
许大茂更郁闷了, 心猿意马的,又回味起了乡下的小寡妇。
心说还是寡妇好,虽不如城里大姑娘年轻水灵,但胜在懂的多,会的多,那叫个干柴烈火,火烧火燎…
电影放完,已经是九点多了,大街上黑咕隆咚的。
不过仨姑娘住的都不太算远,稍微绕个道,就能给送回去。
秦山把何田田送到家属区楼下,二楼东户的灯还亮着。
“快回吧,外头冷。”秦山摘下棉手套,双手捂了捂了她的脸蛋。
小姑娘皮肤薄,风稍微一刮就红扑扑的,在月色下格外动人。
“你不上去啦?”
“不上去了,让咱家老何同志和杨医生早点儿休息吧。”秦山朝楼上窗户看了眼,然后痞笑着点了下自个儿脸颊。
“别闹…”何田田笑着往后退了一小步,撒腿就想跑。
说不定老何这会儿正在窗户后头等她回家呢!
没想到秦山人高臂长,一把抓住她胳膊,回手一带,毫不费力的将小小一只又带了回来,低下头吧唧一口。
“…!!!”何田田呆了。
一瞬间心跳如鼓擂,小脸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嫣红的颜色从脖子一直爬到耳朵尖儿。
几秒钟后,才恍恍然回过神儿,慌乱心虚的抬头看了眼二楼窗户。
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有点无辜,又有点嗔怒的瞪了眼秦山,便逃命似的蹿进了楼洞,噔噔噔直往楼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