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众神修罗场,黑莲花鱼塘炸了
作者:阿冷. | 分类:现言 | 字数:3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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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pter.59财阀千金又美又撩
清晨,金色的柔光隔着一层薄薄纱帘扑洒在大理石地面,整个房间都升腾着暖洋洋的温度。
司梨缩了缩身子,靠近男人的手臂,鸦睫颤抖两下,睁开眼,男人还在熟睡。均匀的呼吸声牵动起伏规律的胸膛,脖颈跳动的青筋脉络,覆着点点红痕,一切都是她疯狂的杰作。
男人的五官比之前更具吸引力,眉骨高傲,眼睛带着混血特征的深邃,薄唇轻抿着,就像有化不开的温柔缱绻。
她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他眼底有两团浅浅的乌青,应该是长时间没休息好留下的。
司梨拢了拢被子,伸出白嫩手臂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一堆未接来电,全来自司霁,但她并未打算理睬,嫌烦直接拉了黑名单。
爸爸和孔琴阿姨发的是消息,大致意思相同,都是叫她去医院复诊。她对自己身体很清楚,短时间内不会有事。但为了让长辈放心,她还是决定去医院糊弄一下。
刚发完消息,身后便有个力道将她揽进怀里,男人胸膛很温暖,肩膀宽厚,足以包裹她娇小的身躯。
“醒了?怎么不叫我。”沙哑的声音附在耳畔。
司梨一个激灵,结结巴巴道:“看你睡得很香,所以才没叫你,我也刚醒没一会儿。”
“有你在身边,睡得格外好。”陆谰礼顺势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在贪恋在颈窝埋着。
“我们吃完早饭就去医院吧,检查一下也放心。”
司梨点点头,忽地喜笑颜开:“我早餐要吃甜的豆腐花。”
“好,陪你吃。”
*
车辆停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一进门诊大堂,满是刺鼻的消毒水味,过往人流匆匆,陆谰礼怕她被撞到,一直护在怀里。
拍CT的影像科在另一栋医务楼,刚踏进,司梨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皱了皱眉,有些生理不适。
此时楼内响起严肃紧急的广播:[多发伤会诊!请脑外科、胸外科、普外科、骨科、医务部、至急诊抢救室会诊!]
几个护士拿着拖把和水桶,一边清洗地面的血迹,一边感慨。
“真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北桥那边出现重大坍塌事故,现场太惨烈,估计这次的施工队得赔老鼻子钱了。”
“啧,资本家的事就不劳咱们普通人操心了,等会儿拖完地咱就去急诊部帮忙吧。我听说坍塌中心的几个病人全部肋骨骨折,肺扎穿伴脑出血,根本就是凭着求生意志吊一口气。现在整栋楼只有神外科留守,就连坐诊的医生都过去了。”
“可不,神外的医生多娇贵,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像骨科,医院倒闭了他们还能去装修队应聘,继续叮叮咣咣的。”
司梨小幅度拉了拉男人袖口:“叔叔,要不我们改天再过来吧。”
陆谰礼揽紧了小姑娘,安抚道:“没关系,你只是体检而已,不会耽误医生太久时间。而且你爸爸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今天一定要带你检查完。”
“好吧。”
人都去了急诊,这栋楼显得十分冷清。陆谰礼毫无阻碍推开诊室的门,牵着后面的小姑娘走进来:“小心有门槛。”
“看到了。”她坐在诊室的椅子上。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背对着二人洗手、消毒、戴医用手套、动作行云流水。
只有司梨注意到那双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天生就该拿手术刀,站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
当医生转过身时,屋里的三人都震惊了,空气凝固般静止。
[啵啵:宿主,元寒的黑化值是,加油啊!刚刚又加了100,现在是。]
[……所以,咱就非得修罗场?不能一个一个来是吗。]
“我挂的是薛主任的号,元医生怎么在这,我该说店大欺客,还是名不副实?”陆谰礼一向温文尔雅,此刻语气却差到极点,丝毫不留余地。
元寒慢条斯理摘下医用口罩,露出整张俊脸,眼里寒芒转瞬即逝,半点不惧与男人针锋相对。
相比四年前的逆来顺受,被生活磨平棱角的少年,还是汪洋肆意的元寒更加耀眼。
青年语气平静的阐述:“薛老师在EICU过不来,我坐诊是一样的。”
[啵啵(激动万分):打起来!快打起来!]
“说话就说话,你把你口罩摘下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医院的规定,看诊期间务必佩戴口罩,违者罚款——”
“五十?”
念到最后,陆谰礼都有些不自信,怎么才五十?五十万还是五十块?
元寒满不在乎,拿出手机利落给财务转账一千五百元,并留言‘罚款’:“ok,谢谢提醒,我包月。”
财务:?
“……”司梨硬着头皮试探道:“要不,先麻烦给我开张检查单?”
元寒热烈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熟悉的感觉急涌而上,仿佛干涸的沙瓤再次湿润翻新,撒下一颗种子就能生根发芽。四年不见,她更加明艳动人了。
“我先看看病例。”他垂下实现,点开电脑档案,却空无一字。
“你开张全身ct检查单就行。”陆谰礼咬着后槽牙,看见元寒那深情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明明他才是正宫。
“陆先生以为医院是你家,检查单想开就开?”元寒在电子档病例中打上一行字,随后轻笑一声,戴上听诊器起身:“过来。”
男人扯开一旁的隔断帘,动作邀请。
陆谰礼拦住她:“我们去别的医院。”
“北桥发生重大坍塌事故,周围医院病患早已满员。若不是公立医院人手富余,我相信你们是进不来这个门的。有求诊看病的机会应该好好珍惜,陆先生,你说是吧。”
元寒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俩人脚步一顿,思绪万千。
陆谰礼手机消息再次响起,是司天霖问他们有没有检查好。
最后,司梨认命的平躺在单人床上,又是水逆的一天。
男人身影渐渐压低,她绝望闭上双眼。
“这里疼么?”元寒声音温和,没有刚才势同水火的锋利棱角。按压着她的胃部,又连着按了几个重要部位,她都摇摇头。
简单检查下来,元寒心里有了底,开始和她逗趣起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你现在不是见到了。”
“光是见面还不够。”元寒弯腰,凑近她的唇,轻轻一吻。
司梨蓦地睁大双眼,这么快的吗?还以为要再唠几句呢。
“别,他还在外面。”
“怕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刺激了。”
吻细细碎碎落在唇角、脸侧,双手被禁锢着,男人热息喷薄,欺身而上。
一手解着清肃而神圣的白大褂,脱下后只剩白衬衣和黑西裤,勾勒紧绷荷尔蒙爆棚的胸膛与腰身流畅线条。
还别说,真挺刺激,有种病人与医生的禁忌感,特别是元寒那一张清心寡欲的脸,眉眼间带着倨傲淡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加持更加刺激。
元寒板过她的脸,吻着她湿润的唇瓣,尽管司梨不情愿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也没打算放过她。
“晚上,等晚上我们再……”司梨用仅剩的理智推开他,几年不见,吻技倒见长。
“晚上来我家,定位等下发你,再亲会儿,嗯?”男人压着嗓子,眼中的赤裸情欲不加掩饰,原原本本展现在她面前。
“你要是再亲,我晚上就不去找你了。”她躲开几乎窒息的亲吻,微微喘着粗气,差点擦枪走火。
忽地传来一声低笑,元寒眉宇藏匿着戏谑之色,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抬高:“几年不见,脾气还是那样大。”
男人又凑近了几分,薄唇几乎贴了上去:“当初决定不辞而别的时候,你有一丝一毫顾及过我吗?还是说,我对你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是的。”司梨认真且坚定看着他,无比真诚:“我对你是认真的。”
片刻,元寒神色清明,穿好白大褂:“我信你。”
*
傍晚,司天霖看着手中的体检报告,总算放下心来,哈哈大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梨小口吃着米饭,正思考一会儿如何跑路找元寒。
陆谰礼给她夹着清淡的菜,一边缓声开口:“爸,我想先和梨梨领证,因为守孝原因,婚礼三年后一定补办。”
这声‘爸’叫的司天霖心肝脾胃肾俱颤,好悬没一口水卡嗓子眼里,咳了两声:“我没问题哈,关键看小梨的想法,看她愿不愿意等你三年。”
几道视线不约而同看向她,司梨顶着压力,小声道:“愿意的。”
陆谰礼似重重呼出一口气,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给老男人感动的不行:“谢谢梨梨,愿意等我。”
[啵啵:宿主,陆谰礼黑化值减少200,现在仅剩800啦。]
“我不同意,司梨今年也不过二十二岁,请问陆先生多大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如此心安理得。”
司霁风尘仆仆从公司赶回来,进门就听见他们讨论结婚的事,别提多上火了。
此刻想弄死陆谰礼的心达到巅峰。
[啵啵:宿主,大事不妙!司霁黑化值又加了一万!]
[真烦,攻略不成,后面直接给他嘎了算了。]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我和梨梨四年前就有婚约,你出于什么身份阻止?是哥哥,还是……”陆谰礼微微一笑,看似表面温和,实则暗潮流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司霁,这是你妹妹的事,哪里轮得到你发表言论。”孔琴厉声呵斥两句,转头赔笑:“谰礼,别放在心上,司霁这孩子就是口无遮拦。”
“没关系,没放在心上。”陆谰礼声音像卷着冰碴子,不过尔尔两句话,却像扎在司霁心里的一根刺,十分难受。
他在公司连轴转忙了一天,饭都没吃,便又去了书房处理工作,保姆把饭菜端了过去,他直接掀翻。
孔琴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司霁,最好收起你肮脏龌龊的心思!别忘了现在这一切是谁给你的?没有司家,你屁都不是!”
“没有司家,我照样可以得到想要的。”司霁走到落地窗边,俯瞰夜景,烦躁点燃一支烟,星星点点的火光忽明忽灭。
男人从鼻腔蔓出呛辣的烟雾,模糊缭绕冷漠的脸庞:“你和司天霖离婚,我会给你一笔钱。要么,我们断绝母子关系。”
闻言,孔琴震惊不已,甚至不敢相信面前站的是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亲儿子,突然变得好陌生。
“司霁,你为了司梨,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我可是你妈妈。”她语气无助,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妈妈?”司霁冷笑,懒散侧着身,靠窗边居高临下打量她:“我被司梨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妈妈?你有管过我么,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
“我承认,一开始很讨厌司梨,讨厌司家的一切。但现在不同,我想将司家占为己有,包括司梨。”
男人勾了勾唇,徒手捻灭烟头。
“所以妈妈,你站在哪边?”